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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抱拳道:“不敢,在下乔峰,请苏大哥指教。”说着迈步而出。
苏望见乔峰两手空空,问道:“乔兄用什么兵刃?”
乔峰道:“我不用兵刃。”
苏望见他如此轻视自己,脸上怒气一闪而逝,心道:“你如此托大,待会有你受的。”脸上却笑容不减,道:“乔兄不用兵刃,拳脚之技定是十分了得了,看招!”说时迟那时快,折扇合拢,刷刷刷连攻三招,点向乔峰周身三处大穴。
乔峰没料到他言笑晏晏,却说打便打,出手如此之快,而他合拢的折扇又能当做点穴撅所用,点向自己的三处穴道,自己无伦前趋后退或是左右闪避均不易躲开,危急之际大喝一声,双掌齐出,向他当胸猛击过去,心想我就算穴道被你点中,这两掌也要你肋骨齐断。
苏望见乔峰掌力来势凶猛,再也不及点他穴道,双足一点,身子轻飘飘的向后跃开数尺,双足一着地,立即纵跃而起,半空中一击而下,径打乔峰顶门百会穴。
乔峰左手上举,来抓他折扇,右掌仰天击去。苏望虽是居高临下,单身在半空,毫无着力处,只得左臂疾伸,接下乔峰这一掌,但他掌力远不及乔峰,被他一震之下,身子倒飞出去。
苏望落下地来,刚待再次攻上,一提气,猛觉胸口一阵疼痛,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心下骇然:“这小叫花一掌之力,竟威力如斯。”他不敢再贸然进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身子滴溜溜的围着乔峰打转,折扇上点下戳,不住虚加试探。
数招一过,乔峰已瞧出此人擅长轻功跟点穴功夫,且招数虚多余实,若是一味跟他见招拆招,自己不免被动,当下对他攻来的虚招毫不理会,双掌一错,施展开师授的掌法“降魔掌”,掌力散之际,逼得苏望不得近身。
苏望上蹿下跳,折扇时而摊开,时而并拢,可无论如何也攻不进乔峰掌力的圈子。
宋舵主、全冠清等丐帮弟子亦看得咂舌不已,均想:“这乔峰年纪虽轻,武功却已达如此地步,难怪帮主青眼有加,收他为徒。”
又斗一会,乔峰掌力渐强,将苏望越逼越远。苏望心想:“我连他的衣角也碰不到半分,早就输了,还比什么?”正想认输,忽觉乔峰掌力有所收敛,心中一喜:“你一味催动掌力,终有力有不逮的时候。”暗暗察觉他掌力的空隙,欺身直进,折扇斜打乔峰肩贞穴。岂料乔峰乃是诱敌之计,他故意露出破绽,正是等苏望自投罗网,待他折扇打来,左臂横扫,掌力向外疾吐,即将苏望的折扇震得向旁偏了开去,又封住他的后路,同时右掌向他当胸击去。
苏望进又不能,退又不得,无奈之下只好举掌挡格,他知道自己掌力与对方相差甚远,原没盼挡住对方,只是奋力一击,不甘束手待毙而已,哪知手掌刚与乔峰右掌相触,却觉对方掌力空空如也,自己这出尽全力的一掌犹如打入棉花里,他暗叫不好,立时收力,以免被自己的掌力反震脱了臼,岂知就在他掌力欲收未收之际,对方掌力却犹如狂涛怒浪般急袭而来,他此刻再想力,已为时晚矣,两股力道并作一股如江河倒灌般从掌至臂,自臂达腹,又自腹到膝的冲将下来。
苏望暗叫:“苦也。”只要这股力道冲到膝盖,自己便要跪在地下了,打输了不要紧,可要当众下跪,那真比当场杀了他的羞辱更甚,正当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双膝一着地,立时咬舌自尽之际,陡觉乔峰掌力一撤,伸手在他腰间一抬,消去了他屈膝的力道,避免了他当众下跪之辱。
乔峰伸掌托在苏望腰间,微一用力,将他身子送出数尺远,双手抱拳道:“苏兄,得罪了。”
苏望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对方相差太远,不由得羞愧难当,低了头,还了一礼,道:“多谢乔兄手下留情。”倒退着走到一名青衫老者身旁,低声道:“爹,孩儿没用,丢了‘正气门’跟您老人家的脸。”
那青衫老者脸色铁青,挥手命他退下,缓缓起身,向乔峰道:“果真是英雄出在年少,贵帮一名小小少年已如此了得,实在可喜可贺。这位小兄弟,有没有兴趣陪老夫过几招?”
