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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大厅上刷刷之声不断,跟着白光耀眼,那些奏乐的女子顷刻间便已换了黑色紧身的装束,人人手中均拿着一柄那种细长兵刃,刃尖只向乔峰,只待岛主一声令下,十数柄长刀立时便要刺出。
乔峰虽然听那岛主与飘尘对话,听得莫名其妙,什么面目清秀的少年,什么樱花岛的规矩,直是一头雾水,然而却也知道两人是为自己争执,飘尘言语中似乎颇为维护自己,待听到那岛主喝道“快动手”,众女拔刀相向,情知不妙,心想眼下强敌环嗣,自己只有先下手为强,心念起处,忽而晃身向左,右掌斜劈,左拳直击,同时分击左两名女子。
那两名女子长刀圈转,同时来削乔峰手臂,岂知乔峰这招乃是声东击西之技,不等招数使老,又纵向东,虚劈两掌。那岛主喝道:“拿住他!”众女纷纷围上前去。乔峰等的便是这一刻,待众女围将上来,突然一个倒翻筋斗,向门口跃去,他已打定了主意,知道若凭自己的功夫,与这些奏乐的女子相斗也未必能胜,更遑论还有一个武功远高于自己的岛主,因此上只有先行逃出大厅,再设法相救韩庭与找寻草药。岂料刚到门边,眼看再有一步便能跨出门口,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一人悄没生息的拦在门口,乔峰急忙收住脚步,定睛一看,正是那岛主。
那岛主赤足站在门口,双手负在背后,冷冷的瞧着乔峰,道:“闯入樱花宫,还想再逃出去,有这么容易吗?”
乔峰见她一副娇怯怯的模样,不忍出掌相击,当下左手拿向她肩头,向外甩去,口中喝道:“让开!”谁知手掌刚接触到她肩头,便觉对方肌肤滑如游鱼,这一抓便落了空,他变招奇,右掌跟着向前推出,掌到中途,忽然旁边一柄长刀伸将过来,砍向自己手臂。乔峰急忙收臂,食中两指却被长刀削破,登时鲜血长流,跟着听到一人喝道:“大胆狂徒,胆敢冒犯岛主!”正是飘尘。她口中呼喝,手掌长刀闪电般刺出三刀。乔峰强忍伤口痛楚,左手施展空手入白刃之技,想要夺下飘尘的长刀,但飘尘的刀法刁钻古怪,每一刀皆刺向对方意想不到的部位,乔峰连施擒拿,却险些让左手也被她砍伤了,无奈之下只好后跃闪避。飘尘得理不饶人,长刀接连刺出,数招之间,已将乔峰逼至大厅一角。
乔峰的武功本与飘尘在伯仲之间,现下右掌受伤,对方又有兵刃,此消彼长,更加不是对手,但他知道敌人一旦合围,自己势必不幸,惊怒之下,左掌狂劈猛斩,势不可挡。飘尘边斗边低声喝道:“傻子,快束手就缚,尚有一线生机。”乔峰一怔,不明她话中之意,却听那岛主喝道:“飘尘,你做什么戏?”话声中,一条白色绸带如毒蛇出洞般射将过来,缠住飘尘的右腕向旁一带,飘尘立足不定,登时跌出四五步。
绸带带开飘尘后又来缠乔峰。乔峰顾不得右掌受伤,双手齐出,挽住绸带一端,大喝一声,奋起神力往回夺,猛觉一股奇大的力道沿着绸带传将过来,他也不甘示弱,双臂一震,一股罡力自丹田涌至手臂,又从手臂传上绸带,两股力道在绸带上狭路相逢,嗤嗤数响,双力扩散之际,大厅上的门窗纷纷爆裂,然而这绸缎却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在两股巨力分崩之下,竟不断裂。
乔峰只觉对方力道源源不断涌至,似乎无止无休,也只好强催掌力,然终究是强弱悬殊,不到一盏茶时分,已然力不从心,想要转攻为守,抱元守一,哪知对方力道突然如江河倒灌般狂袭而来,霎时之间,只觉胸口有如被大锤重重击中一般,顿时眼前金星乱舞,喉头一甜,一股鲜血喷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绸缎。他想撒手松开绸缎,那岛主却手腕一抖,绸缎在空中挽了个花,将乔峰双臂牢牢缚住。
