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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吃的没有,老娘好饿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我抱着一本国家地理从床上睡到沙上,又从沙上睡回了床上,最后,一梅师伯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的床前,头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嘟囔着小嘴问道。
“师伯,你,你终于醒啦,我昨夜就炖了只老母鸡,要不我给师伯弄个鸡汤饺子如何?让师伯尝尝我这走南闯北的手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我先是一个激灵,然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梅师伯醒了,我立马从床上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脸的谄媚。
“也行,那你炖着,我去洗洗脸出来吃”一梅师伯听到我的回答,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便去了卫生间,除了睡久后的脸部肿胀外,一梅师伯的状态看着和平常似乎也没多大差别,但我分明看到,她出门的时候,一只脚光脚穿着毛拖鞋,另一只脚则是只穿了一双毛茸茸的袜子并未穿鞋,两样东西看着都挺舒服的,但是这样组合在一起,着实让我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况。
也不知道是睡久了饿坏了,还是我独创的鸡汤饺子让人胃口大开,已经洗漱完换上一件酒红色棉服的一梅师伯坐上饭桌后,先是吃了一碗饺子以后自觉不够,又让我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带肉的汤,喝完以后还觉得不够,我又去下了一些面条,直到把面条吃完,一梅师伯这才心满意足地对着我打了一个特别有味道的饱嗝,一股浓重的蒜味瞬间以一种让人不太喜欢的方式弥漫在客厅的空气中,我是想皱眉的,但转眼想了想,还是给忍住了,尽量表现得无所谓,害怕伤了一梅师伯此时脆弱的心灵,然后呼伦着又给我一巴掌。
“走吧”一梅师伯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已经有些鼓起来的肚子,起身去鞋柜换鞋。
“去哪里呀师伯?”
“去找刘铎”一梅师伯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也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今天的一梅师伯,多少让我觉得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花季少女的人,身上突然有了一丝人气儿,再也不像那个半夜出现在荒山的女鬼。
我就这样和一梅师伯一前一后的又来到了派出所门口,今早的派出所比那天我们来的时候显得忙碌一些,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然而并未有人关注到站在门口的我和一梅师伯,一梅师伯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找了块相对干净的花台坐了下来:“坐吧,这会儿还没有到午饭时间,得再等等。”
“可是,师伯,我们两个,特别是你,一副未成年的样子,这刘所长真的会理我们吗?”花台上面很是干净,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磨得光滑如镜了,想来应该是长期有人坐的。
“我们可是天法道人一门,不要小看了自己”一梅师伯想了想继续说道:“现在时间反正充足,我也是时候给你补一补那些你师傅一直没有告诉你的事情,现在,我就替你师傅教教你,你可给老娘竖起耳朵认真听,这些话,我就只讲这一次,知道不?”
“哦,好的,师伯”我也挨着一梅师伯坐了下来,我一直感觉师傅在很多地事情上是有在刻意隐瞒着我的,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师傅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所以我也就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从未多想,按一梅师伯的话说,就是长成了一个高高大大健健康康的小废物。
“人自出生以来,气运便一分为二,气便是命,打娘胎起就注定了的,天命不可违,但是,只要是人,只要会呼吸,只要有情感,就会被左右,被改变,我的意思是说,在大局不变的前提下,多少会有偏差,甚至有人出现了逆天改命的迹象,这便是我们常说的运”
“就像老拐李一样吗,如若他顺着自己的心,放下自己的姿态,肯去亲近自己最在乎的人,去找回妻子,去爱护子女,那么说不定他就能等着孙子出现的一天,运气好的话,还能再活几年”我打了个岔。
