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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威胁利诱(第1页)

石若伊走到室中桌旁,坐了下来,看着应诚问道:“应少监,我是在这儿听着你们谈还是回避呢?”

应诚稍微想了一下,瞅一眼薛平平,又恭恭敬敬的向石若伊说道:“公主虽然所知不多,但亦曾参与设谜解谜全过程,再说这些事情其实也没多少隐秘,陛下遣臣来,也只是让臣问解谜之人几句话,殿下……无须回避!”

石若伊轻轻说了声哦,便转到一旁。在禅房正中供奉的那尊佛像下面有张蒲团,她走过去,便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口中默默念诵着经文,不再理会他们。

薛平平看着石若伊走去过诵经,再瞅一眼这应诚,心说原来今天之约,石若伊已经告诉了那儿皇帝,看来这应诚应该是皇帝的心腹大“太监”了,便走到石若伊先前所坐那张圆凳前,转过身便轻松自在的坐下来,看着应诚说道:“应少监,请吧!”

应诚看着旁若无人,竟然直接在公主原先坐过的圆凳上一屁股坐下、毫不避讳的薛平平,脸上神色十分精彩。薛平平见应诚没反应,抬头看了一眼,奇怪地问道:“应少监,怎么了?”

应诚见这少年言行举止间,不但对皇家毫无敬意,脸上也根本没有一丝畏惧之色,心里暗说无知者无畏,闭上眼睛定定心神,却听那颜月走过来,柔媚地说道:“薛公子,请茶!”

薛平平谢道:“多谢姐姐!”声音清朗,仍旧是毫无异常,就像是到邻里间做客一般随意自如。

应诚这才回过神来,心说怪不得杜重威说这小子顽劣,竟然敢胆大包天的在众人面前大吟反诗,看来这孩子年岁虽小,胆子却一点都不小啊!便睁开眼来,朝薛平平道:“薛公子先请喝茶,暖暖身子再说事。”

薛平平端起茶碗来,一见茶汤深黄,便敬谢不敏,又放下来摇摇头笑道:“你们这茶我是不敢喝的。”见应诚面色不善,知他想多了,便笑着摆摆手解释道,“我是说我喝不惯你们这里的茶,要么里面加些葱姜蒜、香料油脂什么的,跟火锅底料似的,要么是这一碗茶沫子清汤,我是真的喝不下去。”

应诚见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怀疑他下毒,这才缓和了脸色问道:“不知薛公子平时都喝什么茶?或许是年幼不曾喝过茶?”想起他话中说的火锅底料,又追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什么‘火锅底料’是什么?”

薛平平心说坏了,不经意间竟然把自己平时想的说出来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便指着茶碗说道:“倒不是因我年幼不曾喝过茶,只是我们那里的茶,不是你们这种制法,更不是你们这种喝法。至于火锅底料……”他一指桌上的茶碗,“大冬天的天寒地冻的,用炭火烧着,上面放一铜锅,铜锅里面就放这些东西,等这些底料煮出来了味道后将配好的牛羊肉片、豆腐蔬菜之类的,放在烧滚的铜锅里汤着吃,这种吃法我们那里叫‘吃火锅’。你看我说的‘火锅底料’除了没有放茶叶之外,是不是跟你们的茶汤相似?”

“哦,原来你们那里管暖锅叫火锅。”应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他说起“我们那里的茶”,顿时便打起了精神,似乎不经意的笑着追问道:“不知薛公子那里……的茶,是什么样的茶?”

薛平平见他问起茶来,心里好笑,即使告诉你,你们再大的本事,还能跑到一千多年后去查?“我们那里的茶……每年开春时,在清明前采的茶叫‘明前茶’,谷雨前所采的茶称之为‘雨前茶’,明前茶比雨前茶好,雨前茶比谷雨后的茶好。青茶采摘下来后,要经过晾晒、炒制、揉制等许多工艺,制好后要封装起来;喝茶时,用烧沸的滚水冲泡即可。虽然清淡,但其香无比,回味无穷。而且因为产地不同、制作工艺不同,其味亦各不同,不过都能喝到茶叶本来的香味。像现在这桌上的茶,除了葱姜蒜、油盐酱醋那些味道之外,可还有一丝茶叶本来的味道?”

