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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疏月循声过去,看到光线黯淡的大殿一角站着三个人,由于天色黑沉,雨声淅沥,应疏月未看清三人面貌,也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话,却隐隐感觉到场面并不是很和谐。
忽而,一道掣电激闪,透过上方窗格晃进殿堂,照清其中一人的面容,见他身量修挺,玉冠束,眉眼狭长。仅仅一瞬的光明,应疏月便认出了那人,她盈步过去,疑惑着唤了声:“纪寒舟?”
纪寒舟见她过来似也不意外,深邃的眼眸里只透着无人察觉的幽暗。
应疏月见此场面有些严肃,一时不知作何言论,侧眸看见南沨冷脸立在纪寒舟身后,她没说话,又将注意力转移至面前一个子娇小的男子身上,四下光线不算明朗,依稀能见背身站在她面前的人个头较她稍矮一些,体态还有种女子的娇俏,娇俏的男子束起头,髻上簪着支木簪子,身上散出与周围不相融的草药香气,应疏月垂眸时看他手里还紧紧攥着块绸布。
那人听闻有人过来,亦是扭头看了眼应疏月,只一眼,他又转过头去,将手里的布往纪寒舟身上一扔,转身至陈案前取下三柱香,移步到就近油灯处把香点燃,又走过来,抬肘将纪寒舟推撞到一边。
“你……”南沨见状,正要上前与他理论,被纪寒舟抬手制止。
“姑母,小芨又来看您了,我刚从槐州回来,今日天气不好,差点没赶上时辰。”柏芨轻念着将手里的香插进香炉里。
应疏月朝他祭拜的黑木灵牌上一看,上面“柏羽”两字赫然夺目,再看旁边,立着“应疏月之灵位”的牌位。她立觉身子僵如木头,眼睛直盯着那两牌位一动不动,就在柏芨给“应疏月”上香时,应疏月突然上前一步,倏一把捉住他手腕,哑声:“以后不用祭她。”
柏芨的手顿在半空,侧眸瞥向应疏月,正色道:“你又是谁?”
应疏月抬起另一手指着她面前的灵位,黯然道:“我是‘她’。”
柏芨瞳孔猛然一震,身体瞬间僵颤,他颤抖着转过身来,一脸惊异地直看着应疏月,忽然,他后跌两步,显然不敢相信入耳之言,还未敬上的三支香从他抖动的手指尖松开,落入黑暗里,在地板上打出几点红亮火星子。
“你是疏月阿姐?”柏芨颤声道。
应疏月“嗯”了声,眼里却有些茫然,问:“你是?”
“我,我是柏芨呀,你还记得吗?”未等应疏月答话,他又道:“其实我都快记不得你了,你死那年……呸呸呸,你不见那时我才三、四岁,若不是爹那些年带我来给你和姑母奠香,我怕是已经记不得你这个名字了。”
应疏月无声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娇俏男子,沉思片刻道:“我记得柏芨,可我记得柏芨应该是个女孩儿。”
“你没记错,我就是女子,”她看眼身上穿的衣裳,说:“哦,穿这样方便。”
应疏月似乎想到什么,向纪寒舟面前走出两步,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纪寒舟指着柏羽灵位,“我前来祭奠先父的恩人——柏家小姐。”
柏芨抬眸瞟了纪寒舟一眼,神色不屑:“你谁呀?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纪寒舟默然,他忧郁的目光在应疏月身上停留了半晌后,将手里的红布轻轻搁到“应疏月”的牌位旁,带着南沨悄声离开了大殿。
应疏月看着那块红绸,思忖几许,而后伸手从案台上拈起三柱香,走到油灯旁将香点上,又移步至柏羽位前,扇熄香炷上的火焰,深深揖了一礼,轻念:“月儿不孝,时隔十二年才来看娘亲,娘亲等着,用不了多久,月儿便将那些害您的人送下去给您赔罪。”她一改平时清淡神情,眼底夹杂着哀恸和森寒。
她双膝一曲,重重跪到地上,伏身磕了三个头,磕完头后她并未起身,就这么跪在牌位前。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多陪陪娘亲。”应疏月对柏芨柔声道。
柏芨看她规正地跪在地上,宽大的墨色斗篷将身子罩起,那一抹如漆夜的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拉入深渊里。
“我等你。”柏芨道。
“不用,外翁许是还不知道我回来,你回去后跟他说一声,我过两天去看他。”应疏月淡淡说。
柏芨见她悲戚如此,也不再说什么,转身消失在了层层排列着逝者灵位的殿堂中。
迈出大殿门槛时,瞥见两个黑色身影站在檐廊下,雨雾夹风吹起两人的衣袍,其中一人在冷风里抬袖掩唇,似在咳嗽,柏芨随便瞟了一眼,毫不理睬地从两人身前疾步而过。
“大人,您可是寒疾又作了?属下这就去车上给您拿药来。”南沨道。
纪寒舟又轻咳两声,落下长袖,将手拢进袖子里,“无妨,不过是喝了两口风。”
“您一遇这湿冷的天就犯病,要不还是到车上歇着吧?”南沨劝他。
“我想在这儿等她。”
南沨见他执意,无奈地轻叹一声,双手抱剑靠到身后的漏花窗旁。
应疏月出来时,暴雨退却,乌云渐散,留下蒙蒙水汽随新风飘洒在脸颊上,冰冰凉凉的。翠绿山腰间团起袅袅白雾,西沉的乌金带走了最后一束天光。
她正要拿起靠在殿门边的伞,余光乍见不远处站着两个黑影,她抬眸,现是纪寒舟和南沨,且他两人目光直落向她这边,应疏月疑惑他们在看什么,还特地转身看了看身后是否有什么。
并未有何不妥。
她拿了伞走向呆愣的两人,“你们在看什么?”
纪寒舟道:“等你。”
等我?
应疏月回想片刻,自己多少年没听过这样简单又温情的话了,短短一天就听见两个人说等她的话,心里不由被捂暖几分。
她冰冷的脸上浮起浅浅一笑:“等多久了?”
一阵清风吹过,纪寒舟轻咳了声:“没多……”
“三个时辰。”南沨抢话道。
“咳——”纪寒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按了按眉,道:“走吧,我马车就在后院。”
“不必了,我从前门下山。”应疏月言罢,转身便走。
几步后,却听后方传来南沨的呼喊声:“大人!大人您还好吗?”
应疏月闻声回头,即见纪寒舟蹲在地上,抬臂掩面不停地咳嗽,南沨见应疏月转过来,忙对她招手道:“疏姑娘,麻烦你帮我一下。”
应疏月走到纪寒舟身边,问南沨:“他怎么了?”
南沨道:“大人他遇寒凉天便是如此,想来是从前落下的病根。”
应疏月弯腰捉起纪寒舟的手,指尖轻按他微凉的腕脉,沉凝几瞬,说:“脉确有些弱,但问题不大,先扶车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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