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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吗?”他压低声音蛊惑,分明已经忍得恨不得立刻马上操烂刘朝,却死死压抑着冲动。
刘朝咬着嘴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那粘腻水润的交合处,还没有说话,床头的闹钟就响了。
他犹豫地看了眼刘墓插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穴里粗硬涨红的肉棒,腹部缩了缩,恋恋不舍地再次用力吸绞了好几下粗壮的肉茎,让龟头粗粝的边缘碾磨过瘙痒的肉壁。
然后他就慢吞吞地撑着身体往后退,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欲望和对刘墓肉棒的渴求:“不要、了该、起床了,弟弟、马上就、要去考试了,我得去、做早饭。”
肉瓣紧紧吸附在粗大的柱体表皮,缓缓退出去的同时肉穴内的收缩又仿佛是带着遗憾在挽留,柱身牵出一片亮汪汪的水渍,像蜗牛爬行过后留下的足迹。
刘墓眼睁睁地看着那红润肥美的蚌唇一点点脱离,半根粗长肉柱被吐出来,欲火越烧越烈,气的气得不轻:“你他妈的”
他猛地掐住了刘朝屈起来撑在床上的膝盖窝,大力拽着人猛一下往自己的怀里拖,重重一声“啪”响,刘朝的肥臀就狠狠撞上了他结实的大腿,整个花唇挤贴在他的阴茎根。
“吃个屁的早饭。”
刘朝湿软的花穴被那肉刃猛击破开,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瞬间榨出了浓郁的汁液。
他满脸都渗着更为动情的红,身体又一次敏感地颤动起来,却仍旧理智地推拒:“啊不行、真的不行弟弟、马上就、要考试了,吃了早饭、才、有精力,晚上、回来再做吧”
“不吃。”
刘墓一把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鸡巴用力往花穴深处的窄道里怼:“还有一个小时,你给老子操舒服了,比什么都好使。”
交合处挤溢出浓郁的透明汁液,刘墓猛地动起了胯,在他的柔软的穴里不要命顶撞起来。
穴肉被撞得不断颤动,粘腻的汁水被柱身拖拽出来,又狠狠榨进去,飞溅出不少液珠,在褶皱的肉唇上榨满了绵密的浓白色细小泡沫。
穴壁被肉棒疾速摩擦,迅速生出灼热,白臀没几分钟就被重击拍打得赤红。
刘朝被口舌和手指操了那么久,早就敏感地受不住了,鸡巴才捣了几下他就欲仙欲死地急喘起来。
他双眼沉得睁不开,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累的,脑子涨热成了一团浆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被疯狂舂捣的肉穴。
“呜弟弟、弟弟慢、一点、呜慢一点”
不隔音的老旧居民楼,楼道里已经有人走动的声音,刘朝捂着嘴哭叫,被撞破碎的声音从指缝溢出来。
高抬在刘墓肩头的双腿被撞得摇摇晃晃,他的身体像不倒翁一样前后起伏,热汗将身下的床单浸透,整个人就像泡在浸满雨水的泥地里一样狼狈不堪。
“不行,慢一点的话就赶不上考试了。”
刘墓决绝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抱着他的腿用力地操干,柱身布满的狰狞青筋碾磨着痉挛溢汁的软肉,龟头转着角度顶撞他穴内最舒爽的敏感点。
涨到极致的阴茎被穴肉狠狠地吮吸绞紧,柱头的神经都开始跳动抽搐,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皱眉低头蛮横地前后甩动着腰,正好对视上刘朝失神迷离的视线。
“呜呜啊啊”刘朝捂着嘴的手不断地哆嗦,指间也满是眼泪汗水和津液了,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可怜又无助。
他望着刘墓的眼神没有聚焦,穴被捅得噗呲噗呲冒着水,像一口源源不断的井,一操就上水,不断地喷溢出。
刘墓被那眼神看得一颤,浑身过电一般猛地瑟缩了下,收紧了腹部僵滞住,呼吸就变得更加急促粗重了。
他再次疾速拍击起刘朝的臀穴,每一下都铆足了力气,将整个破旧的床晃得吱呀作响,摇摇欲坠。
粗大坚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刘朝的身体,龟头直直操进了穴壁深处,撞进了他脆弱又隐秘的窄地,撞得他整个肉逼都开始痉挛抽搐。
“呜啊、坏了要、坏了”刘朝的脚趾头紧紧蜷起来,小腿绷得很直,脚跟牢牢挂在了刘墓的肩膀上。
他有些不想再继续了,不知道是刚才的高潮太刺激了还是刘墓操得太用力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隐隐作痛。
那股痛很快就开始尖锐地叫嚣,窜遍了整个腹腔,他疼得冷汗直流,热欲情望一瞬间就被压下去了,脸上的红热还没有消散,嘴唇就变得苍白。
“不不要、弟弟我、我疼”他短促地吸着气,肚子每被捅一下,钻心的刺痛就窜上来,痛得他浑身后都绷紧了,不敢动弹,呼吸也几乎屏住。
刘墓还在一个劲儿埋头苦干,因为和刘朝的距离不算贴近,肉体的喧嚣碰撞声将刘朝微弱的抽吸和哀求完全盖过。
刘朝的花唇被操得翻起,可怜地含着粗大的肉柱,随着每一次进出溢着晶亮的水液,原本平滑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波荡起伏的凸起。
“啊呜弟弟、弟弟”他疼得就要昏厥了,眼前一片眩晕的黑,把手颤巍巍伸长了,在半空软绵绵地晃动着,想要让刘墓听见他的声音。
刘墓将他的腿弯折,大腿下压到他的腹部,将他整个人彻底折叠起来,肉棒更加深重地捅插进他的宫腔深处。
那泛起了白沫的交合处完全暴露了出来,刘墓盯了一眼,更快抽插起肉棒,每一次都把肉穴从头碾磨到尾:“怎么了,还得抱着你操?”
他的身体向下俯,直勾勾盯着刘朝,但并没有伸手抱他。
他只是更加用力的、一下一下撞进刘朝抽搐的宫腔,那里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来,淋得他的龟头一阵舒爽。
“啊不、不要不要”刘朝疼得厉害,眼泪越发汹涌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就像是有一个怪物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肉,拉扯他的肠子,吃掉他的胃。
他用力挨住了刘墓的脖子,手指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碰到刘墓的皮肤就抓不住似的往下软掉,却在脱手的一瞬间被刘墓整个搂抱进了怀里。
刘墓将他瘫软的身体按紧在怀里,冷漠地吐槽:“黏人死了。”
但刘朝完全没有余暇思考他是嘲讽还是暗骂了,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痛死掉,全身一阵阵地发冷,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痛意交杂着一点点穴内本能的爽,他被折磨地三番五次开口都失了声,只能咿咿呀呀地哭着,像烧开的铁水壶一样尖声地吸着气。
他像巨浪里的小帆一样昏沉沉地起伏着,又听见了闹钟的声音,是弟弟应该出门的时间了。
怕刘墓错过了考试,他凭着最后的理智逼迫自己清醒,沙哑不成声地哀求:“呜呜弟弟、快点出、来、吧要、考试了”
刘墓也快射了,情欲将他烧得干涸,贴着刘朝发凉的身子就想要抵死缠绵。
他不知道刘朝是疼,只以为刘朝爽得全身发抖,很轻地吻了下刘朝沾满眼泪的侧脸:“刘朝,下午考完试给我买一束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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