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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操得刘朝满身过电一样乱颤,他就往哪里使劲多撞击几下,还分出大拇指挑逗刘朝充血膨大的阴蒂,不断碾磨肿大的骚豆子,露在外面的手指将柔软的臀肉按出凹陷。
敏感点变得灼热,骚豆豆被揉得又疼又爽,窄穴里不断急切地涌出淫水,刘朝脑子里旋转起黑白的雪花片,越来越凌乱。
淫水咕叽咕叽地飞溅,混着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在安静的清晨四方飘荡回响,听得刘朝面红耳赤。
“啊啊好舒服、弟弟你的、鸡巴、好烫”
刘朝的脚凭借本能用力搓动着刘墓滚烫的柱身,脚跟踩在刘墓的大腿根做支撑,灼热的双掌包裹着狰狞膨大的阴茎左右搓弄起来。
十根脚趾凹凸不平的接连出一次次迅速滑过粗壮的肉根和硕大的柱头,以那不断从头部溢出的黏液做润滑,搓揉的动作逐渐变得娴熟流畅。
他沉浸在快感里,一下一下搓磨着刘墓的阴茎,还不忘问刘墓的感受:“这样、可以、吗?哈啊弟弟、舒服吗?”
蜿蜒筋脉被踩得越发凸起,血液在他的脚掌底下涌动,刘墓的阴茎就好像是将要萌芽的种子,或者是即将破壳的小鸡一样时不时跳动。
“别停就行。”刘墓才不会承认自己被他踩得舒服得厉害。
攀升的快感涌上天灵盖,他咬紧了后槽牙,双指同时碾过刘朝女穴的高潮点和前列腺,粗糙的拇指也在外狠狠揉搓碾磨过他的骚豆豆,对着阴蒂上方的敏感中心一阵猛搓。
“呜啊啊——”刘朝的腰猛然挺起高昂的弧度,大脑在一瞬间的宕机后爆出爆炸般的舒爽,整个身体在刘墓疾速的双指上下间爽得颤抖痉挛,舒爽刺激的眼泪猛然溢出发红的眼尾。
“哈啊、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控制不住地顶腰迎合着抽插,无法忍受的酥麻从脊骨一路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眼泪挤出来的一瞬间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打颤。
他踩在刘墓鸡巴上的脚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碾着龟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踩得刘墓也一阵酥麻。
察觉到湿润的内壁一阵阵剧烈急促的收缩,刘墓适时抽出了手指,一边把满手的淫水抹在止不住抽搐的肉穴周围,一边迅速左右抽打起肿胀的豆子。
淋漓的私处突然被快速拍击,刘朝全身一麻一颤,下意识扭着身子要往后逃离,却被刘墓掐着小腿禁锢住,四指规律地快拍起来。
“啪啪啪啪——”
刘墓的力道并不轻,平时打在肉上都是疼的,几下就把红肿的逼拍得像是浸烂了的西瓜,肉质渗出糜烂的红,疯狂往外涌流着汁液。
可濒临极限的穴口骚豆已经分别不清疼痛和快感的界限了,刘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朝着下身涌去,脑中轰地闪过一片白光。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我又要——”刘朝的脚趾狠狠蜷起来,平短而坚硬的脚趾甲盖用力刮过脆弱的硬根。
刘墓的眉头倏地紧皱,嘴角抽动了下,从粗重的鼻息里泄出哼声。
“啊呜啊”刘朝爽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穴里止不住抽搐,他全身皮肤都变得发红滚烫,双腿不受控制地闭合后又大大打开,穴口在惹人眼红的细缝下一张一合,哗地一下就喷出大股淫水。
刘墓的双指再一次顺着他被淫水冲开的肉缝一把插进了最深处,他的穴口紧紧咬着手指,随着有节奏的抽插,透明的水液四处飞溅。
感受到手下甬道的收缩已经不受控制时,刘墓狠狠按住肿红的骚豆子,同时指尖往深处一顶,给了刘朝一个甘美无比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在临界点徘徊跳跃的高潮彻底冲顶,刘朝的腰绷紧挺起了一个最高点,丰腴的臀收缩震颤着。
他岔开的大腿根疯狂地抽搐,淋漓晶莹的汁水狂乱地从痉挛的肉穴里喷出来,将刘墓的手指完全淋得湿透,肉根狠狠在身前甩动,精液也一股股射出来,大片的浓白融在粘腻的汁水里。
哆嗦的脚掌脱离了灼热的肉根,又颤巍巍地蹬回来,没有找准方向,重重踩在了刘墓吐着水的龟头上。
整根被不受控制的大力直直往下踩,龟头陷进了脚掌的凹陷处,敏感翕张的马眼被止不住瑟缩的脚心狠狠碾过,刺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无数尖锐的针扎进刘墓的尿道里。
刘墓汗湿的发尾随着身体的震颤晃动起来,汗珠顺着发梢的尖端一滴滴疾速地落下。
“技术差死了,你是要把我踩断吗?”
