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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近宫弦身前,先用挑了一件女子所穿的贴身肚兜在手,「我早就想亲手为你穿衣梳头,你却一次也不让,如今终於夙愿可偿,阿弦,我很开心。」宫弦只能摇头,眼泪一滴滴的渗了出来,秦非情伸指为他拭去泪水,以舌轻舔,「在我心中,你的泪都是甜的。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一边在宫弦耳边低声软语,一边动作缓慢的给宫弦穿上那件颜色豔红的肚兜。其上精美的绣工正是一对交颈的鸳鸯,他轻轻抚摸斑斓的绣线,隔著极薄的布料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揉捏几下便感觉到那处变得硬挺,躺在他身下的宫弦脸色变做绯红一片。「你这是害羞呢?还是快活?」宫弦恨恨的瞪他一眼,随後死死的闭紧了双眼。他轻笑一声,继续拿出包袱里的第二件衣物,这次是一条浅粉色的女子亵裤。宫弦反正只当自己死了,任由他如何摆弄也不睁眼,被那双手指所碰触之处却一直在战栗发抖。秦非情也不觉无趣,自得其乐的调笑不绝,一件一件给身下那人穿足全套女子服饰,过程中少不得连摸带揉,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总能整得宫弦喘息掉泪,再如何紧闭双眼也忍不住满心的羞耻愤怒。待到一套衣物穿得整整齐齐,秦非情抬起身子大加欣赏,「美得很!阿弦,你果然天生丽质……不过,为夫还是要给你亲手画眉涂粉,把你打扮得丑一些才好见人。否则旁人来跟我抢你怎麽办?」马车仍在急速前行,秦非情在车内也手势极稳。他又从包袱内拿出了胭脂水粉,真的给宫弦细细描画起来。画完了宫弦的那张脸,他笑嘻嘻的拿出了一小柄铜镜,「阿弦,你看,好一个绝色的美妇人。」宫弦不肯睁眼,秦非情已一把摸在他下体,「你若不好好看著,我便即刻与你欢好。」宫弦听他言中之意,这次竟是放过了自己,赶紧乖乖的睁眼看向那面铜镜。镜里好一个俗豔妇人,直教他看得遍体生寒——眉似细柳、面若白纸、眼圈奇黑、唇色猩红……若说这也算得上什麽美人,他宫中的宫女个个都是世间绝色了!但看到这张他自己都认不出的脸之後,他已知秦非情所为何事,不禁怒气冲冲的瞪向这人……果然,秦非情也看著他眨了眨眼,「娘子,接下来该为夫的打扮打扮了。」秦非情把自己扮作一个美须中年富商,把宫弦扮作他体弱的发妻,粗略一看倒也般配。到了下一个路口,左奇峰便分道而去,宫弦听得他在车外与秦非情低声告别,言语中仍是恳求恩人日後还请善待主上。宫弦默默的听著,心中倒不知是何滋味。与左奇峰分道之後,秦非情亲自驾车,日光渐出时,马车行至京城附近的一个繁华小镇。城门的守卫竟没起半点疑心,秦非情只私下塞出一锭黄金就令得那守卫喜笑颜开,恭恭敬敬的目送他们入城。看城中守备不严,定是京城中尚未传来惊天消息,宫弦甚为惊异秦非情竟不亡命赶路,而是在此大摇大摆的入城,再等得几个时辰,新君失踪之事便会举国皆知。秦非情似是知他所想,摇著头在他耳畔低语,「此时朝上宫中定是乱了套,消息却走不出宫门一步。你且等著……看我说的对不对。」秦非情胆大至极,竟带他住在了城镇中的一个客栈,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他从客栈门口走上了楼。虽有几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侧目而视,却也只是扫过一眼便消去好奇之心,伏在男子怀中的妇人实在面貌平常、妆容低劣,像足自家姿色平庸还要整日里涂脂抹粉的黄脸婆。秦非情正儿八经、目不斜视的一步步前行,入了楼上房间,才将他扔在床铺之上,倒在他身上开怀大笑,「你这样我可放心了,连那等街头地痞也不会对你起意。」宫弦心下恼怒,也不理他,久未活动的手脚已麻痹之极,脸上忍不住露了痛苦之意。秦非情寻思片刻,挥指解了他上半身的穴道,之後躺在他身侧为他按摩双腿,若不是平生大恨之人,那手势倒比贴身的太监还要舒服。宫弦本就一夜未眠,到此刻肚子也饿得狠了,秦非情听到他肚内轰鸣,恍然轻叫一声,「为夫真是对不住娘子了。我习得龟息之法,半月不进水米亦无大碍,竟忘了娘子捱不得,罪过罪过……我这便服侍你用膳。」秦非情出了房间去打点早膳,留在房中的宫弦却立刻动起了心思。他虽口不能言,双手已得了自由,挣扎著爬至床边伸出一臂,用指甲在床板底下慢慢划上刻痕。