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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霁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到了晚上六点,他知道今天跟周定安说了什么,但看看生病的安慧敏,家里又不能完全没人,对他们歉意笑笑:“抱歉,今天我就不去跟你们一起吃晚饭了,老二,你去就好,家里有我在,不必担心。”
“行,那我就去外面吃饭了。”安国华并不担心大哥照顾小妹,便去外面开车,五个人一起去百乐门附近的礼查饭店吃饭。
待他们都走后,安怀霁心疼得揉了揉安慧敏的短,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烧,便继续用帕子放在冰上,按之前的方法继续给她降温,方法虽然旧但很管用,也是她年轻,只几个小时就退烧了,安怀霁便把医生开的退烧药收起来,保存在急救箱里,他知道随时可能用上。
安怀霁歉意地笑笑,“也是我大意了,昨夜让你吹那么久的冷风....”安慧敏又怎会跟哥哥置气,但也不敢跟他提自己想转系,只怕他更生气。
身为哥哥的安怀霁又怎会不知道自家小妹的想法,轻轻打趣起来:“怎么,我们家的女学者也有头疼的时候啦?”
“我不是学建筑的料,建筑学得我头疼,哥,我想学新闻....我保证,要是顺利的话,三年就可以啦。”安慧敏也不算说假话,她实在不是学建筑的料,每次考试成绩都一塌糊涂,新闻卷子考的反而比谁都好,建筑系老师正推荐她去新闻系。
与此同时,务本女中先收到了消息,周瑾瑜在家里丧事结束后,就回到学校上课,在学校安排的宿舍住了一夜,本来好好的,今天在学生们走后,又在学校忙完备课,十五分钟前下班,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但途中被疾驰的汽车撞倒在地,路人送到医院以后经抢救无效身亡,务本女中得知以后非常震惊,却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周家,但也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太久,于是务本女中教务主任收拾了周瑾瑜留在学校的一些东西,随后离开学校,叫了黄包车,来到了安家。
门铃响起,不只是安慧敏,连安怀霁也有些意外,他们都知道安国华和箬萱他们都出去吃饭了,不会这个时候回来,现在按门铃的人会是谁?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安怀霁先安顿好了妹妹,便起身到了楼下开门,看对方约莫是老师的样子,大约三十四五岁,高高的个子,略有点偏黄的皮肤,乌黑的头,一副金丝眼镜,轻声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
“您好,这里是安家吗?”务本女中教务主任显得有些不安,但听见安家主任柔和的问候以后,才放松下来,安怀霁点点头表示承认,“是,您进来说吧。”
安怀霁让他坐在沙上,随后倒了杯碧螺春,茶香让教务主任更加放松不少,端起来吹走了茶沫,轻饮一些,“谢谢,我是务本女中的教务主任,”他还没说到重点,安怀霁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知道周瑾瑜在务本女中任教,学校教务主任的到来,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是瑾瑜在学校出了什么事吗?”安怀霁问道,教务主任随后摆摆手,表示否认,“不,不是,周老师在学校很受学生欢迎,只要是他的课,都是在礼堂上课且座无虚席。但是我今天来,则是另一件事.....希望你晚一点告诉周家....”
安怀霁听到后半句,心里那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他不希望这件事成真,然而事与愿违,教务主任终究是说了出来:“周老师在下班路上出了车祸,本来送到了医院,但是伤太重了,没有救过来.....这是,这是他留在学校的东西.....”
安怀霁接过了周瑾瑜的遗物,他现在算是知道教务主任为什么要先来这里了,周家刚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又如何再次经受得住白人送黑人?虽说他与周家长辈之间斗得厉害,那也是政见不同,可并不影响同辈之间的年轻人成为朋友,这种时候顾忌周家的心情也不是不可以的。
“谢谢您,我会转给周家人的。瑾瑜的遗体在哪儿?”安怀霁沉默了一会,终是问了周瑾瑜遗体所在地,教务主任也没有隐瞒,“博爱医院。”
安怀霁本想现在就去开车去博爱医院,去那里见周瑾瑜最后一面,但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安慧敏,又如何走得掉,老二又和周瑾宸他们出去吃饭了,他知道张启明没有去,便喊来了启明,“你开车去一趟周家,把他的遗物带上,即使周定安知道这事情根本不是你做的,要是对你扔书你也暂时受着,他也难受,想泄一会。跟他们好好说,瑾瑜在博爱医院。对了,”安怀霁顿了顿,从他书柜里拿出一部崭新的《呼啸山庄》交给张启明,“你放在他身边,跟他一起葬了吧。”
张启明点点头,转头去开了他的车,载上教务主任,带上遗物和随葬物,一起去了周家。他哪里知道,周家没多久就知道了这件事,此时的周定安正如安怀霁所说,十分窝火,需要泄,即便周瑾瑜非他亲生,可也是周家的子侄,他也很难接受,难道这么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就这么死了?
让他稍感安慰的是,小妹锦萱已经登报和桂林白家离婚,反正她前夫对她动辄打骂又不是一两天了,孩子因病早死,离了也好,即使不嫁,她也可以养活自己,实在感到寂寞,也可以收养一两个孩子。周家又不缺这点钱,多养一两个孩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仅十来分钟,张启明和务本女中的教务主任就到了周家。按响门铃的张启明,即将面对的是周定安的大雷霆。开门的是管家李妈,对于不熟识的人,她问得十分仔细,“你们找谁?”
