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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分享就够了。”
“万一不小心红了,我还能挣钱呢。”
周晓枫突然就挂了电话,我正诧异,手机“叮咚”短信提醒:入账5。
紧接着周晓枫给我微信留言:除非老子得出门要饭,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当什么网红。
网红的路子算是被堵死了,但是花园还是按照我的预期建了起来,等那些七七八八的植物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大暑时节。
“一荻啊,芫荽、萝卜和白菜都可以下种子了。”奶奶拄着拐沿着我铺了碎石小道的菜圃走了一圈,回头跟我喊了一句。
“好的,芫荽种子已经泡了一晚上了,白菜和红菜苔就直接下秧子吧。”我正沿着篱笆墙后铺填网购的营养土,准备再过两个月种几棵老桩蔷薇,像大游行那种,希望明年春天可以爬满这片篱笆。
“后天赶集,你早点去,应该有秧子。”乡下还保留着以前赶集的习俗,每半个月,附近的村民都会自组织集市,集市上都是城里很难买到的农产品和手工制品,我这个篱笆上挂着的几个吊篮就是赶集的时候认识的篾匠按照我需要的样子编出来的,这样的手工作品若是放在北京那些高端商场里卖,还指不定能卖出大价钱呢。
周晓枫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秋节了,有几处雏菊开得很漂亮,春天偶尔撒在大门两侧的紫茉莉早已经自成规模,灵儿每天都在花丛里收集那些黑种子。但整体上,植物还没有完全长开,点缀着还略显单薄的院子,那些裸露的土地暴露了我园艺水平的青涩,露怯一般地等待着看官的评价。
“你把鸡都弄哪里去了?”周晓枫提前回来三天,隔离了三天后,终于被允许可以戴着口罩自由活动。
“后面竹林里呀。”
“它们不会钻这边来?”鸡这种东西是花园的天敌,因为它们所到之处可以寸草不生。
我领着他走到后院,我在竹林边上搭了一个简单的鸡舍,白天放养,晚上归笼,竹林和前院相通的小道上做了一道竹篱笆门,一人高,就是不准鸡飞过来。
“今天我们就在这个竹子做的凉亭里吃晚饭吧。”凉亭虽然简单,但是我还搭上了简单的棉麻素色纱帘,看起来还挺曼妙的。
“好啊。”周晓枫说着,直接往凉亭走去。
凉亭边有一个小型的操作台,还有一个陶泥做的打边炉子,红红的炭火烧着,里面炖着鸡汤,汩汩冒着热气,炉子边摆着腐竹、香菇、黑木耳等一些火锅配菜——这是桂花姐早就准备好了的。公公则在奶奶的指挥下布置拜月台,我妈抱着吉吉在一旁看着,灵儿就围着拜月台转悠,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很好奇,一起好奇的还有她屁股后面跟着的黑皮。
“哎,灵儿你把黑皮领远点儿,小心他把台子撞翻了。”我妈见这黑狗跟着灵儿乱窜,有些提心吊胆,怕他们打破了祭台——东西破了不要紧,运气破了可不好。
“黑皮!趴着不准动!”灵儿马上下令。
黑皮果然乖乖地趴在一边,尾巴贴着地面狂扫。
“哈哈哈!”周晓枫看到灵儿那威风的样子甚是开心,他抱起灵儿,黑皮一看灵儿被抱起,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一副紧张的样子——它对周晓枫还不是很熟悉,毕竟半年才回来两次。
“你知不知道太奶奶要拜什么神仙?”周晓枫故意问她。
“月亮上的娘娘呗。”
公公听到了,不禁失笑,“月亮上只有嫦娥,没有娘娘。”
“我们拜嫦娥吗?”灵儿听过后羿的故事,知道嫦娥是谁。
“我们拜太阴星君。”奶奶布置好了祭台,回头慈祥地跟灵儿解释,“等会灵儿跟着太奶奶一起拜,太阴星君就会保佑灵儿哦。”
灵儿很认真地点点头。
她在乡下呆了大半年,对长辈们这些逢年过节就要架桌子拜神请祖的祭祀活动已经不陌生了,每次都会跟在我们后面双手合十恭敬弯腰,就跟我小时候一样——尽管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些看不见的神仙祖先们是不是真的能保佑我,我还是会跟在大人后面依葫芦画瓢。看如今我的孩子在重复这些事情,我也不觉得有丝毫造作,反倒是一种被传承的稳妥感。
我和周晓枫都是学理工科的人,但是我们对这些形而上的事物都保持尊重之意,有时候开小差想一想,如果是肖之南站在这里过中秋,他会不会也这么自然地看待这一切呢?想到这些,不禁有些苦笑涌上唇边——若是嫁给了肖之南,故乡对于我,大概就如同我今日对着月亮一般,都是可望不可及了吧。看着院子里忙忙碌碌的长辈,耳朵边是一家老小细细碎碎的方言,清风正好,明月皓洁,这种日子,也许比不上肖家在伦敦郊区的庄园豪气高级,但好像要幸福很多,至少此时此刻,我吴一荻内心是充盈且愉快的,目光所及之处只用两个字形容即可——和谐。
晚上,我父母也住在老宅,他俩带着灵儿睡,我和周晓枫带吉吉睡楼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老二断奶?”周晓枫洗漱出来,我刚好在喂奶。
“到一岁吧。”
“快一岁了哦。”
“可能会喂到一岁半。”
“当初灵儿半岁就断奶了。”
“是啊,当时没办法。”
“什么没办法,是你自己要犟。”
“哎,怎么说话的?”
“灵儿哪天问你说为什么只喂她半岁却喂弟弟一岁半,你怎么答?”周晓枫扔了手上擦头的毛巾,坐到我身边。
想起过去疲于奔命的时刻,若说没有对灵儿的愧疚那是假的,也有很多个夜晚我会偷偷掉眼泪,如今有了老二,更加能体会当初张倩说的那些话:要是时间可以倒流,我真的坚决不要去工作,一定要自己亲自带孩子。只是,如果当初我真的放弃了工作的机会,乖乖回北京当一个全职奶妈,不知今日我是不是还有这份底气留在这乡村角落里享受这种神仙日子?这底气不多不少,至少能保证我一定程度上的自由,比如,任何事情我不是非要周晓枫同意才能做下去——这些底气不仅来自我自己的存款、依靠行业便利做的一些小额投资和房租收入,还来自我在金融行业里浸润这些年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看她几岁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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