待到秦非情安置好一桌酒菜入得房来,宫弦早已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出神。秦非情扶了他下床,让他靠坐在桌旁的大椅上,甚至小心翼翼的为他夹菜入口。宫弦看著秦非情停在自己嘴边的那只手,脸上一红,低声推拒道:「我自己吃。」秦非情也不强求,乐呵呵的看著他自己夹过几筷新鲜小菜送入口中。但只看了几眼,秦非情便一把拉过他的手,仔细观察他手上异常之处。秦非情冷笑著轻弹他的手背,指甲缝里未能清除乾净的木屑便掉落下来,宫弦咬著唇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秦非情劈面一掌打在他的脸上。「阿弦,无论我对你多好,你总是这个样子……很好,你今後也不会对我稍假辞色,我如何对你也不为过,你且安心受著!」宫弦被狠狠的扔在床上,他心底冰凉,知道定然逃不过今日这一劫,不仅如此……往後还有数不尽的今日。虽知挣扎无用,他自由的两条手臂又怎麽可能一点不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防御,举起手臂挡在了自己胸前。秦非情面沉如水,往昔的调笑再不复见,只以单臂就轻易的摁住他两只手,重重压在床头。另一手挤进他双腿之间,将他的两条腿慢慢拉开,压下腰间在他胯前摩擦。宫弦只一阵阵的发抖,腿间那物却一点抬头的迹象也不见,秦非情无论如何挑逗,他只有恐惧、全无情欲。秦非情也不发怒,再将他上半身的穴道又点上,却解开了他的哑穴,「阿弦,我们时间长得很,我喜欢慢慢来。你快活也好,疼痛也好,我都不会住手。你若叫声太大招惹了旁人,我便大大方方请旁人进来观赏你的媚态,你可记住了,我只说一遍。」宫弦自然不肯理会,甚至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秦非情慢条斯理掀开他身上的罗裙,脱掉他下身的亵裤,将他两条长腿分得大开。屋内明亮的光线中,宫弦不著一物的下体抖个不停,秦非情盯著那处的目光如狼似虎,令他愈发羞耻得只想死了才好。秦非情俯身埋在他赤裸的胯间,伸舌舔舐他大腿内侧,舌尖灵活婉转,顺著他腿侧不住向上,一阵酥麻濡湿的感觉使得他只想挣扎躲避,身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湿热轻痒之中,又夹杂无边的恶心畏惧,这两种感觉交杂而生,实在奇异可怕之极。宫弦身为皇储,与女子交合也算稀松平常,但次次皆是由他掌控,那些女子哪里敢来主动碰他。他顶多按部就班敷衍了事,那些女子也都满意得很,道他是真龙之身、神勇之至。他对性事从不热衷,也因从心底觉得此事实在平淡得很,翻来覆去就那麽几个法门,委实不懂为何多有人沉迷至深。能让他对性事感觉到别种滋味的,唯有伏在他身上的这人,每次都刻意弄得他畏惧瑟缩,越是如此这人越是得乐。他多半怨恨也由此而来,那些下流言语、戏耍威胁……远远超过与这人赤裸相缠的羞辱。他甚至从不明白,这人为何平日里对他那样的好,却又要在床第间如此的折磨他。往日无限羞愤之时也曾出口质问过,这人总以一副极为惊异的神色苦笑不语,过後故态复萌,竟没有一次肯放过他,教他怎能不恨。便如此刻,他明知这人是刻意为之,仍然无法杜绝想要求饶的冲动……他正在苦苦哑忍,这人竟一口含住他垂软的那处,以舌尖逗弄吮吸,更伸出一指去碰他身後的菊门。他『啊』地一声低叫出来,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秦非情动作不停,只抽空冷冷说了一句:「你再叫大声些。」他心中一惊,想起这人之前的话,立刻闭紧了自己的嘴,泪水却汹涌而下,再也止不住了。秦非情再不开口,只专心顾著羞辱他身体的每一处,纤长的手指犹如弹琴一般,从下至上细细品尝他瑟缩的肌肤。不管另一手如何动作,留在他身手的那只手一直向他体内探入,宫弦使尽全身之力绷紧那处,只换来更深的疼痛。秦非情终於有些不耐烦,在他臀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凑近自己的头以舌相戏。宫弦又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狠狠咬住下唇,脸上渐渐被泪痕湿透,那一脸低劣的妆容也花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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