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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若是敢撞進來,那咱們就加菜。」沈策穿好了外袍,胸有成竹道。
雖然他現在行動不便,但是對付一隻野豬,還是沒有問題的。
潘素歌剛扶著沈策到了外面,便聽見一陣氣急敗壞的嘶吼,以及撞翻東西噼里啪啦的聲音。
「大家快追!快追!跑到沈家去了!」
「果真是,它受了傷,跑不了多久的!趕緊上去!」
追逐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語,卻不見有人上前。這野豬少說有兩百多斤,又受了傷,像瘋了似的,若是被它撞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潘素歌點亮了屋裡的燈,沈母也聽見了動靜,從房間裡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那野豬開始撞門了。
這破舊木門搖搖欲墜,砰砰砰的聲音,叫人聽得心驚膽戰。
「夫君,你快進房間吧,把門栓實了,我和娘先搬桌子頂住門板。」潘素歌急得冒出了冷汗。
「別出聲。」沈策凝神聽了一會,才對著沈母道,「娘,去取我的長槍來。」
「夫君!」潘素歌看他這架勢,居然是想要去斗野豬,不安得跺了跺腳。
沈母卻比她鎮靜許多,竟真的將沈策擱在牆角的長槍取了過來,遞給他。
沈策拿過了長槍,走近了門口,招了招手,讓沈母和潘素歌閃到一側,他深呼吸了兩口氣後,忽然用長槍挑開了門栓。
那野豬還在碰撞,沈策忽然開了門,它這一撞,用力過猛整個人滾進了屋子裡來,沈策眼疾手快,狠狠地將手中的長槍刺出,正中它的喉嚨。
那野豬在地上撲騰了一下,便咽了氣。
這一幕簡直可算是驚心動魄,潘素歌看得目瞪口呆,倒是沈母,拍了拍潘素歌的肩膀,與有榮焉道:「文呢?看呆了?我兒沒傷前,便是三隻五隻這樣的野豬也不在話下。」
那可是沒受傷的時候,跟現在這副樣子能相提並論嗎?潘素歌心裡暗暗嘀咕,面上卻綻開了一個笑意,對著沈策道:「夫君真厲害!我們這會兒有豬肉吃了!這豬肉醃起來,能吃大半年了,要不我們拿些去賣,也能換些銀子。」
一家人正做著吃豬肉的美夢,誰知外面卻嘩啦啦地湧進來一伙人,都舉著火把。
「三叔,這豬死了!」一個年輕小伙子最先上前,看著那不動不彈的野豬,驚喜道。
「總算是死了,不枉我們追趕一場。」被小伙喚作三叔的,正是石溝子村的里正石三,他上前翻了翻野豬,招呼眾人道,「大牛,快,咋們幾個分了這豬。」
「好咧,石三叔,這豬真肥啊,怎麼也有兩百多斤,咋們五個人,每人能分四十多斤呢。」
這話一出,潘素歌抬頭瞄了瞄他們,沒錯,他們是五個人,可這豬是沈策弄死的啊!這是當他們沈家幾個人是死了的嗎?
「哎呀,這明明是八個人,怎麼說是五個人呢?」潘素歌咳咳了兩聲,站出來對著那石三叔道,「即便我和我婆婆沒出力,可這豬是我夫君殺死的,怎麼也要分我夫君一份吧?」
「你夫君殺死的?真是笑死個人,就你夫君這病秧子,喘氣都喘不上來,能殺死這麼大一頭野豬!這野豬我們趕了不知道多久了,又是射箭,又是亂棍打,它不過是剛好跑到你沈家來而已!」那石三叔不屑地冷笑一聲,諷刺道。
「你這人說話不講理的是吧?我夫君的長槍都還插在野豬的喉嚨上呢!若不是我夫君這一招,這野豬現今都還亂蹦亂跳呢!你們這麼有本事,剛才野豬撞門的時候,怎麼不見有人上來啊!」潘素歌氣得不行,拔高了聲音道,「若是你們這般說法,那我們就叫醒了左鄰右里,看看到底是個什麼道理!」
「你!你夫君都還沒有說話,輪得到你一個婦道人家吱吱歪歪!還說是你夫君沈策,就是個躲在女人背後的孬種?」那石三叔被潘素歌這一頓指責落了顏面,臉紅脖子粗地爭論道。
「就你們這些人,配跟我夫君說話嗎?這野豬明明就是我夫君打死了,分豬肉怎能沒有我夫君一份?」潘素歌仰起頭,一字一頓道,「今日若是拿不到屬於我夫君那份豬肉,這豬誰也不能帶走!」
「你個潑婦!」里正指著潘素歌,正要罵人,身後另一個名叫大牛的人上前拉了拉石三叔,好言道,「石三叔,彆氣了,不就是分點豬肉嗎?他也算是出了力,分他一份就是了。」
「是啊,反正這野豬這麼大一隻,分一點給他也不算什麼。」另一位村民也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就分他一份吧!將豬抬到隔壁老朱家,先殺了。」那石三叔冷冷地掃了一眼沈策,又狠狠瞪了一眼潘素歌,潘素歌可不怕他,直接給瞪了回去。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抬著豬便到隔壁朱屠夫家,燒水的燒水,磨刀的磨刀,開始殺豬了。
潘素歌撿起他們扔在地上的長槍,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替沈策將那銀槍頭擦乾淨了。
「素歌,剛才——難為你了。」沈母忽然一臉愧疚地說道。
「難為我?我沒有難為啊。」潘素歌笑了笑,「我就是這個性子,該是我的,我絕不讓給別人!這豬分明是夫君殺死的,怎能不給我們一份呢!」
話是這樣說,但是沈家孤兒寡母,早就被欺負慣了,從前沈策是不在意這些蠅頭小利,而沈母,向來性子清傲,更不會低頭去問。
沈母訕訕地笑了笑,忽然從手上褪下一隻手鐲,遞給了潘素歌:「這是我們沈家的傳家寶,本來今日敬茶的時候便要給你的,誰知道今天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潘素歌沒想到沈母突然會將傳家寶傳給她,頓時誠惶誠恐,連連擺手道:「娘,這個太貴重了,我怕我弄壞了,還是你先收著吧,日後,日後等夫君有了孩子,再傳給媳婦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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