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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现在的状态来算，有没有心都可以。

  兔兔……兔兔哽咽，呜呜呜。

  兔兔幽幽的说：「……我们的情谊，薄如脆纸。」

  时九澜接上：“烤了，咔咔脆。”

  兔兔眼神疲惫，放弃挣扎。

  「还有什么话是同族你接不上来的吗？」

  他考虑考虑说一下，反正最后都说不过，还是做一只佛兔兔好了。

  他要心平气和，他要无欲无求，他要有容乃大。

  嗯，没错，他就要做一只这样的兔兔。

  时九澜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蛮正经的。

  “未知，的领域。”

  “因为未知，所以需要求索，因为领域之，所以需要虔诚叩问。”

  “所以，需要一直保持求真的心，三省吾身。”

  时九澜说话一直都不快，一直都是不疾不徐的。

  尤其是他认真的时候，往往最引人注目，就像是整个人都在放光。

  兔兔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但是至少他觉得，这种时候的同族……很耀眼。

  跟闪瞎眼的耀眼不同，这种耀眼，仿佛洗尽铅华，依然不输于炽烈日光，哪怕与同样耀眼的人站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能够忽略他。

  高山仰止，连绵不息。

  兔兔那颗平静的心，又开始浮动了。

  他想象不出什么样的时代能够诞生这样的人，特别到……

  哪怕到了现在也依然熠熠光。

  从前的同族一定也很耀眼，要是……他也跟同族生在一个时代就好了，也许那样就可以看一看最早的同族是怎么样的了。

  现在的他，要很努力才能看到同族看过的风景。

  兔兔敬仰的眼神，强烈到哪怕时九澜不用特意看，就能感知到。

  他甚至不用特意去猜去领会，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所以，他说：“你可以。”

  他不介意被人仰望，也不介意成为别人仰望的目标。

  “可以仰望，但不能将之当做不可逾越的高山，它只能是你的一个目标，不能是最后的终点。”

  如果他成为了泽白的终点，那就是阻碍，那是不应该的。

  “没有人可以是无法越的目标。”

  若是再严重一点，那影响的就是道，这是更不应该的。

  兔兔左爪搭右爪，说下了第一个谎言：「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就是潜意识里，不想让同族知道，他把同族当做一个不可越的目标。

  因为他想成为像同族一样的人，不是越同族。

  可能没有兔会像他这样的，也可能会有兔说他笨了，为什么不是越。

  可是，哪怕是兔，也总有自己想做的事，他想做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样也很好。

  就在这一瞬，前方豁然展开了一条路。

  看不到尽头。

  却充满光明。铱誮

  指引着他踏上这条路前行，路上写着——镜中花水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