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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挥泪告别坚守誓言为爱而战（第2页）

但没过多久，她就终于到达了通往房间的那扇雕花木双门。出乎意料的是，女子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卡门紧随其后。

“卡门，”罗曼说着，站了起来。他坐在一张擦得锃亮的橡木桌子的一头，所以距离还有十几英尺。“坐。我们有很多事情需要讨论。”

“你为什么这么说话？”她问道，当她从一张脸转向另一张脸时，注意到他正式的语气。所有正常的犯人都在场，他们都面带凄凉的表情。不过，那里有两个新人。一个是个身材矮小、修长的男人，背上背着一对短剑，另一个则是坚忍的、主妇般的维林，她把她带到了议事厅。

卡门一时有些困惑，直到她看到桌子上斜靠着一个熟悉的东西。就在那时，她受到了打击。“什、什么……什么……生了什么？”

她亲手打造了龙枪手之矛，虽然此后她又制造了更强大的武器，但它在她心中占有特殊的位置。因为这是一份旨在保护她妻子安全的礼物。如果是在这里的话……

“天啊…”

她跪下，已经得出了唯一合乎逻辑的结论。艾莉莎走了。她死了。

突然，罗曼来到了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我很抱歉，”他说。“我……我试图救她。”

“如何？”她成功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罗曼跪在她身边说道：“她死得像个英雄。”

“我问的不是这个。她是怎么死的？我想要详细信息。”

卡门没有忘记她在前往塔楼之前向艾丽莎出的警告。当时，她告诉艾莉莎要提防罗曼，主要是因为他们对于如何管理伊斯顿总是有如此不同的看法。

他摇摇头。“我知道你的感受，卡门。我一直在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感觉不太真实，不是吗？有时，我仍然抬头期待崔西走进门。一年多过去了，我还是没有走出这一切。”

卡门握紧了拳头，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艾丽莎是怎么死的？”

这更像是一声咆哮，房间里的紧张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尽管如此，罗曼并没有做出消极反应，即使有不止几只手巧妙地伸向武器。

然后，他给她讲了一个关于艾莉莎为了更大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美丽故事。他描述了当时的情况，解释了艾莉莎是如何被一个生物从背部刺穿的，该生物取消了她的自我增益，同时耗尽了她的属性。她毫无防御能力，在维林（显然，这是这位主妇的名字）治愈她之前就死了。

这一切都是完全可信的。艾莉莎无疑是那种为了队友的生存而牺牲自己的人。卡门已经看过很多次这样的场面，她知道这就是艾莉莎在这座城市的大多数居民中如此受欢迎的原因。他们一看到英雄就知道是英雄。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卡门感到怀疑已经扎根。毕竟，艾丽莎的死对于罗曼来说，无非是一个好处。他已经从她身上榨取了一切，而现在这座城市似乎有能力保卫自己，她不再需要了。

或者也许这只是错误的愤怒。

她很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只是想找个人来责怪。现实是，这个世界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艾丽莎遇到能够杀死她的东西只是时间问题。以前，人们很容易将她视为类似于被选中的人。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自然。

但现在她走了。

卡门跪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睛茫然，直到最后，她眨了眨眼。到那时，其他人——除了那个拿着双刃的瘦削男人——都消失了。无意间，卡门现他的腰间挂着一把品质优良的匕。至少是简单等级。甚至可能是复杂的，这是闻所未闻的。虽然它在鞘中，但她无法通过商人鉴定来获得更多信息。

这点小小的干扰就足以让她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她摇了摇头道：“谢谢你告诉我。”

她爬了起来，然后抓住了龙枪手之枪。一时之间，罗曼看上去似乎要反对。毕竟，大多数时候，这样的武器会被送到城市的军械库，分配给可能对它有利的人。但她挑战性的目光一定告诉罗曼，如果他想没收它，他就必须把它从她冰冷、死气沉沉的手指上撬开。他显然不想走那条路。

“你要去哪里？”当她转身离开房间时，他问道。

“先，我要去找米吉，告诉他他妈妈死了，”她说，最后一个字的声音模糊不清，几乎听不见。“然后，我要去胡安·卡洛斯的酒吧，这样我就可以喝得酩酊大醉。欢迎你的加入。”

“我……葬礼的安排是——”

“我会处理的，”卡门说。“我会让你知道去哪里。她一直把你当朋友。”

“我也这么做了。”

然后，卡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盘算着该如何把这个消息告诉米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