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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木之内晋和麻生呢？”

  两人也是一声不吭，摇摇头。木之内晋是轻轻地摇摇头，而麻生则很夸张地摇摇头。

  &1dquo;那个红围巾是她的吗？”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我又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表情。

  &1dquo;我来总结一下。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你们四个人在不同时间，吸食了不同程度的Lsd，失去了正常的知觉和意识。你们处在幻觉中，无法正确判断事物。在这期间，雷纳死了，是你们四个人当中的某一个人掐死了她。连你们自己也不清楚凶手是谁，恐怕连凶手自己都不知道。在你们都丧失意识的时候，很有这种可能。”

  冰川想说什么，动动嘴唇，但是没有说出来，无力地垂下脑袋。他昨天还和我说&1dquo;只有理智才是自己膜拜的神灵”，当时他一脸凛然。我想像着他的心理活动，非常同情。

  &1dquo;再问一遍。你们还记得和她的死亡有关联的事情吗？不管是多么琐碎的小事，都可以说。不管是幻觉也罢，事实也罢，在这里说，不要紧。”

  四个人显得手足无措或是犹豫不决。我等了一会，看看没有人说话，便说道：&1dquo;看来你们的确想不起来了，或是想起来了，不愿意说。好了，我也不再问下去了。”

  &1dquo;请等一下，管理员大叔。”怯怯地开口说话的是木之内晋。

  &1dquo;有什么事吗？”

  &1dquo;我——我！”他哭丧着脸说着，声音很低，好不容易才能听清楚，&1dquo;好像是我掐死她的。”

  &1dquo;是吗？”

  &1dquo;我觉得&he11ip;&he11ip;当我和她干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

  &1dquo;什么？她说了什么？”

  &1dquo;掐住我的脖子。”

  &1dquo;是她说的？”

  &1dquo;是的。她说了好几遍，我才用双手卡住她的脖子。我可没有使劲掐。她好像挺喜欢这样，要我再用劲一点&he11ip;&he11ip;”

  &1dquo;你说的是真的？”

  &1dquo;记得不是很清晰。模模糊糊的是那样&he11ip;&he11ip;”

  &1dquo;这么说，你自己也无法确定。很有可能那本身就是你的幻觉？”

  木之内晋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看风间：&1dquo;你说呢？裕己！我说的没错吧？你也应该记得。”

  风间垂着眼，一声不吭。看他这副德行，木之内晋一下子提高了声调。

  &1dquo;你不是也卡住了她的脖子的吗？说呀！是不是？”

  &1dquo;&he11ip;&he11ip;”

  &1dquo;不要装作不知道。实话实说！”

  不管木之内晋怎样追问，风间就是一声不吭，随后轻声冒出来一句：&1dquo;那是你的幻觉。”木之内晋翻翻吊梢眼，一时语塞。这时，一直闷声不响的麻生开口了。

  &1dquo;我&he11ip;&he11ip;”他声音很低，&1dquo;我也觉得自己是那样的。”

  &1dquo;怎样的？”

  他眨巴着蜥蜴一样的眼睛：&1dquo;就是雷纳曾经要我卡住她的脖子&he11ip;&he11ip;”

  &1dquo;怎么样？我没胡说吧？”木之内似乎松了一口气。

  &1dquo;没错，就是那样。雷纳对所有的人都那么说，结果自己真的被掐死了。裕己和冰川也掐了&he11ip;&he11ip;”

  性交时，要求对方掐住自己的脖子——那个叫雷纳的女人竟然有这样的变态爱好？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不难理解了。

  &1dquo;看来事情是这样的。”我看着这四个年轻人，&1dquo;并不是谁故意要杀死她。那一切都是她不断升级的变态要求所酿成的不幸。刚开始，是用手轻轻地掐，后来是用围巾绕住脖子勒，越来越过分，最后连小命也断送了&he11ip;&he11ip;”

  四个&1dquo;嫌疑犯”一动不动，只有眼睛到处乱转，相互窥视着别人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像个法官。

  &1dquo;但不管怎样，毕竟还是有人间接地杀死了她，这一点没有改变。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位？你们谁都有可能。可能是木之内晋、风间少爷，可能是麻生君，也可能是被强行拖进去的冰川君。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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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想详细了解一下她——雷纳的事情。”我冲着一声不吭的四人说着，&1dquo;昨天，少爷和木之内君是在什么地方，怎样和她认识的？她有什么来历呀？比如说家住何方？平素干什么？何时，出于什么目的到这里来？诸如此类。”

  &1dquo;为什么要问这些呀？”风间不服气地瞪着我，反问道，&1dquo;不管这些事情，不也可以吗？”

  &1dquo;那可不行。懂吗？这很重要。”我有点失望，向他解释起来，&1dquo;如果我们不把她死亡的事情告诉警察，那就要毁尸灭迹。把她的尸体藏起来，就当没有生过这件事。但是既然有人失踪了，警方自然会有所动作。如果他们将她的失踪和绑架等重大犯罪联系在一起的话，肯定会进行大规模搜查的。如果真出现那样的情况，我们能否应付得过来还是个问题，所以现在要慎重研究一下。明白了没有？少爷！”

  看起来他是懂了，风间温顺地点点头。我继续说下去。

  &1dquo;如果我们现自己无法应付那种情况，现在去通知警察也为时不晚。老老实实地交代事情经过，还可以减轻罪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