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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见了几声迅的枪响，转头看向红警察。她摆出一副参加射击比赛的姿势，用那把粗短的手枪指着他的方向，寻找他枪口的闪光。当然，枪击的声响帮不了她太大的忙；这就是为什么他从来不费心装上消音器，因为巨响或轻响都一样不容易被定位。

  红警察站了起来，眯着眼睛向前凝视。

  斯蒂芬关上了m4o步枪的枪栓。

  阿米莉亚?萨克斯看到了一道微弱的闪光，她知道棺材舞者身在何处。

  大约三百码之外的一个小树丛里，他的望远瞄准器反射了头顶的云而闪闪光。

  &1dquo;在那边。”她一边指出方向，一边大叫。两名警察匆忙地跑向巡逻车。

  州警跳进车子，启动后，滑行到附近一间停机棚后面，由侧面包抄他。

  &1dquo;萨克斯。”莱姆透过收话器呼叫她，&1dquo;生什么&he11ip;&he11ip;”

  &1dquo;天啊，莱姆，他就在现场，正朝着飞机射击！”

  &1dquo;什么？”

  &1dquo;珀西试着跑向停机棚。他射的是填装了炸药的子弹，他企图诱她出来。”

  &1dquo;你趴着不要动，萨克斯。如果珀西想要自杀，就让她去，但是你趴着不要动！”

  她汗流浃背，双手颤抖不止，心脏猛烈地跳动。她可以感觉一股恐慌顺着背脊往下移动。

  &1dquo;珀西！”萨克斯叫道。

  那个女人挣脱杰里?班克斯，站了起来，正全朝着停机棚跑去。

  &1dquo;不要！”

  哦，该死！

  萨克斯的眼睛望着棺材舞者的望远镜出闪光的地方。

  太远了！她心想。这样的距离下，我什么东西也射不到。

  如果你保持沉着的话，就可以办得到。你还剩下十一子弹，在没什么风的情况下，只剩下弹道的问题。瞄准点高一点，子弹会往下落。

  棺材舞者再次开枪的时候，她看到几片叶子掉了下来。

  那一刹那，一颗子弹从她脸庞几英寸外的地方穿过。

  她可以感觉到那股冲击波，听见子弹以双倍音划过的声音，并烧热了她周围的空气。

  她轻轻叫了一声，然后抱着腹部缩成一团。

  不行！他再次装弹之前，你还有开枪的机会。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他已经重装弹，上了膛。

  萨克斯快地抬头看了一眼，举起她的枪，然后又失去勇气。她压低了脑袋，用格洛克含糊地指着树丛的方向，迅地连开五枪。

  但是这跟射击空弹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