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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挥泪告别坚守誓言为爱而战（第1页）

卡门不断敲击这块钢铁，稳步塑造它，直到她最终实现了她的目标——一把实用的长剑。结果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她希望完成后至少能达到粗品级，这样她就可以练习附魔了。不管怎样，只要凭借她的技巧，这都会是一件有用的作品。即使她的失败也远远过了伊斯顿其他铁匠所能锻造的任何东西。

她正忙着检查冷却叶片是否有重大缺陷，这时她感觉到有人站在她身后。这是她从不断沉浸在ethera中的习惯中学到的一个技巧；她可以通过周围的以太在他们周围旋转的方式判断出有人在附近。尽管如此，她并没有转身，说道：“如果你是来下订单的，请知道我已经被预订了至少三周。可能会更长。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不是这个问题。”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卡门转身看到一位她不认识的老妇人。新来的人腰间系着一颗看上去很邪恶的晨星，但除此之外，她的外表却是一副中年主妇的样子。种族是错误的，但这个女人仍然让卡门想起了她的阿布埃拉。

“不认识你，”卡门一边说，一边穿过熔炉来到一桶干净的水前。她把手伸进去，然后洒了一些在脸上。“如果你不是来雇用我的，那你想要什么？”

“这是……呃……理事会，”女人说。“他们想见你。”

“是的？好吧，他们可以等。”她的回答相当不耐烦。她早已厌倦了他们的琐碎来回，自从艾丽莎和罗曼去征服塔楼之后，情况变得更糟。如果说他们以前是自私的话，那么在罗曼不在的情况下，卡门真的不知道用一个足够强烈的词来形容他们的自私。希望当酋长回来时，他能纠正他们的错误。

或者也许艾莉莎会。

“这很重要，”老妇人说。

卡门叹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维林。”

“嗯，维林，你知道我做什么吗？”她问。

“你是个工匠。”

“正确的。但你知道这真正意味着什么吗？每天，我们的猎人都会遇到更强大的生物。怪物，真的。即使是普通的动物也变得强大到足以与鉴定者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活了下来吗？”她问。

“技能？”

卡门咯咯笑起来。“部分地，”她承认。“但我可以毫不虚伪地谦虚地说，这至少部分是因为我。还有像我这样的人。我花了很多时间制作盔甲和武器，以便那些保护我们安全的人能够与那些日复一日地试图杀死我们的事物作斗争。所以，恕我直言，当议会里的那些混蛋向我吹口哨时，我不会逃跑。”

她皱起眉头。“罗曼在那儿，”她说。

“什么？”

“罗曼从塔楼回来了。”

卡门咧嘴一笑。这是她一直在等待听到的好消息，不过如果艾丽莎没有直接来找她，那就意味着出了问题。他们攻克塔失败了吗？还有其他威胁吗？考虑到自末日开始以来的模式，很可能是后者。

“那么，那你为什么不带头呢？快点。我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维琳看起来想要回应，但随后显然又想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卡门并不关心。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大步朝门口走去。穿过街道进入街道后，她只停顿了足够长的时间以确保维林已经跟上来。然后，她锁上门后——伊斯顿是一个相当秩序井然的地方，但盗窃仍然是一个问题——她大步穿过定居点，走向五层的政府大楼。曾经，它是一个两层楼的警察局，但随着这个小定居点展成为一座真正的城市，建筑师和建筑商加班加点地增加了更多的空间。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随着人口已攀升至五位数范围，需要相当多的人来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尽管如此，当卡门加入行人的行列时——他们仍然不知道如何让除了电动汽车之外的任何东西工作，而且即使是电动汽车也因为不方便而被认为毫无用处——她几乎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市的展。曾经，它只是一堆摇摇欲坠的小屋，但现在，结构坚固，而且建筑有趣。就连街道也是用鹅卵石铺成的，给伊斯顿带来了一种介于现代城市和维多利亚时代之间的氛围。

人们自己穿着的现代服装是世界树接触地球之前的现代服装和城市裁缝店的最新服装的混合体。一些穿着蓝色牛仔裤的人和那些穿着精致长袍的人并肩行走。似乎有些人以他们改变的世界的神奇本质为借口，沉迷于一些不拘一格的风格选择。

还有很多穿着铠甲的人。有些是警卫，从他们办公室的标准链甲和天蓝色腰带就可以看出，但其他人的任务是在郊区巡逻，以防止对城市的威胁。卡门参加过几次这样的狩猎，所以她认识到盔甲的必要性，即使它有点不匹配，就像那些男人和女人的情况一样。

渐渐地，两个女人走到了政府大楼。有人讨论过要重新命名它，但让理事会就任何事情达成一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尤其是没有罗曼稳定的手在舵柄上。卡门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男人，但她至少可以承认他对于伊斯顿的生存是必要的。如果没有他的影响，城内的大部分人早就死了。

有几次，卡门的陪同人员试图交谈，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徒劳的。这并不是说卡门反社会——恰恰相反——而是她太渴望见到她的妻子，以至于不能让闲聊拖慢他们的脚步。

很快，卡门现自己走进了政府大楼熟悉的前门。整个一楼，曾经容纳了整个警察部队的地方，现在已经彻底改造成一个宏伟的大厅，世界树的树枝矗立在大厅的中央。

当一队人进入分部的地貌时，世界树的特使德克静静地站着岗哨。只要一念，他就可以禁止任何令他不悦的人，并且在分部附近，他拥有强大的体力。因此，没有人考虑过将一个脚趾跨出一条线。

卡门向他点了点头，他也点头回应。曾经，他是一个相当胆怯的人，但力量却冲昏了他的头脑。现在，他已经养成了一种膨胀的自我重要感。幸运的是，卡门很少有理由与他这样的人交往，所以他的缺点很容易被忽视。

穿过大厅后，卡门和她挥舞着晨星的护卫走上通往顶楼议会厅的楼梯。在那里，她希望能与胜利的妻子团聚。尽管如此，即使她的兴奋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卡门还是忍不住被她脑海中盘旋的问题轻微地分散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