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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抬头一看,沉著脸脱下自己的外衫,在他脸上胡乱擦拭几下,将他的原本面貌显露出来。一脸零落的残妆和著满面的泪痕,竟教秦非情看得欲念更浓,凑头用力亲了下去。宫弦再不敢躲闪,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一阵乱亲,断断续续的低声恳求,「你……你快些吧……别……别再折磨我……」秦非情动作一停,面上浮起尴尬与怒意,盯著他半天不做声,之後反而温柔无比的笑起来,「你总是这麽煞风景,阿弦,若不是我知你与女子并无阻碍,几乎就要以为你不是个男人。你在我床上从未像个男人过,一次也没有。」宫弦在那温柔的笑容下更形瑟缩,因为他每次见到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著要接受更长时间的折磨。秦非情的语声也变得充满怨气,「阿弦,我今日非要令你欲仙欲死不可,你总以为我在折磨你?你当真不解风情……阿弦,你告诉我,与女子交合时,你是怎麽做的?」宫弦紧紧闭著嘴,秦非情就用舌头去撬开,宫弦实在想一口咬下去,却真的不敢,秦非情的手还停留在他股间,即使吻著他的时候也没停住手上猥亵的动作。那软垂之物被秦非情握在手里轻轻揉捏,越发的萎缩可怜,另一手持续在他体内搔弄,而且不断弯曲伸入,被整得发疯的宫弦只想快些晕过去,偏偏不得如愿,甚至连时间都过得特别缓慢。又弄了一会,宫弦已是软作一团,身子再无半分力气,委顿在秦非情身下一动不动,连颤抖都静止下来,完全像个木雕泥偶。秦非情懊恼的停下手来,身上也是汗落如雨,却始终不肯就此甘休。他欲念如狂,忍得极其辛苦,身下这人却似一条死鱼,全无半点动情。与宫弦交合多次,次次皆是这般情态,秦非情竟无一次能令宫弦享受到性事之乐。他暂无他法,只得躺倒在宫弦身边,喘息著再去抚摸宫弦冰凉的肌肤。宫弦的两手也软软垂在身侧,他这样一贴过去,宫弦的手便有一只碰触到他胯下之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乾脆执起宫弦的那只手抚摸自己,闭起眼淫靡之极的呻吟起来。便是往常交合多次,宫弦也从未主动抚摸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两人独处之时,他也从未点过宫弦的穴道。就算强行侵犯,他亦从不束缚宫弦的手脚,本就对他极其冷淡的宫弦若再不能动弹,恐怕直与奸尸无异。他从未想到过,宫弦会愿意来抚摸他,此时之举纯属意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他呻吟了几声之後,又微微睁眼望向宫弦,眼中所见的景况却令他一阵狂喜。宫弦整张脸都红了,身体也再次颤抖起来,长长的黑发掩盖之下,原本玉色的耳朵也透出一片粉红。秦非情大感惊奇,又执著他的手在自己周身细细抚摸,宫弦竟小声的喘息起来,咬牙低低的道,「放……放开……你……你干什麽……」秦非情忍不住失声而笑,登时明白了宫弦所需为何。原来他并非天生冷感,只是不愿被人掌控压制。看来自己这幅身子倒也对宫弦颇有几分吸引,秦非情得意洋洋的微抬起身体,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将周身衣物脱得乾乾净净、一件不留。他脱衣的动作极为缓慢,间中不断挑眉望向宫弦,手指在自己身上且行且住,倒似在抚摸自己一般。宫弦看了两眼,便要偏过头去,他却低声喝道,「你若不愿看我,我便叫旁人进来看你。」宫弦身子一震,只得继续看著他这番与往常大不相同的作为。秦非情也算是少见的美男子,线条修长、骨肉匀亭,这番刻意做作之下,当真是邪气十分、媚意入骨,却并无半分娇弱之态。往日宫弦在床第之间从不愿看他,多数是闭著眼忍受便罢,也从不肯主动碰他。方才被逼著在他身上乱摸一阵,耳中听著他淫靡下流的呻吟声,心中竟突然起了奇异的渴念,就像与美貌女子同床时……不,比那等情景还要刺激许多。若是能把这狂妄不羁的男人压在身下……这念头登时令宫弦感到兴奋与眩晕。他唯一畏惧的男子,一直压制他的人,如若能被他压在身下,以同等行为待之,狠狠的折磨、羞辱,光用想的就已全身发热,应该比杀了那人还要解恨。杀人不过一瞬,这种自己一直在亲身尝受的折辱却是漫长无边,以往为何从来未曾这般想过呢?秦非情看著他目光闪动的样子,扭动著身体凑近他耳边,「怎样,是不是很想咬我、摸我、捏我……」他咬牙不语,秦非情却挥指解了他所有的穴道,侧身躺在他身边对他露出妖娆的笑容,手指轻轻在自己身上滑动爬行,「阿弦,你想对我做什麽都由你。