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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有意思。”弗特西斯以他一贯深思熟虑的口吻回答，&1dquo;为什么你觉得你在那时候，或过去别的时候遇见她，会有任何重要性？”

  我瞪着袅袅升起的烟雾。&1dquo;我不知道，只是让她的死亡更为真实。”

  &1dquo;如果可以重回那一天，你想重回吗？”

  &1dquo;是。”

  &1dquo;你会做什么？”

  &1dquo;我会警告她，我会想办法不让他对她做那样的事。”

  &1dquo;你指凶手做的事？”

  &1dquo;嗯。”

  &1dquo;你常想到他？”

  &1dquo;我不是要想到他。我只想竭尽所能抓到他。”

  &1dquo;而且惩罚他？”

  &1dquo;再怎么惩罚他也不够。”

  &1dquo;如果他死了，这样的惩罚够不够，凯？”

  &1dquo;他只能死一次。”

  &1dquo;那么，你希望他受折磨。”他仍望着我。

  &1dquo;对。”

  &1dquo;怎样受折磨？受苦？”

  &1dquo;恐惧。我要他感到恐惧，就像她们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之时那样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说了多久。当我结束时，房里暗了许多。

  &1dquo;我想，比起其他案子，这一桩特别让我挂怀。”我承认。

  &1dquo;就像做梦一样。”他往后一靠，指尖轻轻合在一起，&1dquo;人们常说他们不做梦，但比较正确的说法是他们不记得了。凯，所有的事都对我们有影响。我们只是选择性地摒除大部分情绪，以免被它们吞没。”

  &1dquo;显然，最近我并没有处理好，斯皮罗。”

  &1dquo;为什么？”

  我猜他知道理由，但他希望我自己说出来。&1dquo;或许因为洛丽·彼得森也是医生，所以有种亲近的感觉。但也说不定我因此想到自己，我也曾像她一样年轻。”

  &1dquo;从某一方面来说，你曾是她。”

  &1dquo;可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