那岛主冷笑不断,将乔峰缓缓拉近,同时喝道:“左右,快动手,将他乱刀分尸!”奏乐的众女应声围上,乔峰左腿起处,砰砰两下,将两女踢了出去,跟着背后一痛,已中了一刀,他反腿踢出,又踢中一名女子,然而尚有十余名女子挺刀刺来,自己无论如何是再也躲避不过,不由得心念俱灰:“罢罢罢,我来到樱花岛,本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可没想到这么快便即丧命,七妹也不知现在何处……”就在他闭目就死之际,忽听半空中一人哈哈大笑,跟着听到一人叫道:“小朋友,我来请你喝酒啦,快张开嘴!”乔峰又惊又喜,依言张开嘴,一道酒箭从半空中倾泻而下,正好射入嘴中。乔峰已接连几日没尝过酒味了,此刻酒一入口,当真是久旱逢甘霖,不禁精神一震,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纵身跃起,双腿鸳鸯连环,四名女子又被他踢中。
乔峰本不屑与女子动手,就算迫不得已出手,也总会点到为止,但此刻生死悬于一线,出脚毫不留情,再加上他喝酒后力道大增,这四脚每一下均具开碑裂石的威力,四名女子哼也没哼,中招晕倒。
那岛主大怒,喝道:“放肆,胆敢在樱花宫撒野!”手臂一震,将乔峰拽了过去。此时乔峰尚未落地,毫无着力处,只好被绸带拉着向那岛主飞去。飘尘见势不妙,知道乔峰只要被岛主拿住,必死无疑,再也顾不得岛主的威严,长刀向绸带脱手飞出,希望能一刀斩断绸带。那岛主冷哼一声,左手一挥,另一根绸带倏地飞出,绸带一端击在刀身上,长刀反向屋顶飞去,嗤的一声,钉在屋梁横木上,与此同时,半空中又是一道酒箭射将下来,这次却并非射向乔峰口中,而是射向绸带。
这倒酒箭明显是被人灌注上乘内力,打在绸缎上,犹如千万把钢刀不断击刺一般。只听嗤的一声,适才在两股内力的分崩下也未断裂的绸带竟在这倒酒箭射击之下断成两截。
乔峰脱了束缚,当即着地滚开,直到脱离那岛主另一根绸带的范围,这才站起。他死里逃生,心中也不禁骇然,向厅心望去,只见大厅中已多了一人,东摇西摆,醉态可掬,正是撒疯子。乔峰知道相救自己的正是此人,不禁甚是感激,大声道:“撒前辈,多谢救命之恩。”
撒疯子手里拿着个酒葫芦,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酒,大声笑道:“小朋友,当日你在酒店中请我喝了一顿酒,解我一时之馋,现下我请还你,咱们两不相欠了罢?”说着手一扬,酒葫芦横过大厅,向乔峰飞去。
乔峰伸手接了,也是仰头灌了几大口酒,呼了一口气,大声道:“好酒啊好酒!”
撒疯子哈哈大笑,道:“世间嗜酒如命者,也只有你我二人了罢!”乔峰也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纵声谈笑饮酒,竟没将满厅敌人放在眼里。
那岛主此时已将两条绸带收回。斜睨撒疯子,从他适才吐酒射绸带的劲力来看,此人内力比自己只高不低,况且他何时进入厅中,竟连自己也未察觉,便知此人武功犹在自己之上,那么自己宫外的守卫想必也尽皆糟了此人毒手,当下淡淡的道:“阁下闯入我樱花岛,意欲何为?”
撒疯子侧头向那岛主望去,见她悄立厅口,及腰长与白色裙裾随风微微飘动,真如一只风中百合般娇怯动人,本来疯癫的眼神霎时之间涌上一丝柔情,柔声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如此动人。”
那岛主一震,脱口问道:“你,你是谁,你……你认得我吗?”她本来说话沉着冷静,此刻话声中却微微颤。
乔峰、飘尘以及厅中诸女不禁大奇,听撒疯子口气,他与这岛主明显是相熟之人。
只听撒疯子陡然间纵声狂笑,笑声中却充满着无尽的悲伤与失望,只听他边笑边道:“我是谁,我是谁?哈哈哈,你认得我吗,你说你认得我吗?哈哈……”
那岛主脸上立时犹如找了一层严霜,怒斥道:“你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什么?”