乔峰还未答话,宋舵主道:“苏掌门乃一代宗师,怎么要车轮战敝帮弟子,似乎不太合规矩啊。”
那青衫老者哼了一声,道:“不错,那么老朽就向宋舵主请教几招。”说着缓步走上,手中折扇轻挥,一股劲风向宋舵主扑面而至,左掌紧随其后击出,掌力却柔和之极。原来他这一扇一掌有个名堂,叫做“刚柔劲”,右手持扇轻挥,劲力似柔实强;而左掌力劈,劲力却似刚实柔,眼里稍差之人见了,只道他扇力轻而掌力猛,冒冒然接招,必定会吃大亏。而宋舵主乃天下第一大帮的分舵舵主,眼光和等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一招的关键所在,知道此人大是劲敌,不敢轻忽,铁锏左劈右砍,同时挡下他两股力道,与他扇力相触之时,以硬碰硬,也还罢了,与他阴柔的掌力相撞,却觉对方劲力大是古怪,掌力中似乎有股吸力,自己手中的铁锏险些被他吸去,大惊之下,手臂力抬,铁锏狂舞,不给对方出怪招的机会。青衫老者见自己的成名绝技竟然奈何对方不得,也是吃惊非小,当下右手折扇挥舞,守住面门,左手或掌或拳,或爪或指,极尽变化之能事。
这青衫老者武功家数与其子如出一辙,也是擅长轻功与点穴功夫,但功力却比他儿子沉稳老辣的多了,而且他左手招数变化莫测,实是令人摸不着头脑,而宋舵主乃外门功夫的好手,手中的铁锏纵横大江南北十数年,罕遇敌手,铁锏挥动之际,风声呼呼,铁锏上的倒齿又能乘隙锁拿敌人兵刃。青衫老者手上的折扇几次三番险些被宋舵主的铁锏夺去,全仗招数巧妙,才得以脱却。
两人各逞绝招,越斗越紧,斗到酣处,宋舵主大喝一声,铁锏横扫斜挥,声势骇人,他这铁锏的招数中含着鞭法、棍法、刀法等诸般路子:铁锏挥出去之际,乃是棍法;斜劈下来之时又变作刀法;横扫之时尚是鞭法的路子,而自上而下砸击时却又变成禅杖的招数。这一兵多用的绝技他等闲不会使用,只有今日得遇强敌,才施展出来。大智分舵众弟子均跟随宋舵主多年,却从未见他施展如此功夫,不由得看得心旷神怡,叫好连连,连乔峰心中也暗暗佩服。相较之下,青衫老者手中短短的折扇就不免显得相形见绌了,他兵刃上吃了亏,又从未见过如此打法,顷刻间便迭遇险招,他急催掌力,想要扳回劣势,但宋舵主既然占了先机,又如何能够放松,铁锏舞的更加急了。
乔峰眼见宋舵主如无意外的话,再斗几十招,必赢无疑,当下不再担心,环顾四周,见其他门派的比试互有胜负,而清风观已连胜三场,估计再比将下去,将有更多门派故意输在清风观手中,而余下的门派则专找丐帮挑战,就算不胜,也要消耗己方三人的体力。乔峰心中盘算着,场中近二十个门派数十人比试,要尽数分出高下,至少还要四五个时辰,他抬头向天,见一轮夕阳斜挂西天,看来用不了多久,便要日沉天黑,心中不住想着那人塞在自己手中纸条之事:“纸条上写道:‘练武场有诈’。前夜我也确实探得程府跟契丹人勾结要阴谋陷害各门派,但到底有何阴谋,此刻为何一点端倪也无。那递给我纸条之人到底是敌是友,他又怎知有诈……”一时间千头万绪,凝神察看四周动静,若有一点异常,立时上前阻止,至于周围各门派比武情形若何,他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他正在凝神戒备中,忽听喀喇一声轻响,立即转头望去,原来青衫老者与宋舵主相斗,折扇终被宋舵主铁锏锁住,两人较力之下,精钢打造的扇骨被铁锏折为两截。那青衫老者脸色铁青,按说他兵刃被折,按江湖规矩来说已然输了,但他趁手兵刃被毁,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当下抛去半截折扇,双掌齐出,击向宋舵主。
