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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成渊的声音还是平静的“求父皇收回成命,勿以方氏女子和亲回纥。”
肃安帝冷笑了起来“你不是已经吓退了回纥王子,还把朕的旨意都压下去了,你还用得着过来求朕朕看所有的事情你自己都可以主张了,要朕何用”
贺成渊微微地低下了头“儿子有罪,请父皇宽恕。”
他不称“儿臣”,肃安帝的反而平和了一些,他的目光注定贺成渊“太子,你现在见了朕也不跪了吗”
贺成渊终于后退了一步,单膝跪下,但他的腰身依旧笔挺,带着桀骜不逊的意味。
“儿臣,欲娶方氏女为妻,请父皇肯。”在哗哗的雨声中,贺成渊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而坚定。
而肃安帝只是冷冷地回他“若朕不同意呢”
“肃安十五年春,儿臣平济南府之乱,收复济南、庆州等四城,肃安十六年冬,儿臣征讨怀王,解东都之围,肃安十八年秋,儿臣东征高句丽,将平岭山纳入我大周辖下,而去年,儿臣大败匈奴,令其不敢再行南犯。”贺成渊慢慢地说给肃安帝听,“还有许多小的,儿臣就不一一说了。”
天上倏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肃安帝的脸,凌乱的、青白色的光影中,帝王的面容显得有几分可怖。
雷声在更远的地方响了起来,轰轰隆隆。
“太子,你这是在居功自傲吗”
贺成渊依旧不紧不慢“儿臣并无此意,但是,儿臣犹记得,从高句丽归来之时,父皇问过儿臣,想要什么赏赐。”
肃安帝一时为之语塞,是的,他记起来了,那一年,贺成渊大败高句丽,令高句丽王亲至长安跪拜称臣,群臣朝贺,齐齐称颂陛下英武、大周国运昌隆,肃安帝倍感光彩,顺口问了一句贺成渊想要什么赏赐。
那大抵不过是个面子话,贺成渊果然也是推辞不受。
谁能料到这逆子今日提起这个。
远处的雷声未歇,一阵一阵地在天际滚来滚去,并不很大声,却格外沉闷,仿佛砸在人的心上。
“儿臣用这些功劳,难道不能换一个自己想要的妻室吗”贺成渊看过去恭敬而诚恳,若不是肃安帝了解这个儿子,几乎要以为他真的是顺从的。
“太子”肃安帝严厉地喝了一声,但旋即,他的声音又和缓了下来,“你若对朕忠心,当知避嫌,这世上有数不清的女子,你却偏偏看中顾铭的外孙女,你想干什么要和朕当面叫板吗”
雨下得很大,劈头盖脸,在这大雨中,贺成渊的嘴角却露出了一点微微的笑意“这世上有数不清的女子,却只有一个她而已,她对我好,不因我的身份、不因我的权势,只是因为我这个人而已,在她面前,我不是太子,我觉得很自在,看她一眼,我的心就会快活起来,父皇,您懂我吗,我这一辈子,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他在肃安帝的面前,终于有了一点儿子的样子,肃安帝却气得笑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太子,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成什么体统,为了一个小小女子,做下种种蠢事,也不怕惹人笑话。”
贺成渊抬着头,雨水不停地从他的脸上流下来,使得他那刚硬的轮廓似乎也柔和了起来,他的声音温和,但他的眼神却比这雨夜更加深沉“父皇,君无戏言,现在,儿臣来讨应得的赏赐,求父皇允我。”
他竟开口说了一个“求”字。
这个孩子,自从他的母亲走后,肃安帝再没有见他笑过、也没有听他求过什么,时间久了,肃安帝甚至都忘记了,其实,他小时候是那么娇气的一个孩子。
仿佛时光又流转回去,肃安帝想起了贺成渊爬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摇晃着撒娇“父皇,今晚我要和母后一起睡,不要赶我走嘛。”
彼时,姬皇后坐在纱帘下,笑吟吟地望着他们父子,她的目光宛如春水一般。
雨还在下着,越来越大,贺成渊整个人都浸透在雨中,他的头湿漉漉的,一绺一绺淌着水。
若姬皇后能够看见,肯定心疼得要命。
他终究是自己的儿子,他的身上也流着贺家的血脉,他不会背叛自己吧,肃安帝心里模模糊糊地这么想着。
肃安帝的心软了下来,或者说,他其实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拒绝这个儿子,那样的功劳,贺成渊不过是想娶一个他想要的女人,换了旁人,只会觉得这赏赐过于陋薄了,显不出皇帝的气度。
肃安帝叹了一口气,疲倦地道“太子,你当真要一错再错吗”
贺成渊没有再出声,但他的眼神回答了一切。
在这一点上,这个孩子很奇怪,既不像姬扬霆、也不像肃安帝自己,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折腰,肃安帝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如释重负。他低头看了看贺成渊,沉默良久,终于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离去。
风很大,雨还在下着,贺成渊缓缓地站起身,望着肃安帝的背影,他的眼神又变得冷硬起来。
这一夜暴雨方歇,檐下还滴着水,滴滴答答的声响分外催人好眠。
方楚楚迷迷糊糊地睡到一半,听到窗子外头“叩叩”地响了两下。
她醒了过来。
雨停了,天上的乌云散了,隐约又有了一点点月光,他的影子映在窗纱上,又高又大。
方楚楚嘟囔了一下,挺困的,决定不理他,翻了个身,把头埋到被窝里,继续睡。
“叩叩”又是两声,他锲而不舍地敲窗子。
方楚楚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趴我窗户,十分无礼,小心我爹回来了,叫他打死你个登徒子。”
“方大人是个守礼君子,他不会打我的,你放心。”贺成渊的声音很是稳重。
“哎,你还敲”方楚楚披衣起来,她的脚还疼着,单脚跳着凑到窗边,隔着窗气鼓鼓地道,“做什么呢,消停点,大半夜的,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吗”
“不能。”贺成渊回答得十分干脆,“我一刻都不能等。”
方楚楚讶然,打开了窗“到底什么事情这么要紧”
贺成渊站在窗外,清浅的月光落在他的眼睛里,让他看过去显得格外柔和,不似平日那般一本正经的严肃。
他方才好像淋了雨,虽然衣服是干净的,但头上还带着淡淡的湿意,方楚楚一眼就注意到了,忘了和他生气,她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埋怨道“咦,你头还是湿的,小心着凉,别以为自己壮得像头牛,不把身体当回事,这天气乍暖还寒的,要格外小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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