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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桐之的體能只有面對秦飛宇的時候才會毫無用武之地，其他人的……簡直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顧菱華還是被拖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秦飛宇慢了一步，想了想，還是不進去了。

可下一秒，顧桐之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進來啊，你站在外面做什麼？」

秦飛宇唇邊是止不住的笑意，鷹隼般的眼眸亮亮的。

「來了。」

一進門，秦飛宇才發現，顧父也在。

他的神情有點嚴肅，也有點悲戚。

見秦飛宇也進來，便讓他坐下。秦飛宇當然是離不開他家小祖宗的，非常自然的在顧桐之身邊坐下，腿貼著大腿，手臂貼著手臂，恨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

顧桐之十分嫌棄的推開他。

「走開，說正事呢！」

秦飛宇委屈，他也沒搗亂啊，只是想靜靜的揩點油而已嘛……

顧菱華低著頭，什麼都沒說，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毫無生氣。

顧桐之蹙眉，難不成是當眾挨耳光，感覺面子都沒了，然後開始自暴自棄？

「你們……都知道了？」顧菱華的聲音不復以往的清脆，略有點沙啞，有點哽咽。

顧桐之一怔，都知道什麼？

反而是顧父，他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桐之他什麼都不知道，倒是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顧桐之，「……」這種感覺怎麼回事？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有他一個人被們在鼓裡的感覺……

顧菱華的頭好像微微往上抬起了一點點。

「知道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的這件事？」

顧桐之瞳孔微微一陣收縮，被秦飛宇抓著把玩的手不自覺地反抓緊！

秦飛宇沒有多餘的反應，好像他不過是在聽著人家正常閒聊，而不是什麼驚天大秘密！

太鎮定了。

顧桐之不自覺地被秦飛宇的鎮定感染，心臟擂鼓似的跳動也慢慢地平復了下來。

顧父皺眉，隨即一嘆，「你果然是知道了。」

顧菱華咬著唇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對顧菱華而言，是最難堪的時刻。

猶如剛剛她在樓下被當眾打了一個耳光，然後被蔣嘉寶說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也等於當眾說明了，顧菱華不是顧父的骨血就是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