他说的是绿茶的制作工艺,这种绿茶的制作工艺可能出现的比较早,唐宋时期就已经出现,但并不是千年后的炒青绿茶,多是蒸青绿茶;炒青绿茶大概在明代才普及,并在之后占据近乎三分之二的茶叶市场份额。

应诚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可是以他见识之广,也没听说过薛平平口中所说的那种茶叶。再说如今以晋室所控制的中原地区来看,产茶之地唯有秦岭淮河一线,别的晋室辖地并不产茶,倒是南方诸国产茶之地不少,可并没有薛平平所说的那种茶叶。毕竟他服侍皇帝好几年了,南方诸侯进贡的茶叶,什么样的他没见过没喝过?但还真的未曾听说过薛平平所说的这种经过炒制、喝时只用沸水冲泡,什么佐料也不加的茶叶,他细思一番,反倒更加糊涂了。但他和薛平平谈起茶叶,不过是试图消除双方谈话的生疏感,再则也想探探这神秘少年的来历,现在说了一番话,虽未探到他的底细,但双方还是消除了初见面的那种疏离感,便不再纠缠,挺挺身子站直了,斜视一眼大刺刺坐在公主殿下对面的薛平平,怎么看怎么别扭,只是一直告诫自己,眼下决不能将这顽劣小子给惹毛了,否则皇帝就不会饶了他。

这应诚近来也听说这薛平平一些事情,知道他不但在赴京的路途中曾坑死了不少武德司的官兵,除夕那天在这寺内解谜时,竟然还吟过一反诗;之后逃出城去被武德司堵住受伤,仍然让那些官兵狼狈不堪;他自己虽然受了重伤,被郭威夫妻救下,经过太医署诊治脱离危险,之后便在郭威府中养伤,伤势有所好转,可却不肯消停,上蹿下跳如猴子一般,据说一直不肯与郭威夫妻相认,让郭威夫妻也头痛不已,明显不能以寻常少儿视之,便开始提起这次会面的正题:“没想到薛公子虽年幼,却对饮茶亦知之甚详!我今奉陛下口谕,来与公子见面,便是为的那个‘千金之谜’,公子可愿将详情告知?”

薛平平心说正题终于提上来了,也没太过在意,反正是早晚的事,便看着他问道:“那应少监想从哪里听起?”

应诚说道:“自然越详细越好!薛公子不妨从你从哪里来,令祖母与你在一起的状况,都详详细细的叙述一遍。”

薛平平眯起眼睛来,脸上明显露出了警惕之意:“我若是将家祖母的事也告知了你们,你们会不会派人去捉拿了我祖母来威胁我?须知你们那个什么武德司,先前可是伪装成土匪山贼去我们山村里,见人就杀,见房子就烧,我若不是祖母拼命保着,也许今天根本就坐不到这儿来跟应少监你见面了!”

他现在当然愿意相信清宁先前告诉他的那些猜测,希望祖母平安无事,毕竟他未曾看到祖母和义婶她们遭到杀害,哪怕是万分之一的侥幸,他也愿意去相信一下!只是先前他处于失忆状态,仅凭自己的本能冲出那武德司的追杀,从盛夏至寒冬,历时数月,辗转千里方来到汴京城,即使来时的道路都无法回忆清楚,又怎么去找祖母韩氏?

况且他现在身上伤势虽有好转,看似行动无碍,但也只是能轻微的行走活动,真要再跋涉千里去寻祖母,他这身体也根本无法做到。可若是身上的伤势全部痊愈,那他必须去寻祖母,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弄个清楚明白。若祖母等人安然无恙,那他就跟着祖母安稳度日,凭他的本领,孝顺祖母,让祖母过上安稳的日子并不难;若祖母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他也必须为祖母报仇雪恨!

应诚听了薛平平的质问,脸色一沉,心里也不禁暗骂杜重威多事,心说想抢功你也把活干得漂亮点呀,怎么派出一群连老太太、女人和小孩子都对付不了的废物?可是此时却不能表现出任何激怒对方的意思,只得强自辩解:“想必薛公子也听说过了,那不过是武德司某些人想抢功,瞒着陛下私自派出去的;依陛下本意,当然是想请你们祖孙和令婶娘她们母女一块来京,不然也不会让郭院判出去寻找你们,又在大相国寺出榜寻解谜之人了!再说,你身上所配金锁,亦是陛下先前赠予令义婶之物,此事虽隐秘,但你薛公子既然牵涉进此事中,那也无须瞒你。陛下与令义婶情深意笃,如果令义婶能来京城,陛下厚待亦恐不及,怎么还会来害你们?”

