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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薄薄的睡衣，可以感受到对方瘦削的腰身，还有皮肤上传来的鲜明温度。

  虞悄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阖上书，伸手制住她作乱的指尖：&1dquo;学姐，别闹。”

  谢不菲像是现大6似的，跃跃欲试地看着她：&1dquo;你是不是怕痒?”

  虞悄按住她，往后缩了缩：&1dquo;有一点吧。”

  下一秒，她看见谢不菲忽然眯起眼，笑得不怀好意。

  &1dquo;等&he11ip;&he11ip;”

  手指灵活地避开桎梏，忽然钻进睡衣下摆，顺着敏感的皮肤轻轻掠过。

  虞悄躲避不开，整个人向下蜷缩，竭力用被子遮住小腹，脸颊到耳尖都漾起红晕：&1dquo;学姐，别&he11ip;&he11ip;”

  谢不菲翻身坐起，笑容狡黠得像一只狐狸，双眼光地看着她耳尖通红的模样。

  细白的手指顺着腰侧向上游移，行至一处，她忽然顿住。

  触摸到的粗砺的皮肤不同于其他的触感，狭长的一条形状&he11ip;&he11ip;像是一道伤疤。

  谢不菲怔怔然地看着她：&1dquo;这是&he11ip;&he11ip;”

  虞悄陷在被子里，黑凌乱地散开，鼻尖汗涔涔一片。她沉默片刻，哑声说：&1dquo;是我爸打的。”

  谢不菲睁大双眼，骤然收回手，不知所措：&1dquo;对不起&he11ip;&he11ip;”

  &1dquo;没关系。”虞悄看向她，目光清澈透亮，&1dquo;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会这样&he11ip;&he11ip;

  谢不菲咬着嘴唇，低声问：&1dquo;悄悄，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虞悄看着谢不菲，静静地笑了一下，笑容中掺杂着一点别的意味，让她看上去有些忧伤。

  &1dquo;可以。”

  谢不菲道：&1dquo;你爸爸为什么要打你呢?你那么好&he11ip;&he11ip;”

  &1dquo;他打人没有理由的。”

  虞悄说，&1dquo;高兴了，不高兴了，都会打。有时是因为在外面输光了钱，没钱买烟喝酒。有时是在家因为看我和我妈不顺眼，只要和他多说一句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谢不菲不寒而栗，渐渐握紧拳头：&1dquo;这不就是家暴吗?”

  &1dquo;是啊。”虞悄垂下眼，&1dquo;所以他入狱了，判了五年，是我亲手送进去的。”

  &1dquo;今年就是第五年。”

  谢不菲没有说话，默默地伸出手，将她按在怀里。两个人紧密地拥抱在一起，手臂搭在腰间，足尖相抵，仿佛紧紧依附彼此而生的菟丝花，密不可分地纠缠着。

  虞悄沉默了许久，慢慢地说：&1dquo;我们家是从一个很穷的小村子出来的。我爸妈结婚以后来城市打拼，后来我爸就变了，找不到工作，天天出去赌。他觉得读书没用，一直让我辍学出去打工，给他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