听到老拐李三个字,一梅师伯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这样的眼神,也就是一瞬间,但是眼尖的我还是看见了,她苦笑着说:“也可以这样去理解吧,只是这人,性格倔强,想不开呀想不开”,这一句想不开,不知道一梅师伯到底说的是自己还是老拐李。
“师伯,我不是故意提到他的”我连忙解释,我知道她是有机会劝一劝老拐李的,要是那天她能听我的,好好地劝一劝老拐李,也许,现在的老拐李就能到省城一家团聚,享受为时不多的天伦,一步之差,现在却是天人永隔,虽然我不知道已经入道的一梅师伯心中作何感受,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是落我身上,我一定会有些悔恨的,人生就是如同这般,当时轻轻松松的一个决定,有时候便是站在了人生的三岔路上,一步踏出,便再无悔改的余地,我记得我师傅以前常说,时间,才是这个时间上最残忍的东西,你仿佛抓住了,但是又仿佛没抓住,最后,终究会是一场空。
“我们还是接着说正事吧,天目笔记道,人类是拥有智慧的生灵,过去的千万年,并不如现在这般条件优越,仅仅是瞬息万变的自然环境,就让很多人在水火之中艰难的生存着,更何况还有更加残酷的人为祸端”一梅师伯并未就老拐李的事情继续和我讨论,而是直接岔开了我的话说道:“慢慢的,有些天赋异禀的人便开始从思想,山川,风向,水流中现了一些越自然的规律,从中现了一些道理,这些道理又在文化的演变中渐渐形成了三派,一派命格,一派六爻,还有逐渐被世人遗忘了的相派,也就是我天法道人这一派,到我们这里,除了那些街边巷尾里唬人赚钱的瞎算子之外,真的可能就只剩你我二人了”
“我这些祖师爷也是不行哈,听起来这么厉害的门派,竟然就一脉相传了”想着我可能是三代单传后,我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多少有一些无语的,肩膀上的重担,感觉又沉了一些。
“你再胡说,老娘这就撕烂你的嘴”一梅师伯一边用着有些稚嫩的童音生气地对我说,一边双手摩拳擦掌,一股深深的警告气息朝我扑面而来,听得我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谓是让我有些心惊胆跳。
“师伯,我也就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嘛”我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立马就示了弱。
“现在知错得挺快的呀,兔崽子,我告诉你,命格可以依据五行,六爻最差还能摆弄一下铜钱龟壳,可是相术完全凭着一双眼睛辨是非,需要极高的天赋佐佑,不然就会沦为一个江湖术士,很难让人信服,而且也难传承下去,你师傅要不是遇见你,怕是这世间再无相门也是可能的,所以,你不要辜负你师傅的一片苦心”
“所以我是那个有天赋的?所以师傅这些年不是运气...?”这一点,我一直是抱怀疑态度的,包括师傅,这些年为了生计,闹了不少的笑话,导致我一直以为师傅就是为了养活我才去满嘴跑火车的。
“你懂个屁,你师傅是在保护你可知?”一梅师伯厉声道,似乎是看懂了我心里的自言自语,说话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玩味,而是变得有些凶恶,她侧过脸看着我,半响才缓缓开口:“你生来特别,天赋又是不错的,要是太早入行,便会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而且你是孤星之相,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师父为了你到底做了多大的牺牲?”
“一梅师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为我做了牺牲?”看着一梅师伯那张只有十七八岁少女的脸,我就知道师傅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今天一梅师伯又到了这里,我便提出了心中所问。
“咦?人出来了,跟我过去”正当说到最关键的时候,一梅师伯眯着眼睛往远处看了看,突然起了身,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着从派出所大门走出来一人,量稀少,身材油腻,身上穿着一件有些厚重的夹克棉服,应该是连着几晚都没有睡好觉,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整个人显得特别疲惫,这人,不正是我们所等的刘所吗。
“他这个样子,我看状态不太好也,我们现在上去,会不会吃个很是难看的闭门羹呀,师伯,师伯,一梅师伯?”我转过身来一看,旁边哪里还有一梅师伯的影子,原来她已经过了马路,都快走到刘所面前了,我没有办法,赶紧小跑追了上去。
“谈谈吧,刘铎”一夜未眠的刘所又累又饿,好不容易安排好了手上的工作,正准备开车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睡个觉,不然照这样下去,就算是个钢铁人也怕是受不住的,就在此时,一个稚嫩的女童声在刘所身后响起,他转过头去一看,就见着身穿酒红色棉袄的一梅师伯正人畜无害地看着他笑。
“你是在叫我?小妹妹”转身一,看尽然是一个高中生扮相的女孩儿,刘所扯起嘴来笑了笑,很是敷衍。
“我是来帮你的!”一梅师伯说道,样子可理直气壮了。