他口是心非地抛开了刘朝的脚,手指从刘朝喷完了水还在不断抽搐的逼穴里抽出,牵带出又一小股涌流的淫水。
刘朝仰面朝着天花板,睫毛不断地眨动,眼前还是疾速在旋转着密密麻麻的光斑。
他的屁股无意识地向上顶,整个股间都是湿润滑腻的一片。
刘墓看了眼手指上沾满的淫液,指尖点在刘朝平坦湿润的肚子上,顺着小腹往上滑,一点点他推开褶皱的上衣,把粘腻的蜜液抹在两个没有触碰就已然完全涨红流奶的乳头上。
奶孔在他的触摸下,或是因为那汁液过分凉了,总之翕张了好几下,居然堂而皇之地溢出了两道细细的白流。
刘墓站起来,挺着依旧硬涨的、忍住没有泄出的肉棒,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刘朝迷离恍惚的眼睛。
他像是胜利者一般宣言:“刘朝,我要操你了。”
刘朝还在拼命地喘息着,就被刘墓抱起来从床脚扔到了正中心,随后大片阴影覆盖下来。
刘墓张开腿跪在他的身上,双臂支撑在他的肩膀两侧,汗湿的碎发从额头凌乱地散开,晃晃悠悠,露出他敞亮的额头,整个俊美异常的五官。
他直勾勾地盯着刘朝,拱起的腹部收缩了几下,肿硬的鸡巴随之上下晃动。
“看清楚,我是怎么插进你不停流水的逼里的。”
刘墓的大腿往下坐,红肿的龟头紧贴上熟红软烂的逼穴,肉唇刚被龟头顶开一道湿滑的缝,小嘴就一样缠绵地吸附在狰狞的柱身上,不断地收缩着,像是主动在欢迎。
马眼的前液和花唇的淫水融汇在一起,刘墓挺出腰,带着情欲的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直接整根没入。
早就被舌头和手指肏软了的肉穴轻而易举容纳了巨物,只插进来的那一刻,肉壁被撑开时生出了一点刺痛,被完全填塞满后就不再有痛感,甚至又开始迅速瘙痒起来。
向下一点点流淌的汁液浸满褶皱的每一道缝隙,流淌过去,肉底下就生出令人忍不住想抠挠的痒。
“弟弟”刘朝难受地扭动起腰,刚被弟弟嘲讽哭得稀里哗啦,现在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催促,只能自己暗暗收缩着瘙痒难忍的花穴,试图止住深处的麻痒。
却忘了插在里面的东西是刘墓的鸡巴,他一收夹,刘墓就感觉到一股绞吸的力道,看着他面不改色地用下面那张小嘴一下接一下猛吸着,刘墓只觉得很有趣。
“要我动一动吗?”刘墓漫不经心地顶了两下胯,明显察觉到刘朝的穴疯狂地吮吸了好几下,拼命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又不动了,刘朝的眼底溢出饥渴和期望,像有明亮的光束照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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