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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良队伍用门板抬上“和尚”和其他死者,还有重伤者,返回了五泉。陈永良让人去附近村庄找来几个木匠,自己也动手,做了五十八具棺材,十一个战死的北洋军残兵埋在五泉,“和尚”手下六个人死了三个,也埋在五泉。其他战死者由各村来的人抬回去,“和尚”与齐家村的战死者被抬回齐家村。陈永良将余下的光洋分给他们,枪支也让他们各自带走,队伍就地解散。
然后陈永良叫上陈耀武陈耀文和“和尚”的三个手下,让这三个手下带路,他们走山路来到一个小村庄。路上陈永良问那三个人,“和尚”叫什么名字,那三个人都不知道,陈耀武知道,他告诉父亲,“和尚”叫小山。
他们来到“和尚”母亲的屋门前,陈永良伸手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门打开后,陈永良对老太太说:
“妈,我是小山的结拜兄弟,我叫陈永良,我们接你去齐家村住。”
老太太看看陈永良,看看陈耀武和陈耀文,看看“和尚”的三个手下,她认识其中的两个,她知道儿子死了,她知道这个迟早要来,现在来了。儿子对她说过,他死后若是有人来接走她,就是他在江湖上有手足兄弟;若是没有人来接走她,就是他在江湖上没有手足兄弟。
老太太心想,儿子在江湖上有手足兄弟。她对他们点点头,让他们进屋,她说收拾好衣物就跟他们走。老太太进里屋收拾衣物时,在外屋的陈永良他们听到她的哭声,时断时续。陈永良心里想着该对她说些什么话,可是她挽着包袱出来后,已经擦干了眼泪。
他们走出屋门走上山路时,陈耀武把老太太手上的包袱拿过来递给陈耀文,对老太太说:
“奶奶,我背你。”
老太太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在陈耀武的背上了。陈耀武背着老太太走去,他边走边问她:
“奶奶,你还记得我吗?”
老太太问:“你是谁呀?”
陈耀武说:“你好好想想。”
老太太看见陈耀武少了一只耳朵,留下一个耳洞,她伸手摸到陈耀武的耳洞上,哭了起来,她说:
“你是溪镇的陈耀武,你长这么大了。”
老太太呜呜地哭着,失去儿子的悲伤被陈耀武失去的耳朵激出来,她无法再强忍下去,她的哭声虽然小心翼翼,却像走去的山路那样漫长。
陈永良他们一路上没有说话,聆听老太太的呜咽哭声,他们低头走着,走出山路走到万亩荡的水边,老太太的哭声终止了。他们坐上船,老太太和陈耀武开始说话,陈耀武说的是当年老太太给他系上红绳,他离开时又给他煎了两张饼煮了两个鸡蛋。老太太说的是当年她做饭炒菜时,陈耀武坐在灶前烧火,她对陈永良说,这孩子吹火时,火焰吹得高高蹿起。
陈永良在齐家村建立了自己的武装,挖壕修堡,在村口打夯垒墙,墙上留出二十个枪眼。他还帮助邻村建立武装,联合五个村庄,成立村联会,一旦土匪来犯,一个村庄回击,四个村庄增援包抄打击,几股来犯的土匪伤亡惨重,此后很长时间里没有土匪再来。
七十三
汪庄激战之后,张一斧没有死,眼睛瞎了脾气更加暴躁,他手下的几个亡命之徒起初还忍着,后来不忍了,他们说张一斧毫无用处,是个累赘,还是个骂骂咧咧的累赘,找个地方扔掉他算了。他们坐下来商议把他扔到何处,把他扔在荒山野林,他必然饿死,念在过去的交情上,还是把他扔在沈店的码头,那里人来人往,他可以做叫花子讨几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张一斧正吃晚饭,冷不防被他们用绳子捆绑,张一斧挣扎不过破口大骂,他们拿一块破布塞进他嘴里,张一斧只能用鼻孔使劲出气来骂他们了。他们把张一斧抬到一条船上,划船来到沈店,在夜色里把张一斧从船里抬出来扔在码头上,又在他身旁扔下一个包袱,说包袱里有一身冬天穿的棉服,还有一把盒子枪和二十子弹,说他仇人多,子弹省着点用,然后抽出他嘴里的破布,张一斧嚎叫起来:“老子先用子弹崩了你们这几个狼心狗肺的。”
他们嘻嘻笑着说:“你留着点力气喊救命吧,求人给你松绑。”
张一斧再次嚎叫:“老子死也不会喊救命。”
他们说:“那你死吧。”
张一斧骂骂咧咧听着他们上船和划船而去的声音,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感觉坐在石板上,旁边有水声,他心想这里是码头,四周寂静无声,应该是夜深时刻,过了很久,他听到更夫敲更而来的声音,他喊叫起来:
“救命,救命……”
此后的张一斧没有做叫花子,他给自己取名半仙张,做起了算命先生,这是他做土匪前的行当。
他在码头附近一条热闹的街道上靠墙而坐,面前一张桌子,两条桌腿绑了两根竹竿,竹竿之间系着一条横幅“半仙张开口”,桌上铺了一块有八卦图案的白布,桌子的抽屉被他抽出放在脚边,上了膛的盒子枪放进抽出抽屉的空格里。他左边是剃头的,右边是修鞋的。他在码头这一带很快有了名声,他们说这个瞎子有能耐,你告诉他生辰八字,你以前的和以后的他都能算出来。
这天中午,陈永良乘坐竹篷小舟来到沈店,他跳上码头后没有离去,而是在码头一带四处查看。张一斧成了瞎子后被他的几个手下抛弃在沈店的码头,这个消息在土匪里一传十、十传百,在来犯齐家村被捕获的两个土匪那里,陈永良得知了这个消息,于是陈永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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