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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收容物－5054－EX － 模因秘客乔什么（第7页）

Zist：无论什么方法都没法永远不出差错。我不太敢以身试险。我不想再整一出语言疾病，也不能以我未完成的事业为代价摆脱生命的枷锁。但让这种短期效应维持个半世纪…我觉得还是搞得定的。

snets特工：这还叫短期？也就你一个人这么觉得吧。

Zist：这效应不能弱，必须影响到每个人。我得往这魔法里加点神力，还得让giftschreiber暂时注意不到加拿大。很不幸，你们也会一并失去头绪…你们必须挑个人和秘密政府保持联络，要保证他们的记忆完好无损，还有你们最好推选某个人记录下这一切的真相，然后还得加个人监视这个虚构的家伙。你们都会忘记乔克拉克不存在的事实，直到千禧年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之时才会再度忘却。要是所有人对某个谎言都坚信不疑四五十年，那差不多也就成了事实了。

snets特工：荒唐。

Zist：别急。要想说服人民这个乔克拉克曾经是，而且依然是相，这还远远不够。他赢得选举，获得势力都必须有正常合理的理由。人民必须坚信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有一个真实的人，叫乔克拉克。这个概念需要一个锚。

snets特工：然后…

Zist：必须是一个非常了解这人特点的人。必须是一个致力于这人的设计的人。而且必须是一个我了解的人。得了解得很透彻，非常之透彻，不然我也没辙了。

snets点点头。他看了看笔记，又看了看Zist博士。他再次慢慢地点了点头。他张大了嘴，看了看笔记，又闭上了嘴。

snets特工：你妈？

Zist：你这是提供人选吗？

snets特工：你妈了个逼！

snets特工把笔记一把推下桌面，站起来指着Zist。

snets特工：你忙活这么多就是为了搞我？这些什么实地考察还有艺术馆还有高三政治课论文？你就是要了解我。你调查的分明是我我，nets特工，他妈的加拿大傻逼，你就把我当一废物工具人。你分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

Zist难过地摇了摇头。

Zist：这些实地考察才是重点。要是我要改变一个国家的时代精神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就得真正从骨子里感受这个国家的血液里流淌的灵魂。

snets特工：对对对，这是重点？那把我变成一个人间笑话压根不是事对吧。你这是逼我一辈子都学三岁小孩吊着嗓子说话。

Zist：snets特—

snets特工：我也是个人，你懂吗！我还有房子，还有只猫，还有…我本来还想问问你…但你觉得这一切啥都不算，是吗？你在接到这份差事的一瞬间就开始算计我了。

Zist：snets特工，我的做法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我也承认我可能会出错。我本来在计划确认前是不想告诉—

snets特工用力踢墙，在墙面上留下一大条痕迹。

snets特工：狗屁。你这还请君入瓮呢。你和scout合伙算计我是吧。是我干的粗活重活，是我给特鲁多这种傻逼挡的子弹，是我为了这屁事跑前跑后累死累活，等到我忙得没用了，就给你们当一个他奶奶的小丑。

Zist：snets特工，这个人物确实是个小丑。是你献身创造了他，也让我们的工作得以完成。

snets特工般起椅子砸在Zist身旁的地上，坐了下来。

snets特工：你给我说明白，为什么加拿大，加拿大，加拿大就是他妈不能亡。

Zist：我只是有猜测。

snets特工：那你倒是说啊！让我也一起猜猜。我干的活就是猜出他们要干啥。

snets特工抓头。

snets特工：要是我猜的更准点，就不会落到现在这般境地了。

Zist：我的同胞，schriftste11er，在很久以前就习得此术。我们的第一位师傅很残忍，诡计多端，十分危险。但我们打破了他的死规矩，用我们的能力行善。而giftschreiber墨守陈规，他们还是用老法子为自己牟利。

snets特工：不就是那些密语啥的吗，快说重点。

Zist：他们坚信他们的师傅被葬在你们站点底下。

沉默。

snets特工：然后呢？果真如此吗？

Zist：不知道。Vivian不肯说，我也没法自己去找。但他们可是坚信不疑。他们虽然不能直接摧毁你们，但是可以让你们国破家亡，趁你们忙着平定动荡时大摇大摆地挖走埋在你们地底下的东西。

沉默。

snets特工：都是借口。你这不过是编出来骗我的，还指望我能深信不疑，趁着我没老糊涂去…去…当个他娘的保守党。你在说谎。你个说谎成性的骗子。

Zist：我没法反驳。我在求你相信我之前欺骗了无数人。我花了五辈子的时间做无用功，没资格说教你用一辈子拯救世界。Vivian也没法说服你，你的上级更不能命令你。

Zist起身。

Zist：我做过无数次抉择，他们早已自行决定。

Zist走到门口。

Zist：你也是时候下决心了。

Zist离开。snets特工在大约三十分钟后收好资料并离开。

[记录结束。]

在稍作休息后，snets特工和poI-382继续了两人的出行，出席了加拿大全国上下的多场音乐会与戏剧表演并体验了当地活动。

在1979年9月初，poI-382称其对该国家的了解虽然已经相对深入，但调查进度停滞不前。随着截止日期临近，snets特工带他前往加拿大最大城市的最大年度博览会，于多伦多举办的加拿大国家展览会，以进行调查进程的收尾。

采访记录

日期：1979年9月2日

调查人员：nets

[记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