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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中途,表妹也來了。
「表哥對不起。」溫宛意不由分說地上前抱住他腰身,難過極了,「若不是我執意纏著你吵,你也不會歇不好。」
白景辰夢醒後只顧著眼前的燃眉之急了,剛把心底的旖旎揭過去,結果兜頭又來了一盆水,將夢裡的不可說淋漓盡致地展露在他面前,把他佯裝不在意的東西都擺到了檯面上。
——他在夢裡對表妹有了別樣的想法。他哪裡還能直面她毫無芥蒂的擁抱?
方才偃旗息鼓的東西又有了昂揚之勢,他實在有些擔憂,只能難捱地先撥開她的胳膊:「表妹,表哥剛醒,怕嚇著你。」
「什麼嚇著?」溫宛意果然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沒什麼。」白景辰只能換了種說法,「表哥身子有些不適,怕是染了寒疾,萬一給表妹也沾上就不好了。」
「表哥,今天爹爹來信,讓影衛接我回府,再從府中出發入宮。」溫宛意關切地看著他,說道,「我要去拜見姑母了。」
「那日霄瓊街的事情……你只當一直都待在國公府,從未出去過。」白景辰叮囑道,「不要擔心,表哥會處理好這些的。」
溫宛意也沒有料想到自己只來了王府不到三日就得離開,瞬間有些感懷,她聽著自己一聲一聲的心跳,很多細枝末節的東西都顧不得理清楚,只能依依不捨地再瞧了他一眼。
白景辰抬手,她懂事地走過去,被摸了摸頭髮。
白景辰目光幽深地鬆了手,閉上眼,讓影衛接走了她,她走後,獨屬於王府的那部分暗衛悄無聲息地進了門,跪在他面前稟告道:「王爺,屬下斗膽便宜行事,兀自前去亂葬崗準備毀屍滅跡,卻不料遇見了司錄司的人。」
「他們動作倒是快。」白景辰道,「守株待兔,只等著我們去呢。你也不想想,那告御狀的小子既然那般重情重義,怎麼可能讓那梁域少年的屍身繼續留在亂葬崗?」
白景辰怪他不聰明,但也僅是口頭責怪一二,畢竟王府豢養的暗衛不是草包,不可能被真的來個瓮中捉鱉。
他只是發愁——父皇已至大衍之年,在位數十年,眼看身子每況愈下了,朝中的太子黨羽早已籌謀數年,只等著「陛下殯天擁太子上位」,他比太子晚生了十多年,這十多年的空缺足以造成難以匹及的差距,朝中偏向也足夠明顯,他今世重生,該與太子好好爭一爭了。
前世無爭,以至於連表妹都無法護佑,他也曾是心性和朗的少年人,但宮廷喋血鬥爭容不得他怠遠,而他一直以為可以相安的太子兄長,實則根本沒打算容他。上一世的彌留之際,父皇尚且在位,自己撒手人寰時,聽到的卻是兄長在耳畔不甘的怨懟。
「太子位催折二十餘年,猶不及阿辰的先行離去。」
他是怪自己的,白景辰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本以為至多算作冷淡的弟兄感情,實則還存著數年的怨恨,之前的兄友弟恭都是太子的虛偽作派,也全都是假。
自己死了,他才能順理成章地成為唯一的儲君,之前二十多年的隱忍蟄伏才算有了意義。
「換身素淨的白裳來。」白景辰想到了前世的某事,果斷挑了件不常穿的外裳顏色,「要玉龍滾邊,團蓮沁水紋的。」
這身衣裳低調,卻也像極了太子之前會穿的紋飾,白景辰入宮後去面見父皇時,途中恰逢太子,果真惹得對方駐足往他身上看了過來。
太子近日習慣穿一身黑韋常服,龍紋繡線藏得隱晦,倒像個沉穩寬和的兄長了:「阿辰,父皇還病著,何至於穿一身白,惹得父皇掃興。」
白景辰記得,前一世父皇也是這樣說過太子的,那年的太子喜白,好詩詞,操辦了幾次「以詩會友」的民俗盛會,父皇也因那時候病了,看誰都不眼順,指責穿了白衣的太子太過喪氣,是不是早盼著他死了好即位。
那年的白景辰還是真心實意為兄長感到難過的,但這一世不同了,他今日穿了白,哪怕並非刻意揭對方傷疤,但也算不上體諒。
真該顧及太子,他也不會從這條路走了。
迎面遇見了,兩人都添堵。
「若是父皇瞧見眼順之人,應當不會覺得掃興。」白景辰隨意解釋道,「白色亮眼些,之前太子哥哥不也最喜歡了嗎。」
今世還未到父皇斥責他的時候,他竟也早早不穿了。
白景辰只當是自己記錯了,沒有再想別的,但太子卻眸光黯淡地扯了個笑意:「白色是亮眼,襯得阿辰更俊美出塵了。」
該說不說,太子的兄友弟恭還是演得過分出眾了,溢美之辭向來都不吝嗇,明面上恨不得把人夸到天上去。從上輩子的深仇大恨猛地切換到了今世的兄友弟恭,白景辰一時間被他肉麻出了一身冷,只好匆匆拜別了。
「恭請父皇聖安。」白景辰一路無阻地來到書房,見父皇面上雖偶見疲態,但身姿依舊硬朗,甚至還能用筆桿甩出幾幅墨寶出來。
「好孩子,來看你父皇寫的這幾個字。」老皇帝精神矍鑠地朝他招了招手,展開來讓他瞧,「今日怎穿了一身白,朕記得你鮮少穿這樣素淨的顏色。」
「今日醒後聽聞父皇龍體欠安,想著不妨穿素淨些,讓父皇瞧得也眼順些。」白景辰溫孝有禮地朝他一笑,隨後看向那副字,「行筆如游龍嘯天門,轉鋒似萬物去蒙塵,父皇,這幅字取意宏大磅礴,讓兒臣好似見到了天嵐關湃然泄流的長瀑……天嵐關緊鎖梁域,此幅字——應當是海晏河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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