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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抽了一大口，这根雪白的烟瞬间抽去了三分之一。

  然后他对着草坪连着吐了两个浓浓的烟圈，这技术他刚抽烟那会儿就学会了，不过他已经好久没玩过，“看来还没忘呢。”

  看着两个烟圈在上升之中逐渐扩散的过程真的有够解压，他招呼楚若枫，“看！”

  楚若枫也没想到他会这一招，他看那根烟也就剩最后一口，没必要再拿回来，也就收回手，也重重吸了口烟，把嘴凹了个造型，烟雾冲出嘴唇，却不怎么听话的四散开去。

  楚若枫扁扁嘴，“我就没成功过。”

  这个严肃而且执拗的人此刻像只沮丧的大狗，卓辰忍不住笑出声，手指间的烟灰随之抖落，瞧了瞧手里的烟，“烟灰缸有吗？”

  楚若枫眼睛一撇，不屑的说：“里面的人没一个抽烟的。”

  “是谁刚才还说抽烟不好。”

  “那我说错了，他们不会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不健康的事。”

  可是私下里不知道都玩的什么花样呢。

  卓辰觉得心情好多了，转眼却看到赵星川也从屋子里出来，笑着喊了一声：“赵总。”

  赵星川站到他们跟前，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卓辰抢先说：“你们二位认识吗？赵总，这位是世纪画报杂志的摄影师兼副主编楚若枫，楚先生。”

  接着又对楚若枫说：“楚哥，这位是山川集团总裁赵星川，赵总，”

  两个人面色复杂的相互看了一眼又握了握手，接着便没什么话好说，赵星川在卓辰要抽最后一口烟的时候说：“我以前没见过你抽烟。”

  卓辰把烟放下，还剩短短的一小段，灰烬静静地在他指缝里燃烧着，“我戒了三年了。”

  “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就走。”

  卓辰有点惊讶，“你不和那位开廊的……”他顿了顿，脸上带着隐晦的嘲笑，“开画廊的人说话了？”

  开廊的，让人想到县城小街上五彩缤纷的艳俗招牌，那种店，理不是主要业务。

  赵星川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忐忑的同时觉察到卓辰的在意，因此又感到一股欣慰和心动，“只是从他那里买一副油画而已。”

  “你抽过烟吗？”卓辰问。

  “没有。”

  卓辰就立刻笑着靠近他，把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毫不介意一堆人可能正透过玻璃看着他们，楚若枫倒是已经转过头去看草坪看天，装作是自己一个人站在那一样。

  青年把左手的夹着的烟递到赵星川嘴边，低声说：“抽一口试试。”

  赵星川尴尬的站在那儿，想到屋子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还不知道在脑子里都有什么奇怪的猜测，就觉得非常难堪，他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答应唐言的主意，搞成现在这样。

  卓辰心眼这么多，脑子里不知道已经拐了多少弯，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性格，谁让他难受他就让谁更难受，现在当然是赵星川让他难受，他让他难堪已经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