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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自己的身份地位还稳稳的压着他一头,如果没有意外,袁绍这一辈子或许都要活在自己的身下无法翻身。
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老大袁基不喜族中权势,只想安安稳稳继承父亲爵位以嗣终老,这袁氏嫡子理所应当的便落在了自己头上。
那人笑了笑,只是看了眼不远处似乎并没在意的袁逢,遂又开口道:“公路没打算让袁太仆铺条路,去雒阳任职吗?”
正岔岔不份的袁术闻言立马变了脸色,有些生气道:“当官有什么好,毫无自由还要被一堆人管着,远不如游侠乡里来的自在。”
说完又仰头闷下一口酒,叹气道:“父亲已经说了无数次了,我以各种理由搪塞,只是这次父亲态度有些不一样。”
“再加上那个不长眼的家奴竟于我先一步到外任职,虽是一小小县长,但也算是全了父亲的心愿,而且我还听说,他在那濮阳县内治理的还不错,那些贱民们都愿意听他指使,真不知道这贱奴有何妖术,竟能迷的父亲也为之称赞。”
与袁术对话的人乃是当地一世家,虽说没有袁氏那般四世三公显赫,祖上却也有过高官,只是时间如流水后辈们并未有人达到过祖辈高度。
如若不然,袁术这般心高气傲,寻常世家在其眼中不过是比贱民高上那么一丢丢的存在。
听闻袁术也对那袁绍有所艳羡,这人就更对袁绍起了兴趣,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投向门口。
府外,袁绍回到自家府邸,却要排着队一点点的向里挤去,不由得长叹,感慨道:“无论到了什么时代,趋权追富始终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权利,越是生逢这般时代,袁绍对此越加深刻,今日事若是换个世家,也不会有这般盛况。
袁绍不待府内来人,便下了马车,身着素衣,面色沉重,一步一驻足,跪拜,叩,起身,一步,驻足,周而复始。
络绎不绝的主干道被卡在这无法动弹,进入袁府内的人多不胜数,而府门外尚未通过的人也依旧不少。
此时不明所以的望着近乎是趴在地上跪伏的袁绍,在他们周围渐渐的,人越来越多,围得水泄不通,只留下一条狭长小道。
袁绍就这么一步接着一步,犹如苦行僧似的徐徐前行。
人群中热闹非常,不少人开始议论,有眼尖者认出了那人正是袁家嫡子袁绍,这才明白是何缘故。
“袁本初这人素有清名,听说少时便已得太仆赏识,只不过碍于庶出身份,再加上已过继出去这才作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这般尽孝道,与其弟相比,真乃天差地别。”
“嘘,小声些,这是袁府,莫要议论,我等就静静的看这袁家公子作何打算。”
有人出言提醒,这里毕竟是袁氏府邸,小心祸从口出。
袁绍当然听在耳里,但他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继续向前进行着自己的行为,以至于府邸前的队伍渐渐的不约而同的散开,留下一条道专供以尽孝道的袁绍通行。
“袁本初何为?”许靖在人群中,神情自在。
他出生自汝南平舆,在当地也实属一世族豪强,年轻时就已识人而出名,就连远在雒阳朝堂都有人隔三差五的来到汝南想要让其相面,许靖倒是洒脱,随遇而安。
其从弟则恪尽职守,很少为人出言断面,但往往一开口便是精准入怀。
再加上兄弟二人所创建的月旦评,名声更甚,一时间,汝南地界上士人络绎不绝,争先赴会,只为能够得到月初时的那一句评语。
这一系列神操作下来,竟连带着汝南许家竟也水涨船高。
许靖许卲兄弟所在的许氏一脉也曾出过三公级别的高官,若是没有牵扯进党锢之祸,或许也能走出些许袁氏门庭的权势。
如今靠着许靖许卲两兄弟侥幸跻身汝南一流世家的行列,只是却不持久,若想一直身处这般高位,始终需要雒阳朝堂拥有着属于自己一脉的显赫官宦。
今日得知袁氏举办丧礼,许靖两兄弟虽平日不怎么合得来,但在这种大是大非上依旧是走到一起,双双上门。
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袁绍听见有人喊,遂驻足,缓慢的抬起头,面色悲寂,双目无神。
“何事?”他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两人便是许靖两兄弟,只是语气低落的轻声问道。
“无事,只是见本初兄孝心感天动地,虔诚至极,遂有感而,没想到大汉朝如今竟还有本初兄这般人物。”许靖微微拱手。
面对袁绍,他引以为傲的神情便转瞬即逝。
许氏世家在袁氏面前根本提不起丝毫威慑力,如今更是被族中长辈以强硬的态度硬逼着来给袁绍之母祭奠。
他所言也并非虚假,大汉朝立国之初的确是以孝道治天下,但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王莽篡汉,光武中兴,外戚专权,种种行为导致如今已经不再以孝为根本。
但实际上朝廷上已经渐渐将这项举措给放弃了,两千石以上官员甚至可以以日易月代替那种规定,那些达官显贵们却只需要三十六日,便能继续在岗位上光热。
像袁绍这般自然是无法体验什么叫做以日易月,于是才有了许靖两兄弟为袁绍的这般行径感到惊奇诧异。
毕竟,不是谁都会有这般胆气在无数人的见证下一步一叩的爬行,更何况是在孝道崩塌的汉朝末年,他的行为引得无数人开始反思自身。
与袁绍这番行为相比,自己原先对待父母的守孝方式完全是不值一提了,一时间,围在周围的众人嘘唏声此起彼伏。
“母亲去世,身为孩儿这般难道不应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吗?我虽不才但也深知为母者不易,为长者之难。”
袁绍不卑不亢,哪怕周围的声音愈来愈大,他只是遵从本心。
“更何况母亲去世前,我却没能守在身前见到最后一面,更是我身为儿子的罪过,这一点苦与母亲临别前的苦相比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我只希望,母亲在这一路上能够吃好喝好,除此之外别无所求了,往后若是回忆起,尚且不曾留有遗憾。”
许靖动容,哪怕是他这般心性,此时此刻也是自内心的感慨。
世风日下,仍然能有人以这种姿态来提醒世人,孝道并没有丢失,丢失的只是人心。
拉了拉身旁许卲的衣角,侧耳诉说着他的感受。
众人皆为之动容,神情中不免带上了些许悲戚,望着素衣裹身,一步驻足叩,丝毫不嫌麻烦,不觉有辱门庭的袁绍,蓦然升起一丝敬意。
“家奴终究还是家奴!这般行径岂不将我袁氏脸面给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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