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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炫耀完了狗，让狗自己玩去了，才换回前置摄像头，问尚扬：&1dquo;金旭怎么没在？他回西北了吗？”

  尚扬道：&1dquo;没有，他在厨房做饭。”

  正说着，金旭从厨房出来了，只剩下一道菜还炖着，其他齐活了，尚扬把摄像头对准他，让班长看看刚做完饭的金警官本人。

  &1dquo;金大厨好！”班长道。

  &1dquo;班长好。”金旭过来跟尚扬坐在一起跟班长说话，手机拍不到的地方，他手臂圈着尚扬的腰。

  班长道：&1dquo;忘了问了，你们没忘了帮我给邢光随份子吧？他娘子漂不漂亮？他婚礼肯定很好玩吧？”

  双城两地破命案的尚扬和金旭：&1dquo;&he11ip;&he11ip;”

  班长道：&1dquo;金旭，你进修要半年呢，也别总住在尚扬家里了，回头也去我家住几天，给我也做几天饭，你做饭真的太好吃啦！”

  打着进修幌子在同居的尚扬和金旭：&1dquo;&he11ip;&he11ip;”

  班长是和哥哥一起住，他又很热情地补充邀请：&1dquo;别怕没地方住，还没跟你们说，我哥在北京买了房，供暖前我们就要搬家了，一百五十平，尚扬一起去也住得下。”

  五十平也买不起的尚扬和金旭：&1dquo;&he11ip;&he11ip;”

  班长：&1dquo;咦？网不好吗？怎么卡了？你俩都卡成静止画面了。”

  结束了和班长的视频，两人开始吃饭。

  &1dquo;你做饭真好吃。”尚扬例行给金旭的厨艺点赞，完了又忍不住表对班长哥哥的酸言酸语，&1dquo;帝国理工的博士，无人机工程师，收入也就这样，三十多才能在北京买一套房&he11ip;&he11ip;区区一百五十平而已。”

  金旭却道：&1dquo;还是要跟班长搞好关系，将来等我们要买房，没准还要找他哥哥借钱凑付。”

  尚扬：&1dquo;&he11ip;&he11ip;”

  在家休息了一天，国庆长假结束。

  尚扬照常上班，开始为几天后的基层调研做准备。跟了他半个月的徒弟高卓越因家中有事，电话向所里请了假，没有按时回岗。

  尚扬也去找管人事的杜副所长说明了情况，老杜没想到出这种事，一阵唏嘘，告诉尚扬，今年这批实习生的人事档案在通过联考确定实习单位后，就已经落实转入到各单位，高卓越父亲的案子对他入警的政审已不会造成影响，但势必会影响将来升职，至于还要不要继续留在公安系统，就等高卓越处理完家事回来后，看他自己如何取舍了。

  尚扬仍然还是按照先前的决定，向老杜明确表示，不想再带这名实习生的想法。老杜也没说什么，表示他来处理就好。

  老杜道：&1dquo;过几天你要去南方出差啊，这次又得自己去了。今年实习生们都有了着落，没处给你拔萝卜了。”

  尚扬也没办法，说：&1dquo;只能先这样，我是看透了，好徒弟可遇不可求，慢慢碰吧。”

  他上次跟老杜提过一句，想从地方借调一位警官来给自己当临时助手，老杜说手续麻烦，问他是谁，他一听麻烦，就也没好意思再说是谁。

  这次这人来了北京，又在休假，要办手续应当是简单多了，问题是：金警官按照原单位的安排，去公大上进修班了。

  前天金旭还开玩笑地说要和班长搞好关系，今天他现和班长搞好关系也没太大用，还不如不认识。

  这是一个各地警官集中来进修的学习班，全班共计三十余人。其他同学已经上了几次课，唯有金旭是插班生，在校门口还被拦了下，比其他同学晚到，只好坐在第一排的空位上。

  第一堂课学习修订的《刑事审判警务保障工作规则》，来上课的老师大步进来，步伐稳健，制服挺，肩上一级警督徽扣亮得耀眼。

  金旭：&1dquo;&he11ip;&he11ip;”

  老师：&1dquo;&he11ip;&he11ip;”

  被尚扬一句成谶了！来给他上课的第一位老师，竟然就是目前在公大任教的班长。

  班长很高兴，课间还来鼓励金旭同学要好好学习完成进修课程，并且格外关照地提醒他：&1dquo;回去记得写作业，我会好好检查&he11ip;&he11ip;不要跟我客气，咱们可是老同学！”

  尚扬下班回家，金旭坐在餐桌边埋头写作业。

  &1dquo;这么多？”尚扬道，&1dquo;都是班长布置的吗？”

  他一翻，现班长有多敬业了：&1dquo;这都是他自己出的题吧？&he11ip;&he11ip;题型还挺丰富。”

  金旭写作业写得一脸麻木，道：&1dquo;听同学说，他是最爱布置作业的老师。”

  尚扬刚开始还挺乐呵，坐在桌子对面，一边吃着坚果一边看他写，直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坚果吃了好几包，尚主任都快吃饱了，金旭同学还在写作业。

  尚扬等得无聊至极，道：&1dquo;这不对啊，全国都在双减，你们作业怎么会这么多？要不我给教委打电话举报了班长吧。”

  金旭写得生无可恋，说：&1dquo;不如直接给纪委监察局打电话，诬告他哥哥名下有大量不明财产，让他哥俩坐牢去，一劳永逸。”

  尚扬：&1dquo;&he11ip;&he11ip;”

  第二天，尚扬照常去上班，金旭十点才上课，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尚扬出门前还叮嘱他：&1dquo;你可别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