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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熙见柳雪涛睡着了,生怕待会儿自己要茶要水的惊扰了她,便拿着书悄然下了榻,轻着脚步除了卧房欲往东里间去。出门却瞧见二等管事的老婆在门口张望,于是指了指外边,自己索性出了房门往厢房里去问话。
二等管事卢之孝的女人娘家姓安,家里上上下下的都叫她一声安大娘。这位安大娘见大少爷从卧室里出来,把自己指了出来,便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跟着卢俊熙进了厢房。卢俊熙往椅子上一坐,看了一眼这位四十岁左右的内宅管家女人,问道:“安嬷嬷,你有什么事儿?”
“奴才是进来回大少爷少奶奶的话儿的。前些日子大奶奶的丧事,很多东西都是直接从商铺拿过来用的,因为事情紧急,家里人手不够,账房上更是忙的紧,所以有些东西的账目还没有清算。今儿恰好柳家布庄上的人和寿材上的人来了,奴才的男人在前面支应着,叫奴才进来给主子回个话儿,看是给现银,还是给银票,请主子示下。”
“多少银子?”卢俊熙之前从不过问这些事,但柳雪涛刚刚睡着了,自然不能让人去叫醒她,少不得只好他来做主把这事儿料理了。
“白布三十二匹,青布二十六匹,还有各种素色络子二百六十八根,还有绣娘的工钱一百零六两,一共是五百三十七两六钱银子。这是账单,请大少爷过目。”卢之孝女人说着,递上一个素色的帖子给卢俊熙。卢俊熙大致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便吩咐她直接去账房领银子付账,并说拿银票给来人。
卢之孝女人忙答应一声,却只站在那里不走,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卢俊熙便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还有事?怎么不去。”
“回大少爷的话,前儿少奶奶吩咐,让把大奶奶丧事所有外边赊欠的账目都拿去给她过目之后,才给对牌领银子呢,这会儿对牌还在少奶奶那里,您看……”
“哦。她病了,刚吃了药发汗呢。要不你先下去,告诉他们明儿再来。”卢俊熙想想五百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凭着自己的一句话账房就支钱那是不符合家规的,原本就应该拿了对牌去才能领钱。
卢之孝女人忙福了福身,答应了几个‘是’悄然退下去。
只是,她这一出去,卢俊熙忽然心中烦躁起来,再也无法安静的读书,于是把书本往一旁一放,索性起身往外书房走去。
外边书房里,卢之孝刚打发那两家铺子来销账的伙计出去卢俊熙便进来了,卢之孝等人忙上前请安,卢俊熙便道:“我们还欠着谁家的银子?这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总不能就这样拖着吧?今年庄子上交上来的柴米及银钱都料理清楚了没有?母亲去了,你们这些人越发的懒散了!”
卢之孝听了这话,赶忙跪下,把外边的账目一五一十的报了个清清楚楚。以及庄子上今年的灾情,都有哪些庄子欠收,哪些土地根本就是颗粒无收,还要下放粮食给佃户度日,过了年还要另外准备各类种子等等琐事,一一对卢俊熙讲了个通透。
卢俊熙听完后良久不语,心中一阵黯然。原来母亲的丧事竟然花费了八千多两银子,而今年家里的收入却还不到两万两,出去日常开支用度,此时已经捉襟见肘了。若不是因为母亲热孝过不准大肆张扬,恐怕这个年都过不起了。
卢之孝回完了话,见卢俊熙良久不语,心中便有些忐忑,于是劝道:“大少爷不必忧心,家里还不至于怎样,银库里应该还有银子的,今年年景不好,大奶奶又去的突然,开支超过了平时的几倍,这才会周转不过来。下个月月中,各家铺子里的利钱交上来,也就能把银库的钱补上了。”
卢俊熙依然沉默,听了卢之孝的话心情并没有好了多少。只是挥挥手说了声:“我知道了。你们各自忙去吧。”
成熟
卢俊熙在书房里大致翻阅了一下这几个月来家里的开支,见账目繁杂,支出庞大,越看越觉得脑袋发胀,看了不到一半便随手把那些账册丢开,沉着脸走了。
书房里伺候的两个丫头都是不识字的,见大少爷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把那账册随手一扔便走了,少不了面面相觑的思忖了半晌,又细细的把那一摞账册整理好,叫人拿了个包袱裹了放在靠墙的厨子里,等着大少奶奶要的时候送过去。
柳雪涛这一觉睡得酣甜无比,醒来时只觉得身上黏黏的,原来是发了一身透汗。刚要挣扎着起身,却听紫燕在一边劝道:“小姐别动,这刚发了汗是着不得风的,您再略忍一忍,等这汗稍微住一住再起身才好呢。”
“难受死了……”柳雪涛摇了摇脑袋,伸出一只胳膊放在被子外边,方才觉得好了些。
“这会儿难受,等这汗住了,您就舒服了。奴婢叫人预备热水去,等会儿您起来后再泡一个热水澡,如何?”
柳雪涛立刻点头:“好,好……好丫头,想的周到。”紫燕笑盈盈的转身出去,临走时把床上的帐子遮的严严密密,生怕柳雪涛不听劝,一时图痛快再受了凉风。
卢俊熙唉声叹气的进门时,柳雪涛刚好偷偷地从床上坐起来,裹着小袄等紫燕回来好去泡热水澡,却听见卢俊熙闷声说了一句:“这些死丫头们一个个儿都跑去哪里了?怎么一个人影儿也摸不着?”
柳雪涛叹了口气,应道:“你又哪里不自在了?进门就找茬。”
“醒了?”卢俊熙挑帘子进来,见床上的帐子严严密密的遮着,便走到床前去掀开帐子坐在床边,皱着眉头说道:“我想着你这一病,连丫头们也没了规矩,别人倒也罢了。怎么紫燕这个从小服侍着你的人也没了影子?”
“她去叫人准备热水了,我这一身的汗,湿哒哒的很是难受。你找她做什么?”柳雪涛问完了又觉得这话问的有些多余,再加上卢俊熙目光灼灼只在自己脖子上逡巡,于是转过脸去,两只手在小袄里面攥着衣襟暗暗地拉紧。
“我能找她做什么?”卢俊熙说着,身子又往前凑了凑,抬手掀开柳雪涛脖子处的衣领,悄声笑问,“娘子,还疼吗?”
“放手!”柳雪涛娇嗔得瞪了这死孩子一眼,看着他几乎趴到自己身上的样子差点抬脚踹过去。
“昨晚不是一直叫着疼吗?这会子我关心你一下,你还不领情了?”卢俊熙坏坏的笑着,又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晚上再来,好吗?”
“相公!”柳雪涛急了,脸色一沉,伸出手来把卢俊熙从自己身上推开,“大白天的,你不在书房读书,怎么跑回来了?如果相公觉得一个人在书房读书闷得慌,妾身可请了二哥在外边找几个同窗给相公作伴。眼看着过了年就要春闱了,相公本来就因为母亲的丧事落下了很多功课,这会儿还不知道用功,难道明年要等着名落孙山吗?”
卢俊熙被柳雪涛一说,顿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伸手把柳雪涛身上的袄拉紧了些,说道:“我正是刚刚在书房里无意间看到了这几个月的账册,才心烦意乱的出来转转呢,没想到出了书房的门就顺脚回来了。看来我这些日子是书房和卧房之间走顺了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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