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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杨家少奶奶凌玉娇这段时间非常开心。
镇子上成立了民主政府,区公所就在学校对面。
凌玉娇开始对这些号称为共产党的政府人员非常好奇,以前在山上经常听说共产党如何如何,赤匪如何如何,觉得这共产党赤匪可能和父亲叔叔一样是打家劫舍的绿林好汉,脑补这伙绺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国民党的军队把他们当做强敌来剿杀,硬是被他们逃脱了,而且还成了些气候,爸爸叔叔说共产党里面有能人,到底是啥样的人现在终于看见了。
凌玉娇本身就是山大王的大小姐,对同行土匪响马没啥畏惧心理,这一点儿比崔校长强多了。
共产党刚到镇上的时候,崔校长紧张兮兮的嘱咐孩子们也包括她这个女老师,老老实实的待在学校的院子里,千万别去招惹那些穿制服的人。
学校跟区公所离得这样近,两下没有交集根本不可能,即使是上下班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一回生两回熟,脸熟后再见面就会点个头给个笑脸再往后还会搭句话,政府办公人员和士兵对学校的老师恭敬的很,从未恶语相向,不到一个礼拜崔校长就笑呵呵的说起民主政府的好了。
经过交谈凌玉娇对这共产党赤匪有了深一步的认识,共产党这帮绺子里确实有能人,他们的老营在陕北延安府,跟国军打生打死十好些年,国军终究没能灭得了他们,最后还是把他们招安了,让他们从陕北出来打小日本。
凌玉娇觉得这共产党就跟水浒里的梁山好汉差不多一个样,宋江他们也是硬抗朝廷,朝廷无可奈何就招安了宋江,让宋江带着弟兄们去打辽国打方腊打田虎,现在人家共产党也是蒋委员长的手下了,在镇上开府立衙是合法的,是经过蒋委员长同意的,代表的就是国民政府。
既然是官家,那就没啥可忌讳的了,人家共产党大大方方的跟学校老师交谈,那咱也好好跟人说话呗,总不能失了礼不是,何况人家都是很文明很礼貌很有教养很有文化的,自家不理不睬就有失礼法。
最让凌玉娇新奇佩服的是,区公所最大的官,哦,人家叫干部,竟然是个女的,年轻俊气英姿飒爽,那些男兵见到她都要打敬礼。
凌玉娇打听清楚了,这个女干部叫贾舒文,是区长,全古月镇都归她管。
这让凌玉娇吃惊不小,古月镇可是有8个村上千户过万人,都归贾舒文这个年轻女子管,这可太过匪夷所思难以想象。
凌玉娇看看自己才管二十来个毛孩子,这差距真是没法衡量。
贾舒文拿贾家作伐减租减息收缴枪支,把亲爷爷亲父亲差点儿给逼死,这大义灭亲的气概更让凌玉娇自愧不如钦佩不已。
再后来学校跟区公所来往就密切了,区公所的干部们缺个纸砚笔墨桌椅板凳就过来借,用过后再完璧归还,少了坏了的照价赔偿,政工部、宣传部的干事们来教孩子们唱抗日救亡的歌曲,讲不做亡国奴的道理,凌玉娇听的也是热血沸腾激情满满,就想着也为抗日大业贡献一份青春和力量。
凌玉娇开始主动帮助干部们写写画画、端茶倒水,应邀参加各种群众会议和培训学习,把丈夫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也可能是十七岁少女的叛逆心理作祟,反正革命工作做的很起劲。
好在凌玉娇还能够按时回家吃饭睡觉,家里人以为她还是正常在学校教书,也没现啥不对的地方,谁都没想到近一个月凌玉娇思想有了质的变化,她的眼界开阔了,对人生有了远大的理想,有了冲破牢笼束缚的愿望和勇气,也看到了前途的光明和美好。
这一切得益于她有了进步的导师,这个给了她前进方向的人就是古月区抗日民主政府政治指导员国英培。
区公所一建立凌玉娇就注意到了这个高个子戴眼镜文质彬彬的干部了,这个干部跟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衣服鞋子总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甚至很少有皱折,尤其是鞋子,别人都是布鞋或者胶鞋,这个人却是穿着一双锃明瓦亮的黑皮鞋,上衣口袋总是插着两支钢笔,一支灌蓝墨水一支灌红墨水。
前文已经说过,凌大小姐心中的白马王子就是有学问有文化的人,这人插着两只钢笔肚子里的墨水就可想而知了。
知道这人是区公所的二号人物后,凌玉娇对国指导员就更加敬佩了,在聆听国指导员做的目前形势和工作的动员报告时,凌玉娇如醉如痴不能自己,散会后鼓起勇气向指导员请教不解的问题。
两人一个学而不厌一个诲人不倦,凌玉娇在提高政治理论水平的时候,也对指导员有了更深的了解。
怪不得国指导员的学识如此渊博,革命理论如此精通,原来指导员是北平大学的高材生还在苏联的大学深造过,苏联啊,那不就是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的家乡吗?指导员原本就高挑的身材在凌玉娇眼里化成了高山、太阳。