“你来帮我?”刘所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梅师伯,又看了看后面赶来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哦哦,我想起你们两个了,就是那天大厅里罗局做登记的那两兄妹是吧,新搬来的?你能帮我什么?是有什么情况要来汇报吗,这样,你们去大厅,那边有负责接待的警官叔叔,有什么你尽管告诉他,他会处理好的。”
“不,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那什么事情赶紧说吧,小妹妹”看着女孩好像真的是有急事,刘所愣了一下,便走到了一梅师伯面前,虽然我能听出他的语气里多少有些不耐烦,但是还是选择听听一梅师伯到底是想说个什么。
“我叫余一梅,我是个相士,我会算命,这次我就是专程来帮你的”一梅师伯此话一说,我立马感觉心里那个小鹿又开始跳了起来,师伯呀师伯,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形象,你就这样毫无预告地给一个疲惫不堪的中年警察说你是个算命的,那不是找抽吗?要是平时他也许还会好好地说上两句,但是此刻我能看到他额上冒起的青筋,估计想把我俩丢出去的心都起了吧。
“嘿,小子,这是你妹吧,哪个高中的呀,你赶紧把她带回家,要是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叫人去她们学校告诉她班主任,好好地收拾一下她这个乱说话的坏毛病儿”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一梅师伯所说的虎狼之词以后,刘所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他理也不理一梅师伯,而是转过脸来很是生气地对我说,那种来自职业生涯磨砺出来的天然气场,像是一阵寒风向我吹来,让我打了一个冬日冷噤。
“刘所,你听我解释,我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你能不能给我,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给你说道说道”一梅师伯话都出口了,我还不是只有硬着头皮面对这个老刑警,心里面早就把师伯上上下下数落了一番。
“最后一遍,赶紧给我回家去”显然,我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不具备说服刘所的魄力,他用手指了指我和一梅师伯,像是一种警示,然后转身离开。
“要是我看得没错的话,你应该不是由你的亲生父母抚养长大的吧”一梅师伯显然不打算放弃,拔腿就追了上去,在刘所身后自顾自地大声说着:“你今年四十有二了吧,却还是没有子女,照你这个条件,应该是带着你的媳妇儿去了很多地方检查,是不是都是挺正常的,你两口子都很健康,却总是生不出孩子...”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听说了我的家事,但是你要是再在这里胡搅乱扯,那我就真的要把你送去拘留室好好的做一下教育工作了”兴许是说到了刘所的痛处,他突地转身,面色凶狠地看着一梅师伯,虽然很怕他,但是我还是挡在了两人中间,想着豁出去了,要打先打我吧,谁叫我摊上这样一个孩子心性的师伯呢。
“五年前你有过一个孩子,但是流了”一梅师伯仰着脑袋,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还带着丝洋洋得意的表情,那样子,可是讨打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除了我夫妻二人还有主治医生,我并未告诉过其他人,我也相信,我媳妇儿和那位医生,也不是个大嘴巴的人”也许是一梅师伯的话戳中了刘所心里不愿人知的秘密,他眯起了眼睛,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说过我会算命,你命中不该绝子,我可以帮你”一梅师伯一把推开了挡在前面的我,上前一步,仰着脑袋,在离他不足一米的距离里挑衅地看着刘所,半响,又缓缓道:“你很聪明,与其说是聪明,还不如说你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再加上很不错的为人处世,娶了一个身世不错的媳妇儿,就这样,乌鸡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了吧”
“继续”一梅师伯的话成功地引起了刘所的注意,他看了看兜里响起的小灵通,果断挂掉。
“你们一直没有孩子的病结应该是出在你媳妇儿身上吧,我没有见过她,但是她应该是有某些不好的小毛病或是小习惯,当年应该是犯下了间接的杀孽,好在,你虽然圆滑但是算得上个好警察,用你多年积攒的福报抵消了这件杀孽,虽是如此,这件事也让你的子女缘变得特别的薄弱,那个孩子,肯定是留不住的”一梅师伯露出白净的牙齿,看起来一脸的人畜无害,语气却比之前冰冷很多:“让我猜猜,怕是嘴碎吧?你要是不打算休妻又想要子女,或者是想要个精神正常的媳妇儿,你就得听我的!”
“你到底是谁?”刘所再一次眯着眼睛,眉头紧皱,心里仿佛有了挣扎,语气也开始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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