我绝不反抗。」宫弦脑子又是一晕,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总觉得他是在戏弄自己,心中那股欲念却渐次升高。秦非情的眼神也在往下滑行,一直看到宫弦的腰下,目光中充满赞叹崇拜之意,「阿弦,你竟如此雄伟过人,你果然是皇帝……这天下什麽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还在等什麽?」宫弦脑中嗡的一声,胯下那物立刻硬挺起来,秦非情伏著身体将自己的脸贴近他的阳物,「皇上,草民想要好好的服侍您,请皇上恩准。」看著秦非情那张往日里强硬至极的脸温顺的伏在自己身下,宫弦原本伸出去想要推开他的手竟微微停顿了,秦非情顺势向前一凑,嘴唇就含住那硬挺热烫之物,宫弦的手终於半推半就按在了他的脑後。炙热的口腔缓缓吸含推送,宫弦向下俯视秦非情专注服侍他的那副样子,竟觉得心情无比爽利。心里既然爽了,往昔那些羞辱愤怨之情也就淡了,被秦非情碰触之处燃起火热的情欲,比和任何一个美丽女子做著这等事时还要来得猛烈。只过了短短片刻,宫弦就按捺不住推倒胯下这人的欲望,他按著对方的手移到了肩膀,将秦非情一把压在床上。秦非情微笑著顺势而倒,软下身体张开自己的腿,「……请皇上只管享用吧。」宫弦猛的扑了上去,提枪便往他身体里侵入,试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只痛得自己皱眉流汗。秦非请忍住笑意,抓著他的手抚摸自己紧闭的洞口,告知他须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方可顺利成事。宫弦恨恨看著他含笑的眼,咬牙切齿的道:「你往日可没如此这般,都是……」秦非情自然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往日与宫弦欢好之时,宫弦没有一次温顺服贴,次次都是挣扎不断。自己也被撩拨得恼羞成怒,不得进巷便运起真气强行成事,身在下方的宫弦痛极惨呼,他也好过不到哪里。此时翻起旧帐,他只能苦笑哄骗,「我天生体质不同,那处太过紧窒,皇上……为免误伤龙体,还是由草民来服侍皇上吧。」宫弦盯著他的面容,冷冷回绝道:「那便算了!我早知你不会愿意……你也不必叫我皇上,我在你心中从来就不是皇帝,只是个……」後面的话宫弦实在说不出来,心中难过却悉数露在面上。秦非情看著他这副委屈姿态,竟真的起了些怜惜之意。宫弦在他面前甚少服软,此时定是累极饿极,又加上情欲不得宣泄,方流露出这番略带脆弱的神色。他想了一想,挪动身子伏在了宫弦下方,声音柔软的劝道:「那我便用嘴服侍你,直到你尽兴方休,如此可好?」宫弦微微一愣,倒未曾料到话到此处,秦非情都不翻脸以对。他低低的『哼』了一声,做出不置可否之态,秦非情便知他其实已经应承了自己,不再多言,只顾埋下头专心安抚宫弦胯下昂扬之物。身下濡湿的唇舌一直耕耘不停,宫弦微眯著眼静静享受,偶尔发出一两声含糊的呻吟。秦非情不时抬头看他忍耐的表情,手指偷偷伸进早已开拓过的那处,还留有湿润之感的洞口立刻紧紧吸附。宫弦猛然睁开眼,张嘴便待怒駡,身子也扭动著想要挣扎。秦非情轻声安抚道:「阿弦,你不用怕……我定不会对你粗鲁行事。那处其实妙趣无穷,往日都是我太急躁……我应承你,今日绝不强要你,我向来一诺千金,你也知的。」宫弦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放松身子躺了下去,头偏开一边低声道:「横竖我也打不过你……信与不信又有什麽要紧。」秦非情叹息道:「你信不信我,要紧得很!天下人人皆可不信我,你却不可不信。阿弦……日後你便会知道,此时我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今日我定让你只有享受、全无痛楚,横竖你也打不过我,何必与自己的身子为难呢?」t宫弦不再作声,只轻轻闭上了眼,任由秦非情埋头在他身下细细逗弄。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很快就急欲喷发,他不愿发出浪荡的叫声,快感却十分强烈。再如何隐忍,喉中也泄出低低的呻吟,听在耳中竟比大声叫喊更为淫靡,那人的手指总要沿著小小的缝隙钻入他体内,早被唇舌濡湿的部位也不再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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