薛平平却似乎充耳不闻,看着茶盏的眼睛眨了眨,端起茶碗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只是这盏茶汤虽然清淡,但也仍添加了不少佐料,对于他来说仍是难以入口,便端在手中轻轻转动着,目光盯着那波纹微起的茶汤,平平静静的并不开口。

应诚等了一会儿,见薛平平仍然端着那茶碗,似乎辨别着那茶汤味道似的,神情仍然无动于衷,心说这小屁孩儿怎么这么难对付?我都说的嘴巴冒烟了,他竟然能像是朝堂上那些老奸巨滑的重臣一般,稳坐如山,岿然不动,果然不能以看寻常孩童之见视之!便耐着性子想了想,瞥了薛平平一眼,故意拿话刺激他似的继续说道:“便是退一万步来说,陛下如要对你们有什么不善之意,又何须费这么多功夫?须知天子一怒,血流飘杵!便如那武德司私自派人去你们那里一般,陛下便派上几百上千的官兵明打明的去,你们岂能躲得过?”

薛平平一听此话果然立即便抬起了头,脸色凛冽起来,眼睛蓦然便闪烁着寒光盯住应诚:“应少监,不用拿什么‘天子一怒血流飘杵’来吓唬人,我虽年幼,亦曾听说过一句话:‘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应诚威胁薛平平的话出自《战国策、魏策四》。

这个故事说的是战国时期秦王欲以五百里地换取魏分封的安陵国五十里封地,但安陵君知道这是秦王之诈谋,便派臣子唐睢出使秦国。在唐睢拜见秦王时,秦王威胁唐睢,问其见过天子之怒否;唐睢答“未尝闻也”,秦王便说“天子一怒,血流飘杵”;而唐睢见反过来问秦王见过匹夫一怒没有。秦王则耻笑说匹夫之怒不过“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挺剑而起。秦王色挠,长跪而谢之曰:“先生坐!何至于此!寡人谕矣:夫韩、魏灭亡,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徒以有先生也。”

薛平平冷眼盯着应诚,心说就你一个没了那话的太监,还敢在我跟前说这些屁话,不知是得了你主子的授意,还是你自作主张,但不论是哪一种,都别在我这里耍威风!想拿大话吓唬人?做梦去吧!

应诚被薛平平那寒冷的目光盯住,心里顿时打个哆嗦,暗道这少年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这是要针锋相对、寸步不让了?那蠢货杜重威的老路我可不走!一念及此,却又清醒过来,急忙镇定心神,心说我怎么会被这小屁孩吓住?不过,他也没把薛平平的威胁当成无能之辈的戏言,毕竟这不是个寻常少儿,不能以常理度之,他来和薛平平见面,也不是要激怒他吓唬他的,看来皇帝陛下对这少儿极为重视,当然不能把事情办坏,当即便正色说道:“薛公子,无需动怒!我只是打个比方,说陛下无意如此!现在陛下急于知晓你那位义婶下落,还请告知!”

薛平平仍然无动于衷,冷冷一笑:“呵呵……,应少监,你要为你的陛下打听这些事情,那你总得付出些诚意来,不能总是虚头巴脑儿的说这些话来吓唬人!我虽然年幼,可却不是怕事之人!先前那武德司是怎么回事儿?杀了我们村那么多人,又追杀千里想要杀我;如今我祖母和我义婶义妹她们都还生死不明,不知下落,你们总得给个交待吧?再说……”他说到这里,眼睛里冒出一道寒光,“便是她们仍然幸存于世,可村子毁了,现下的生活也当是极为艰难,我可不能由我的嘴巴里,再泄露出对她们有哪怕是一丝一毫危险的消息!”

应诚想了想道:“有些事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内府少监能置喙的,那必须得禀告陛下,看陛下如何处置。不过,我今儿当着你,就把话说透了吧!这些事情不可能明里处置,只因你说的武德使杜重威,那人是陛下的亲妹夫,还是朝廷重臣!虽然他不知轻重地牵涉进此事,目的也确是抢功,想讨好陛下,但其人无智,屡屡弄巧成拙,让陛下也极为震怒!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陛下对此事的态度。就在公主殿下来此之前,陛下特意让我传武德使杜重威进宫,将他好生一顿训斥;陛下也曾说,要重处杜驸马,罚俸一年,并撤除其武德使之职,贬去地方。现在你说要给你个交待,看来陛下已有所料,这算是给你个交待了吧?”

