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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那里……”陶雅低声说。她是指昨天那个被欺辱的女孩,她蜷着身子躲在角落里,身上添了许多淤青。笼子里的女孩有十几个之多,大都神色憔悴,身上还带着伤。她们神情淡然、眼神空洞,但都没有哭,似乎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陶雅拽拽我的衣角什么都没说,但我懂她的意思。先前为了救她我已经受过伤,她不想再给我添麻烦,何况她自己的身体也还没有恢复;只是……
“想救她们吗?”我没有改变方向,继续按原路前进。陶雅没有说话,只是攥我衣角的手又紧了几分。
“虽然你大概不爱听但是我得告诉你,奴隶买卖在南境大部分地区仍是合法的。”我平静地说,“南境绝大多数的经济通道都被贵族和他们的眷属垄断,他们享受着最好的资源、物质、和教育条件,底层人民则只能做些出卖苦力和手艺的工作才能勉强糊口。
由于贫富差距巨大和人口过剩,几乎每一个底层人家都存在贩卖儿女的现象。
那些女孩也是这样来的,不是被拐卖或者绑架而是作为商品被出售,被她们的亲生父母。就算你在这里救了她们也不敢回家,只能在这片荒芜大地上流离。或冻饿而死,或被捉住再一次贩卖。即使这样你也想救她们吗?”
我说着叹了口气,同时感到被攥住的衣角渐渐松开了。
你的敌人并不是某个或者某些人,而是这片土地上从来如此的规则,你能与那种东西为敌吗?
陶雅沉默了许久,我也不再做声,就在远方的马车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之下时她缓缓开口。
“如果一件事是错的,是不是总要有人站出来纠正它?”
我没有回话,只是拽紧缰绳。
……
刀疤脸选择的路线坑洼又崎岖,显然他对自己的逃跑计划非常自信,所以当我们的身影出现在他后方时他几乎惊掉下巴。
“阴魂不散!”刀疤脸狠狠啐了一口,竟掏出一把火枪来,向我连开三枪。这种地头蛇居然会有这样珍稀的武器,我一时呆住了,好在追逐中难以瞄准,三铅弹都擦着边飞过去。
“专心。”陶雅拽拽我的衣角,在我身后叮嘱。
“有枪的话就不能贸然接近了,我去把铁笼从车上卸下来,剩下的就看你了。”
说着,我在马背上慢慢站起来起来,把刀叼在嘴里;这是一个东离老兵教我的战法,在骑兵对阵中他驱使着自己的战马接近对方,然后一跃而起在空中将对方斩。
我没有他那样的技艺,好在我的目标体积够大。
小白和马车平行的瞬间我跳起来,翻滚着落在马车的车篷上。刀疤脸听到响动举枪乱射,却碍于视线只在车顶上打了几个洞。
连接铁笼和马车的是一截木头车轴,我深吸口气用力挥刀,随着一声脆响车轴应声而断。马车忽的一轻,惯性让我摔在车上,好在铁笼已经被落在原地,在视线里越来越远。
“我的生意!”刀疤脸哀嚎一声,提着枪爬上车顶,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
“小子,我绝不会容忍一个人妨碍我两次!”他恶狠狠地低吼。
“我知道你不会,”我平静地说,“她也不会。”
刀疤脸忽然打了个激灵,呆滞地转身,站在他身后的女人红飘散,如烈焰燃烧。
“龙族中还有一句格言,为恶之人,必遭天谴!”陶雅一字一顿,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她,那双金色眼睛再也藏不住戾气,凶暴的压抑感让我觉得下一秒她就会把一切撕碎。
刀疤脸惊恐地把所有铅弹一并打出,但它们在陶雅眉心间停住了,没有点燃也没有爆炸,无形的高温包裹在她全身,铅弹凌空融化。
刀疤脸忽然觉得手心一痛,忙把火枪扔下,枪管竟然已经烫得弯曲。随即一阵剧痛传来,他哀嚎着跪下,那是陶雅融化了他的膝盖。他张嘴想要求饶,但陶雅厌烦地挥手,一团金色火焰从他口中冒出来,瞬间将他吞没。
锵——的一声,铁笼的门被斩开了,女孩们面面相觑,还没有从失而复得的自由中回过神来。
“出来吧,”我扶着笼门说,“你们自由了。”
女孩们不知所措地看着彼此,一时谁也不敢动,最终一个看起来最为成熟的女孩走了出来,其他人终于鱼贯而出。重新站在阳光下,女孩们有的喜极而泣,有的哀声痛哭,有的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们围着对我感谢,我摆摆手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那个眼神凶凶的姐姐吧。”陶雅凶悍的气场让她们有些畏惧,但仍流着泪齐声道谢。
“之后我们能去哪呢?”有人忧心忡忡。
“去任何地方。”陶雅把从马车上搜回的一大袋金锭扔在女孩中间,厉声说。“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去不用仰仗别人也可以活下去的地方!没有锁链束缚你们了,你们也不许再成为任何人的奴隶!”
女孩们捧着金锭,流着泪向陶雅行礼,我站在陶雅身边轻声对她说:“以前你说过,如果没有带来任何好事那你的出生又有什么意义?可是你看这些女孩脸上的表情,她们都在对你道谢,你的出生是她们今生遇到的最大的幸事。”
忽然袖子被人拽了拽,陶雅低头看去,是那日在酒馆遇见的女孩。她拉着陶雅的袖子踌躇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姐姐,”她小声说,“我还想麻烦您一件事。在酒馆的地下室里还锁着一个姐姐,刀疤脸说她已经被用坏了,就没有带她一起走。如果放着不管她一定会饿死的,能不能求您救救她?从外貌来看,她应该跟姐姐您是……同族。”
……
脑袋撞在墙上出沉闷的咚声,最后一个看守也昏迷着倒下。我们回到酒馆时里面已经被搬空了,只剩零星几个同伙还想捞最后一笔。先前的经历加上事关同族,陶雅丧失了最后一点耐心,出手也愈狠辣起来;我看着地上或门牙崩裂或口吐白沫的人们,默默咽了咽口水。
“地下室在哪?”陶雅拎起个还有一丝神志的人问,在他指了一个方向后把他丢到一边。
地下室的入口盖着一块坚实的铁板,上面缠绕着十几圈铁链还挂着八把钢锁,就像要封印什么怪物。
“我去找找钥匙。”我说。但陶雅把手按在铁板上试探了一会儿,猛地一拳捶在上面,铁板就像纸片一样凹陷变形,重重摔进地下室里,一个漆黑的洞口显露在我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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