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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后背上传来的钝痛让她竭力的断断续续的扭头挣扎,他变换角度执着地追上来含住她的唇,吻像要吃人般,凶悍地令人回不过气来。后背让簪花磨得生疼,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推得发红,依然无济于事。
“背上,疼……”她终于在他身下挣扎了半天才成功吐出来,尾音又被他给贪婪吞回去。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身抚上她的背,她反射性的微微瑟缩,他终于稍稍放开她,手臂却依然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轻轻地翻转,手指滑过腰间的肌肤抚过去,在那堆衣物之中摸到了那枚银丝簪花后,皱着眉头扔到地上,又去看她的后背:“让我看看你的背,伤了吗……”
像一个不真切的梦境。
介于梦魇和现实之间的迷茫惶惑。
柳雪涛皱着眉别过眼,屋子里烛光摇曳,一室古典家具在这昏黄的烛光中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素色账幔以及青花系列的瓷器相得益彰,仿佛只是一个温润的梦境,如江南春夜氤氲腾起,感官似乎被剥夺,一切像蒙着层薄纱,一切的一切皆看不分明。
热。
力气似乎被渐渐稀释蒸发掉,来自她背后细细碎碎的吻倒不如说是咬,纤弱的腰肢被一双白皙瘦弱的手腕狠狠箍住,半托高了身子,脚下滑腻的丝绸宛如一池温水,怎么蹬都蹬不到底。
柳雪涛下意识里很想推开那双禁锢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可是努力了半天依然无济于事。却蓦地被他一翻,原本亵衣被褪下腰间的身子正对着他,她只来得及低呼一声,想拉上小衣的双手依然被捆绑在软榻的枕臂上,而现在她随着动作越发突出胸部被他的胸膛紧紧贴上!不着寸缕的胸脯和白皙且尚且瘦弱的胸膛反复厮磨,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让人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的灼灼吐息拂在唇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渐渐往下游走,她羞窘交加,抬脚踹他,“卢俊熙,你放……”叫声再度被淹没。他按住她的双腿,大腿突然用力挤进来,浑身的感官都随着他狎昵的动作和下一瞬抵在腿间的恐怖触感悚然惊起。
柳雪涛这下真的被吓懵了,在他发烫的揉搓喘息下僵着身体。
嘴巴被狠狠堵住,唇舌纠缠再纠缠,挣扎,斥骂,反抗,哀求,统统没用,他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和紧紧禁锢住身体的力量令人无从抵抗。
“雪涛,雪涛……”
他反复喃喃着她的名字,稍稍松开了被布条捆绑着的双手,手指就往她身下探……
他的动作生涩而粗鲁,指甲刮得她生疼,她绷紧了身子再三摇头,“不要,好疼……别,别这样……”
他动作未停,右手按在她脑后侧过脸安抚的来回舔着她的唇,语中压抑不住的躁热和情动,“不要紧张,放松些等会就不会那么难熬……”
“胡说……胡……”
不容分辨,她的双腿被他的腰和大腿再挤开几分,他扳着她的腿一股劲胡闯乱撞……
她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地瑟缩了一下,他用力撞了撞,又耐不住的按着她磨蹭,却是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
柳雪涛忽然不闹了,停止了反抗和挣扎,身子也渐渐地变得更加柔软。
此情此景,一切都有些淡淡的熟悉,一切又那么迥然的不同。
曾经的欢爱,背叛,羞辱,快感,重重恩怨仿佛都在这梦幻般的烛光里渐行渐远。而记忆沉淀下来的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和一个温婉的少女在这样古典温软的冬夜里,初次品尝那只古老的禁果的滋味,柔情缱绻。
郁闷
两人都是雏儿。
就算柳雪涛不是,但她也完全没有引导的意思。
开玩笑呢?在这种社会里给自己的丈夫当老师教给他床上的功夫?除非她想背上一个簜妇的罪名。
她看着他笨拙又难耐地尝试了几分钟,先前他的气势那般足,结果怎么都找不着位置后急得只知道狠狠抱着她,像头小兽一样在她脸上耳根又亲又舔,一劲儿哑着声唤她的名。
柳雪涛原以为他找不到位置便会作罢,只是未料到男人在这方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念这般强烈。
他忽然间放开她转身下榻时,柳雪涛还有些莫名其妙,但看见他在对面的桌子上端过灯烛又反回来时,柳雪涛羞得全身都红了。她不等他把灯烛放在一旁的高几上便转身下了软榻,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这样维斯不挂的跑到床上去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把帐子放了下来把自己藏进了阴影里。
“你这女人!”卢俊熙又急又气,索性握着铜质的灯烛架子又追到了床边,把串了五六根白色蜡烛的烛台往拔步床床头的小几上一放,抬手掀开雨过天晴色轻纱帐子伸腿钻了进去。又反手把帐子用旁边的金钩勾住,转脸瞪着紧裹着杏子红棉被的柳雪涛,“还不让我进去,打算把我冻死呀?”
“那不有被子吗……”柳雪涛话未说完便觉得手上一松,被子已经白卢俊熙拉开,然后这死小孩伸腿蹬进来,下一秒柳雪涛就被沉重扑上来的高大身体压得差点背过气去。火热的肌肤一粘到她的身上,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
他就着朦胧的光线低头在她腿间摸索研究,原本微凉的棉被里已经蒸腾着醉醺醺的热意。肌肤上笼着的淡淡娇红在烛光的映衬下越发的迷人,偶尔一缕头发从歪歪斜斜的儒生巾中掉出来,却贴在汗湿的肌肤上黑白分明,宛如遒劲书法上那重重的一笔。
柳雪涛别过脸紧闭着眼,不敢看,却又无力抵抗。
蓦地身下一阵撕裂的痛楚。
她身体猛地一颤,疼得蜷缩起身子眼泪瞬间滑下来,再度推着他光裸的肩边尖叫着,“好疼,俊熙……不要,好疼……”
他停下来几秒,而她身体里的钝痛却没有因此消失,皱着眉他按住她的腰压下来,低低的抽着气舔着她的唇,“放松,别绞得这么紧……我也疼……”
胡说!柳雪涛咬着牙从心里骂道,既然你他妈的也疼怎么又开始动,他在她的体内粗暴的乱闯,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了,只好抽抽噎噎地捂着眼压抑着小声哼着。
他一边道歉安抚一边又丝毫未放松力道的撞动,让人着实难挨。
柳雪涛哀叹自己这第一次怎么就遇上个没经验的雏儿,让两人的第一次如此血泪交加艰难疼痛,此时,她只好暗暗地祈祷上帝让这个雏儿最好也能跟传说中的那样,第一次草草了事,一切等恢复之后再说。
不过上帝这会儿估计也被这一对儿少年鸳鸯给羞红了老脸,根本没听见柳雪涛的祷告,那个看上去单薄瘦弱却十分勇猛的少年,此刻正在奋力的杀伐征战,且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样子。
第一次结束后还未消停片刻,卢俊熙又扒拉着柳雪涛讨好的往她颈窝拱了拱,重新爬上来,“娘子,再一次,再来一次……”
柳雪涛只觉自己的身体像刚刚被浸湿的衣服一样被棒槌细细密密的捶了一遍,发上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痛的,两条腿更是痛得稍微动一下都不行,先前几次疼得受不住求他轻一些时他压根当耳边风,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实在忍不住,嘴角只蹦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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