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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熙挑挑眉毛,哼了一声又粘上来,扳开腿就往里凶蛮地撞。
她痛得倒抽口气,蹙着眉弓起身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双手几乎快将身下的丝质床单抓破,头顶的帐子上绣着的折纸虫草图上,一对对五彩蝴蝶一动一动的,好像似乎也被他晃得翩跹着飞扬起来……
无奈之下,柳雪涛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调整体位减少些痛楚,说实话这样的第一次她完全没有什么快感,被他的不知节制磨得难受,只盼这混蛋能早点结束。
第二天醒来,柳雪涛很不幸的又发烧了。
紫燕守在她的床边拿着毛巾不停地擦着她的额头,看她睁开眼睛,暧昧又心疼的对着她笑了笑,低声问道:“小姐醒了,觉得身上怎样?”
“疼……”柳雪涛皱眉,疼痛是她醒来后唯一的感觉。
“您着浑身烫的跟火炭儿一样,酸痛也是有的。大夫说是受了风寒。原本就操劳过度,夜里又着了凉,竟是个小风寒呢。大意不得。”紫燕说着,又把毛巾在旁边的铜盆里湿了湿继续擦拭柳雪涛的额头,又问,“小姐想吃什么?我去跟厨房说。少爷这会儿跟大夫说话儿呢,要不我先去回他一声儿?”
“不要……”柳雪涛摇头,心中哀叹道:怎么自己穿越一次居然变成了病秧子了?动不动就是大夫,吃药,风寒,破个处都要发高烧,真是郁闷死人了。
大小
柳雪涛叫住紫燕,无力的说道:“你扶我起来,我不要躺着。”
“小姐,您病着呢,等会儿吃了药还要发汗,还是就这样睡着吧。您要做什么还不能吩咐我一声?”
“我躺着难受,想坐起来。你把我扶起来我在床上坐一会儿也成。”
“那您得穿上棉袄,今儿外边阴天呢,眼看着又要下雨。这几天冷的紧,也说不定要下雪呢。”紫燕说着,便扶着柳雪涛坐起来,无意中看见光洁的肩膀上数朵淡淡的紫痕,一时羞红了脸,忙拿过一件暖在被窝里的月白绫子中衣给她穿上,又拿过蚕丝棉的小袄给她披上。
柳雪涛见紫燕两颊绯红,知道这丫头年龄比自己大,已经不再是生涩的小丫头,一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寻了别的话岔开二人少许的尴尬:“昨儿我叫账房送进来的账册放在哪儿了?给我拿过来。”
“哟!这可使不得。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骂死奴婢呀。”紫燕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话时又羞涩的笑着看了一眼柳雪涛转身往外走,还一边说,“大少爷刚才还吩咐了,您醒了叫我跟他去回一声呢。”
“死丫头,都不知道你是谁的奴才,现在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柳雪涛叹了口气摇摇头,枯坐着无聊,于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养神。
不多时卢俊熙果然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见柳雪涛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还当她又睡着了。于是轻着手脚走到近前,把汤药放在一边,自己便伸手去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叹了口气,轻轻地摇头。
柳雪涛原本没睡着,听见开门的声音还当是紫燕,不想却是卢俊熙,于是忙睁开了眼睛问道:“相公叹什么气?”
“我叹我家娘子的身子怎么如此虚弱?性格房事居然也能得风寒?”卢俊熙戏谑的笑着,又轻轻地摇头。
“还不是你……”柳雪涛差点抬腿把这该死的小屁孩踹下去,他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害的自己出了一身汗,半夜睡觉身上的被子却都裹到他身上去了,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还好意思来笑话人家的身子弱?下次让他光着睡一晚,看他会不会发烧?
柳雪涛娇嗔的模样让卢俊熙忍不住心神激荡,想起她昨晚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怜惜顿生,于是忙伸手把她搂住,连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娘子别生气,乖……咱们喝了药,发一身汗就好了。普济堂的陈先生也说了,娘子的身子底子很好,只是近期颇为劳累,又没好生保养,才会如此虚弱,以后咱们好生保养,不会有事的。”
“我不喝药,太苦了。”
“这药不苦,祛风寒的药大部分都味甘,解毒去火的药才是苦的。不信你尝尝。”卢俊熙耐心的劝。
“我当然不信。”柳雪涛心想你骗三岁孩子呢吧?
“那要怎样你才信?”
“怎样我都不信,我不要喝药,太难喝了,每次喝这些东西我都想哭,我都觉得我好命苦……”柳雪涛撅起嘴巴转身钻进被子里。
“呵呵……”卢俊熙笑了,他背对着柳雪涛坐在床上,笑够了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还说我是小屁孩,你呢?你自己呢?你看看你,都那么大的人了,厉害起来一家子上上下下上百口子人都怕你,没想到你却怕苦?嗯……我终于知道谁是小屁孩了。想当初我三岁的时候喝药都不吃糖了呢。”
“小屁孩!”柳雪涛腾地一下挥去了被子,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瞪着卢俊熙生气的重复道:“你是小屁孩!长不大的小屁孩!”
卢俊熙也不生气,反而好笑的凑近了柳雪涛的耳边,轻声问道:“娘子,昨天是谁一遍遍的求,说……相公,不行啊,你太大了……好深……痛啊……”
“啊——”柳雪涛羞得无地自容,顺手抓过枕头往卢俊熙头上砸去,一边砸一边叫着:“你再说!你再说!再说一遍……”
“好好好……我再说一遍……娘子我真的不明白,这笔账到底是怎么算的?你说到底是你小还是我大?”
“啊——”柳雪涛惨叫一声,索性扔掉枕头整个人扑上卢俊熙的肩膀,‘啊呜’一口咬住他肩膀上的肉,停在半痛不痛的程度上,哼着说道:“再说……我狠狠地咬啦……”
门外,紫燕傻傻的站住脚,听见里面自家小姐和大少爷满嘴里大大小小的,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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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想着,大少爷问少奶奶:娘子,你说到底是你小还是我大?
这样的问题真是很有趣,无论少奶奶怎么选,可不都是大少爷大,少奶奶小?
于是,紫燕扑哧一声笑了,又觉得不妥,忙用手帕子捂住了嘴巴。小心的看了卧房门帘一眼,转身走得远了些。
屋子里卢俊熙好歹劝着柳雪涛喝了那碗汤药,又逼着她躺下裹紧了被子发汗。自己也不出门,只叫碧莲去书房把自己的书拿进来,坐在窗台前的软榻上安静的看。
柳雪涛躺在床上,透过薄薄的纱帐看见斜对过认真读书的卢俊熙,恍惚中觉得日子似乎就应该这样过下去。虽然说不上相爱每天吵吵小架却能够安然相处的小男人,闲闲的日子,暖暖的冬天,丫头们偶尔闲言碎语被自己骂几句,再瞧瞧那些枯燥无味的账本子,偶尔无趣了,再把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勾心斗角挨个儿的琢磨一遍。还有个给自己撑腰的哥哥就住在一旁……
想着想着,便觉得眼前有些模糊,眼皮倦倦的,慢慢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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