宋舵主本道他会弃扇认输,收锏立定,待要说两句场面话,哪知对方会陡然招,急忙挥锏挡格,终于慢得半步,铁锏只挡住了他左掌,胸口却被他右掌击中,虽然他一身外家横练功夫,这一掌却也震得他胸口剧痛,肋骨几欲断折,而青衫老者虽然一击而中,但左掌却也被宋舵主的铁锏划破,鲜血长流。二人各自受了伤,两派弟子均抢上前来扶住二人。
宋舵主向洪老拳师道:“洪老拳师,这一局如何算法,请你老人家主持公道。”
洪老拳师也见到了青衫老者适才这一招颇含偷袭之嫌,但他早已收了清风观的恩惠,自然不能向着丐帮,只得道:“宋舵主与苏掌门都受了轻伤,这一仗便算不分胜败。”
宋舵主明知他偏袒对方,当下也不多言,只是哼了一声,向青衫老者道:“既然不分胜败,待会兄弟再领教苏兄的高招。”
青衫老者气愤愤的道:“再好也没有。”
乔峰与全冠清将宋舵主扶到练武场一角,各出一掌抵在他后心,助他运功疗伤。而那青衫老者也由门下弟子敷了金疮药,将手掌包扎起来。
全冠清心想:“宋舵主这一仗明明胜了,可那白胡子老儿偏偏还要两人再比一场,我何不趁机将‘正气门’第三名下场的弟子打败,给宋舵主出一口气,好让他承我的情,若是让乔兄弟抢先了,可显不出我了。”他一想到此,立即走出向“正气门”索战。
其实乔峰此刻全神贯注练武场有何异动,哪有心思关心战局。
又过了半个时辰,夕阳西沉,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群雄仍是没有决出最终胜者。清风观观主苍晴道长宣布吃完晚饭后继续比试。过不多时,程府众家丁将酒菜食水一担担挑进练武场。群雄分门派各据一角吃喝起来。丐帮弟子有的道:“宋舵主,酒菜吃的么?”
宋舵主沉吟道:“若是他们下毒,先前在正厅时便已下了,何必等到现在,可见他们另有布置,酒菜中却未必有毒。”
乔峰心中却不这么想,道:“我瞧还是小心为妙,这酒菜不吃也罢。”其实他闻到酒香,早已口水四溢,但心中却总是记着“有诈”两字,不敢贸然行事。
全冠清道:“待会还有几场比试,若是空着肚子哪有力气。”
乔峰沉吟未答之际,丐帮诸人已吃喝起来。
这是天已全黑,府内家丁在练武场周围点起了数十支火把巨烛,一时间,灯火通明,照的整个练武场亮如白昼。
一阵晚风吹来,灯火的青烟飘过广场。乔峰猛然间闻到烟味怪异,刚叫道:“不好,快掩起口鼻”就只听咕咚咕咚之声四起,夹杂着众人的叫声“哎哟,我头好晕!”“妈的,老子……老子中毒了!”“贼死鸟,酒菜里有毒,我……我动弹不得了”……
乔峰亦感到头脑一阵晕眩,但一运内力,真气却畅通无阻,回过头来,只见宋舵主、全冠清等人已倒地不起,吃了一惊,忙问道:“宋舵主,怎么?”
宋舵主咬牙道:“头……头好晕,酒菜……酒菜中有毒。”
全冠清道:“哎哟,哎哟,中计了……”
练武场上呻吟哀叫之声响成一片
乔峰忽的想起:“那些家丁!”抬头去寻那些点灯的家丁,却现那些人早已影踪全无,正当彷徨无计之际,忽听耳边有人道:“快熄灭灯火!”
乔峰乍闻此声音好熟,似是韩庭之声,转身寻找,却未现有人,此刻变起俄顷,哪由得他多所犹豫,更不细想,分身扑向离自己最近的一盏火把,掌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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