最让凌玉娇感动的是学识如此渊博理论如此高深地位如此显赫的指导员为人却如此亲切和蔼,说话犹如春风拂面。
崔桂茹老师生产休假后,她的办公室兼宿舍就归属凌玉娇使用,现在这间办公室成了凌玉娇向国英培请教学习的地方,也是畅谈理想倾诉心事的地方。
五天前,凌玉娇终于把内心的苦闷和对人生的无奈告诉了指导员,最后痛不欲生泪流满面,指导员得知她这个如花似锦的妙龄少女竟然嫁给了一个14岁不懂事的娃娃,而且这娃娃还同时纳了两房姨太太,既对这黑暗的社会制度愤怒无比,又对凌玉娇的不幸身世同情万分。
国英培将凌玉娇紧紧地拥在怀里,给她力量给她温暖,甚至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告诉她不要继续懦弱要勇敢抗争,他会支持她,民主政府会支持她,最后指导员还把上衣口袋里两支钢笔中的最珍贵的那支—在革命圣地莫斯科买的钢笔送给了她。
凌玉娇想起这一切来就浑身颤抖、恍如梦中、激动不已。
就在今天,指导员把她叫到区公所办公室,告诉她组织上已经批准她加入抗日民主政府,任命她为政府教育部干事兼职古月小学副校长。
区公所管理员给她一个工作证一顶军帽和一根皮革武装带,国指导员亲自把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把武装带扎在了她的腰间。
凌玉娇幸福的心都要蹦出来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当即把自己的髻打开让宣传干事江小玲把披肩长剪成了齐耳短,大家纷纷夸她漂亮精神,走出区公所时,两个哨兵向她郑重行了持枪礼,让她感觉到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
凌玉娇她早就不用别人陪着往返学校了,下午下班后她兴冲冲的回到了家,正好今天下午杨毅也回来了,看见凌玉娇的打扮,一家人都惊呆了。
凌玉娇高兴地问小兰:“小兰妹妹,今天区政府任命我担任教育部干事,我现在也是政府干部了,你看我现在这一身装扮精神不?”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凌玉娇打的头猛地一扭。
杨毅怒不可遏的吼道:“谁让你参加那个什么民主政府的?谁让你戴上这个国民党的帽子的?谁让你把头剪短的?我不是说过让你离贾舒文那帮人远些吗?你没听懂我的话吗?啊?”
“你,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杨毅,你这个混蛋,我受够你了,我不要再做你的奴隶,我要解放自己,我要革命,我要跟你离婚!”凌玉娇捂着脸大声的呼喊着,把门猛的推开,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哇—”三岁的青青让舅舅妗子的愤怒吓得大哭起来。
杨老栓瞪圆了眼,用眼袋朝着儿子点划了几下终于“唉!”的一声,蹲在地上叹起气来,小兰和柳杏儿目瞪口呆。
“你这孩子,当面教子背后教妻,你对她不满意,关起门来俩人咋说不行,干嘛当着大家的面打她的脸呢?”老妈埋怨儿子道。
“就是啊,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打她哪儿不好打她耳光,她是大家闺秀是正妻,怎么能受得了?小毅,还不快去把人追回来,闹得街坊四邻知道了,要笑话的。”大姐劝说着兄弟。
“我先去陪陪嫂子,劝她回来,哥你一会儿消气了再过去吧。”小兰快步跑出房间追了出去。
柳杏儿来到杨毅跟前轻轻说道:“爷,我知道这都是大小姐不对,我们做媳妇的就该遵守妇道,听爷的话,大小姐一时糊涂也是有的,爷就别生气了,大小姐在气头上胡说几句,爷也甭放在心上,大小姐不是糊涂人,气消了就醒悟过来了,自然会给爷赔不是的,爷先回屋里,洗把脸,爸、妈、大姐,你们先和青青秋儿吃饭吧,要不饭凉了就不好吃了,我们待会儿再吃。”
杨毅看着柳杏儿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看出里面的哀求和怜惜,胸口的怒火消了很多,闷声进了西屋书房。
柳杏儿忙进屋把毛巾放进脸盆舀了一瓢水浸湿后拧干轻轻地给丈夫擦脸,然后把毛巾放下,坐在炕沿,杨毅沿着炕沿躺下把头枕在柳杏儿腿上。
柳杏儿轻轻用双手按摩着丈夫的脑门和太阳穴,一切是那么默契自然,柳杏儿自幼跟爸爸学习武术,懂得经脉梳理,每当杨毅心里不顺畅时,柳杏儿给他推拿按摩一会儿就会缓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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