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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人从会议室出来，在走廊上前前后后走着。崔志国和许子风落到了后边。

  他们来到电梯前，等着电梯。电梯门打开，里边已经有了一些人，秦全安、骆战和

  蓝美琴走了进去，把电梯里都塞满了。

  崔志国拉住了许子风，对秦全安他们说：你们走吧，我们走路算了。

  电梯门关上了。

  崔志国和许子风走到楼梯处，开始往下走。

  崔志国思忖着：老许，你刚才说的提醒了我。但戈然的这个情报，最大的价值

  的确不在于抓住了两个小特务，而在于证实了他的情报的真实性。不过这对于但戈

  然来说，到底是一种主动证实还是一种被动证实呢，我还没想明白。

  许子风点头说：我们都再想想吧。

  崔志国问：对研究所那边的监视，已经布置好了？

  许子风：马知远已在监视之下了。这件事由骆战负责。

  他们一边交谈，一边朝楼下走去。

  2

  机场的职工食堂里，人们正在进午餐。靠近停机坪一边的窗户前，许婉云端着

  两份饭菜过来，坐在了桌前。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机场宽阔的跑道。有几架飞机，

  停在停机坪上，看样子是在检修。

  6一夫从停机坪上的一架飞机下面钻出来，急匆匆往食堂跑过来。

  许婉云看见了他，连忙把自己面前的饭盒放好。

  6一夫进了食堂，环视一周，看见了许婉云，马上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许婉云：我帮你打了饭了，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6一夫揭开了饭盒：你打的饭，我肯定爱吃。

  许婉云制止了拿起勺子要吃饭的6一夫：哎哎，慢点儿，你的手那么脏也不洗

  洗呀？

  6一夫笑着说：没关系。

  许婉云：什么没关系？你把那些机油吃进去，还不闹肚子？

  许婉云掏出了自己的手绢，递给6一夫。

  6一夫：算了，会把你的手绢弄脏的。

  许婉云：弄脏了我不知道洗？你要生病了，不就更麻烦？

  6一夫接过手绢，一边擦着手，一边温情地笑：小许，你对我真好。

  许婉云：谁对你好了？

  6一夫：我帮你把手绢洗了吧，弄这么脏。

  许婉云：别，我自己洗。

  6一夫把手绢还给了许婉云：那太不好意思啦。小许，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

  该说不该说。

  许婉云：你这人，说话怎么也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该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