“劳烦您跟周长官说一声,张启明有些事跟他说。”对于面前的女人,即便张启明是长官之身,也落落大方,如此态度深得教务主任的喜欢,但他也知道,还有事情未了,再喜欢张启明也得等事情结束之后再慢慢跟他说。
“你们稍等。”李妈转身就进去给周定安讲,“先生,一位叫张启明的先生来了。旁边的人大约是老师。”
老师?周定安心中一凉,虽说他已经知道侄子去世,也不难知道张启明的到来是因为有事跟他说,但老师的到来是有什么事?他不能让客人在外面久等,便亲自去开门。
“都进来坐。”他把两人迎进了周家客厅,让李妈倒了茶,然后让她下去了,自己先询问了起来:“你们过来可有什么事?”
“其实是这样,”张启明顿了顿,拿出周瑾瑜的遗物,正式交还周定安,“这个,是瑾瑜的遗物。我身边的人,是务本女中的教务主任。”
“周先生,对周老师的去世,学校也很悲痛,希望您节哀。”教务主任面对周定安,并不像面对安怀霁的时候那么放松,反而多了几分紧张,“他现在,在博爱医院。”
“谢谢老师。”周定安收下了瑾瑜的遗物,让管家好好的送教务主任出去,“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送老师回去了。李妈,好好送主任回去。”
张启明也知道,周定安留下自己,定然有话要说。他哪里知道,留在家里的安怀霁,不止照顾着安慧敏,还完成了本该自己完成的查胡家姑娘资料的事情,还对梅九华起了疑心。
安怀霁有些疑虑,他怀疑起梅九华到底对妹妹有什么居心?按说,他和妹妹并不熟,连他的底细也并不了解,怎么就那么关心自己妹妹?梅九华的家世背景到底是什么?这些,他一概不知道,不过他自己也不是任由夜长梦多的人,想知道梅九华的底细,对于他来说还不难办到。他打了个电话给站里情报处处长唐碧晴,让她避开徐岚,私下查一下梅九华的底细,唐碧晴领命并挂了电话以后,徐岚就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处座,我们的人跟了那6小姐几天也没什么现。”徐岚如实汇报,唐碧晴倒也不奇怪,“撤了跟踪的人吧,这么跟着他们能有动作才怪。”
徐岚点点头,出去了,唐碧晴在徐岚走后就换了旗袍,提着珍珠小包走出办公楼,她去完成安怀霁交给她的事情了,在临出前还去了福兴茶楼听了一曲评弹。
福兴茶楼里,她虽然喝着碧螺春,却没太大兴致听评弹,脑子里始终回响着那个名字,梅九华,她好像听说过,在她老家淮阴,本有一户姓许的大户人家,有一儿一女,也算是个小地主,有人替他们耕种,也有绸缎店,可老子不干好事,经常是背地里替人消灾,儿子不学好,纨绔得很,经常是花天酒地,还喝醉了酒,宠幸了自己家丫头以后却又始乱终弃,也就是那一次,丫头怀上了孩子,公子却死不认账,都不肯给人家一个名分,把丫头和肚子里的孩子赶出了许家,这也就罢了,连一个大子儿都不给人家,那姑娘和肚子里的两个孩子自扫地出门以后,自此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一身冷汗,梅九华不会是那许家的孩子吧?为确认这个想法,她回到老家淮阴,回了一趟家,打扫打扫,请求她在申报淮阴分社的同学、包括淮阴站的人帮忙一起查梅九华的身世,也拜托他们别太兴师动众,他们接到这个忙以后,都没有思考太久,帮了她这个忙。
她也很高兴,自己能为这个年轻的上级做点什么,也喜欢安怀霁,但她也清楚,自己仅仅是一个裁缝的养女,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都是两说,要私产没私产;要说姿色,也只是清水芙蓉而已,唯一有的就是比很多人都好的高中毕业和有点职位而已,又能怎样呢?
她陷进了深深的为难里。
过了些时候,一通电话打进了申报报社,电话那头的人讲,经过打探,的确找到了梅九华的身世。但有些出乎唐碧晴的意料,梅九华并不是许家遗孙,梅九华本姓宁,亲生父亲为宁文斌,是浙江有名的医生,亲生母亲金雅月,是浙江当地有名的娇小姐,也算郎才女貌,经过经营多年本有丰厚家底,无奈九华出生时清政府风雨飘摇,丰厚的家底被清政府看上,被官府强行征收高额税收,又因为父亲暗中资助了革命党,被清政府抓起来判了秋后问斩,幸亏母亲上下打点才算放了出来,也因为打点,家里彻底倾家荡产,本靠着好医术可以在上海再次站稳脚跟,却因为生意在渐渐好转的情况下,被人眼红上门寻仇并再次洗劫所有家底,父母一起反抗而被打死。
此时的梅九华也不过才五岁。她得知以后,也只剩下了唏嘘,便在报社附近的电话亭给安怀霁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安怀霁早已在他们走后,已经给安慧敏换了冷帕子,正准备自己做点吃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揉了揉安慧敏的头,从楼上下来接起电话,唐碧晴把在绍兴查到的事情跟他做了个详细叙述,“就是这样了,那之后的事情,可能站长你只有问他本人了。”
安怀霁听完,他大概能想到梅九华在那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唐碧晴听他许久没有说话,也不敢催自己上级,良久,她才听见安怀霁轻轻吐出一句:“行,我都知道了,碧晴,辛苦你了。”
“站长嘱咐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好的。”唐碧晴笑了笑,随后向安怀霁提出了申请,“可否同意我休息几天?”
“也好,你也难得回趟家,多看看吧。”安怀霁也非那么不通情理,顺势给唐碧晴放几天假,“处里若没有大事,可以待个四五天再回来,这些天也有常务副处长替你看着。”
“谢谢站长。”唐碧晴挂了电话,舒了口气,展开笑颜,自工作以来已经许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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