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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页）

在大牛娘惊恐的目光中将药灌了下去。

大牛娘变得越来越疯癫，一不留神就偷跑出去，身上的腥臭味熏得大牛直皱眉，自己亲娘都不愿意靠近，伺候他娘的活全部都交给了我。

为了看住她，我用铁链把她拴着。

衣食住行都是我来伺候。

我给她喂馊掉的猪食，喝臭水沟里的脏水，在大牛回家之前把这些都打扫干净。

就像她以前对我姐姐那般。

这日我故意松开了绳索，任由她疯跑出去。

大牛是在李光头家找到自己娘的，两人正脱光了衣服，在炕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大牛气得用刀砍伤了李光头的腿。

李家兄弟不愿意，拿刀上门也砍了大牛半个手掌。

这下全村人都知道大牛的娘被李光头睡了。

气得大牛拿棍子打自己娘，鬼哭狼嚎的声音持续到了半夜才停下。

大牛娘疯得越来越厉害了，身上布满了红疹子。

她整日地抓挠，挠得浑身血淋淋的。

终于有一日她痒得受不了了，开始把自己的肉撕下来，大牛被她吓到了看都不看一眼。

只有我在收拾她撕下来的烂肉的时候，看到了里面蠕动的白色虫子。

终于在一个早晨，我推开大牛娘的房门。

只见她浑身上下的肉都被撕扯得烂哄哄一团，一颗眼珠还握在手里，因为天热吸引来了不少老鼠在她身上啃食，那些白色的蠕虫在她身上钻来钻去。

大牛只看了一眼就扶住门不停地呕吐。

９

从那以后整个村子里的人陆续出现了和大牛娘一样的症状。

村里的人怀疑是大牛娘传染的，纷纷拿着臭鸡蛋烂叶子扔进我家里。

只要大牛一出门，就会惨遭毒打。

曾经有威望的人，现在就像过街老鼠。

但对我还是极好的，因为只有我的草药汁能缓解他们身上的痛苦。

我更加卖力地熬着草药汁，张二更是跑来对我下跪，他现在浑身的肉都像那腐烂的蛤蟆皮一般，那股腥臭味恶心得我直吐。

张二的症状比其他人都重，只因张二嫂子不厌其烦地每日叮嘱他涂抹。

大牛也好不到哪里去，瘙痒的症状挠得他浑身血淋淋的。

这日我像往常一样给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大牛送药。

他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药汁洒了我一手。

“是你对不对，自从村里用了你的药开始，先是大龙，然后是我娘和我，接下来又是村里的人。”

时至今日我也不需要装了，我轻而易举地就拍开了大牛的手。

我目光阴冷地看着他：“是我又怎样，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觉得太晚了吗？”

“为什么？”

大牛想不明白，他对她那样好，村里的女人每天都挨打，吃最差的，每天干不完的活，他不仅不让她干，还给她吃最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还记得徐念念吗？”

大牛瞬间脸色白了下去。

“她是我的姐姐，我们自小相依为命。”

“那日，天上下着暴雨，我高烧不退，她便外出给我买药，从此便再也没有回来。”

“我整日整日地寻找她的下落，终于在一个饰品店看到了她的项链，那是她生日的时候我攒了很久的钱送给她的。”

我报警寻求警察的帮助，可是一日又一日的等待让我逐渐失去了耐心。

“我花光了所有的钱，找了侦探，又雇用了黑客解锁了路上的摄像头，终于找到了这里，我在后山的尼龙袋子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是那样的惨不忍睹。”

脑海里浮现出徐念念尸体的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身上青紫一片，布满了咬痕，耳朵也缺失了半个。

尤其是血洞一样的下半身，双腿畸形地向后翻转着。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口鲜血从我嘴巴里吐出。

大牛看着一脸鲜血，又笑得阴森的我，吓得要逃。

可惜他已经没有了力气，我拿出刀狠狠地剜下他肉，里面蠕动的虫子让我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