薛平平盯着应诚,目不转睛的看了他一会儿,心说这大概是石敬瑭处罚杜重威,能做得到的极限了吧?想要石敬瑭杀了杜重威这事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办到的。至于把杜重威撤职、贬出京城,似乎也算是这时代皇亲国戚、朝廷重臣能受到的最重的处罚了?他心里不能判定,但也觉得石敬瑭算是付出了一定的诚意,却不知道这是这应诚临时编出的谎言,这时候皇帝与杜重威等人都在宫城上观灯赏月呢,他还以为应诚说的是皇帝已经赏灯完毕返回宫中了呢,便点点头道:“但愿你没有骗我!”

做为在皇宫内能混到最顶端位置的阄宦来说,哪个不是人精?临机应变不动声色、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最基础最过硬的本领,应诚此时脸色万分的真诚,苦笑一声摊摊手道:“薛公子,先前我所说,虽然陛下未明旨,可很快便能看到。令尊是枢密院院判,打听到这些事情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你也就能知道了。再说,我又要何必编排什么谎话来骗你?须知我应诚还没有敢欺君的胆子!”

薛平平这才缓和了脸色,朝应诚和善的笑了笑说道:“那好,此事作罢。我再问一下,当初那皇榜上所列出的奖赏还做数吗?”这算是他抛出的迷惑对方的障眼法,既然我贪你们的奖赏,愿意当你的官拿你的钱,就说明我愿意融入你们,咱们的关系就应该和缓了吧?

应诚一怔,见薛平平眼睛不眨地盯着他,随即便缓过神来,心说你这小屁孩儿也想当官也贪财啊,你想当官还贪财那就好!急忙点头:“陛下所出皇榜,在大相国寺山门外张悬一百余天,无数人看到过,也有数以百计的人来解过谜,怎会不做数?秦时商鞅变法尚且能做到一诺千金,何况当今圣明无比的陛下?北国大契丹皇帝也曾称赞我陛下极重然诺,便是那些心存侥幸企图撞个大运来骗奖赏解谜的,陛下也未曾落罪一人,何况是薛公子这般真正解开了谜的?再说如果找回了你那位义婶,她可是陛下至今仍心心念念、一往情深之人,陛下必然会厚待于她;如从此处算来,你薛公子也算是陛下的子侄,陛下怎会亏待于你?所谓的奖赏,于你来说只会更多!当然,你如今年幼,皇榜上所说‘并授五品美官’虽然会授予你,但不是会是实任,只能是个虚封,你须得谅解。朝廷自有定规,不到一定年龄,是不能授予实任差遣的,这当然不是针对你,而是历朝历代沿袭至今。”

薛平平呵呵笑了出来,用力点头道:“我谅解我谅解!我当然会谅解!”本来他还想为郭威柴氏夫妻提些要求,可转念一想,若是提了只怕会将郭威他们一家和自己绑定得更加扎实,如那儿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对自己下手怎么办?先前那反诗只怕就让他心里扎根刺了,谁知以后会生什么事。自己孤身一人,所依恃之力固然无法与之相比,但想要脱身却也不是很难,但那郭威一家几十口怎么办?自己要是见势不妙偷偷跑了,岂不连累了他们?想起郭威清宁夫妻那与世人颠倒过来的慈父严母般的疼爱,郭荣如亲兄长般的护持,李静姝情窦初开的一往深情……自己虽然不舍却也必须做出决断,那就更不能连累他们,便住口不提。

他只是按自己的一贯行事方法,处处小心谨慎,处处预留退步,却从未想过,正是他的这些想法,便不符合这个时代人们的行为方式,更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们那样,对于皇帝至少还保持着敬畏的心态。他动不动就想着“那儿皇帝”如何如何,怎么还有可能保持着对皇帝的敬畏?这一点应诚虽然只与他交谈一会儿,却也看了出来,但仍然耐着性子与他应对,不能不说应诚极有耐心。服侍皇帝,不但要机智灵变,那性格也必须要极为坚忍,不然触怒了皇帝,当真是死路一条!

应诚听薛平平说谅解,心里方才轻松一些,便接着说道:“那……薛公子,如今可以把你所知道的那‘千金之谜’中的一些事,告诉我了吗?”

薛平平脸上笑容如花蕾缓缓绽放一般洋溢开来:“可以!”低头从自己胸襟内取出那金锁、金钥匙,放在桌案上:“这就是那金锁金钥匙。应少监还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我所知道的,当知无不言!”

应诚点点头,走到桌前,将那金锁金钥匙拿赶来,全神贯注地细细查看,并无什么异样,心里更加轻松,他所奉皇命到现在算是完成了一半,就是要拿到这挂金锁!随后从袖中摸出一只精致小巧的匣子,将金锁金钥匙放进去,又收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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