撒疯子笑声不止,大声道:“哈哈,不错,我是疯疯癫癫,你道别人都叫我什么?大家都叫我撒疯子,哈哈,这都拜你所赐!”
那岛主大声呵斥道:“住嘴,你胡说什么,什么撒疯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擅闯樱花岛,乃是死路一条,别妄想能胡混逃出去!”
撒疯子仍是大笑,回头看见那四名俊美少年,突然间语气转怒,喝道:“这四个兔儿爷便是你的新宠吗?想不到你还是喜欢这调调,让我先毙了这四人再说!”语毕,纵身向那四名少年扑去。
那岛主大惊,道:“你干什么!”话音刚落,想要飞身相救,却已不及。撒疯子出手如电,掌如风,那四名少年也身有武功,纷纷出手抵挡,然而与撒疯子的掌力一交,皆如中了雷轰电击一般,有三人当场毙命,只有一人隔得远了,受伤较轻,只是跌了出去,他强忍痛楚,连滚带爬的想外逃去。
撒疯子狞笑道:“哪里逃!”右掌在地上虚空一抓,一名奏乐女子掉在地上的长刀受到他劲力激荡,跃向撒疯子的右手,撒疯子不等长刀到手,左掌横拍,长刀被他凌厉之极的掌风推送,呜呜直响着向那名逃窜的少年激射而去,眼看刀尖便要刺入那少年背部,只听铮的一声急响,又是一柄长刀横过大厅,撞向撒疯子拍出的那柄刀,两刀碰出数点火花,同时落在地上,却是那岛主眼见相救不及,便绸带长甩,卷起地下的另一柄长刀掷去,以解那少年之厄。
那少年死里逃生,更是没命价的奔逃。
撒风子侧头向那岛主怒道:“你,你……这绣花枕头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回护与他?”
那岛主不答,两条绸带一前一后的向撒疯子飞去。撒疯子却昂然而立,不闪不避,乔峰惊道:“前辈小心!”却见两条绸带在撒疯子身上一触即回。
那岛主收回绸带,喝道:“干吗不抵挡?”
撒疯子惨笑道:“冰儿,你杀了我最好,死在你手里,我也毫无怨言。”
那岛主身子剧震之下,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伸手扶住门板,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你到底是谁?”先前听他说认识自己,还道此人出言无状,信口胡说,此时听他说出自己不为人知的名字,才不由得自己不信,凝目向他细细瞧去,只见此人穿着油腻邋遢,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千沟万壑般的皱纹,皱纹中则挤满了泥垢,生性爱洁的自己又怎会认识这么污秽邋遢的人呢,不禁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你?”
撒疯子踏前一步,大声道:“你,你说从未见过我?你再仔细瞧瞧,十七年前,在澜沧江畔……”
“轰”的一声,那岛主耳边犹如凭空响起一个炸雷,只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才喃喃的道:“十七年前,澜沧江畔。十七年前,澜沧江畔……”
撒疯子见她似乎记起了自己,喜道:“是啊,你记得了,对不对,我找了你整整十六年啊。”
那岛主仍是一脸茫然,似乎自说自话:“十七年前,澜沧江畔……”突然一惊,抬起头来,问道:“你,你是撒辉?你找了我十六年,你,你为何要找我?”
撒疯子道:“难道你忘了,十七年前,我们共同有过一段快乐蚀骨的时光……”
那岛主厉声道:“住口!什么快乐蚀骨的时光,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我完全不识得你,你胡说些什么?”
撒疯子急道:“你,你刚才还说记起我叫撒辉的,怎么会不识的呢?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撒辉啊!”
那岛主一张绝美的脸蛋涨得通红,喝道:“住嘴,什么撒辉,我根本不识得。我,我只喜欢年轻英俊的哥儿,你看看你,有老又丑又脏,我怎会跟你有过欢快的时光?简直一派胡言!”
撒疯子本来满脸希冀之色,听到她这段言语,顿时黯淡下来,低声道:“不错,当年你离开我时,也是这么说的……”突然提高声音叫道:“你不认我没关系,可是我们之间有个女儿,你总不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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