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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说,在朝歌想要对北部用兵的情况下,伯邑考不管是个使官还是可以为西岐做主的世子,他都不能轻易得罪。否则他回朝歌复命时说几句坏话,等到北崇必须出兵需要粮草时天下没有人愿意供给,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现在他还不确定伯邑考是不是真的想要让崇应彪做他的世子妃。不是姬昌的手书不明确,也不是伯邑考说得不清楚。婚书庚帖他都已经看到了。他只是难以置信。
崇应彪他凭什么?就凭他是生下来就被司命断言的灾星?
可是姬昌最擅占卜。如果崇应彪真的是个灾星,他能愿意让自己的世子跟这样的人结亲?就算不是世子妃,哪怕是入府服侍的内官都会觉得晦气吧?
难道是当年司命所言不准?可那些灾祸又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他思虑这件事的时候。他必须要先把崇应鸾给关起来。这小子太能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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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得了一段时间的宽松,这就又被父亲给关了起来。而且还是因为崇应彪,这让崇二公子恨的牙根子痒痒。
简夫人担心的亲自送了食盒,他看着摔了半屋子的器物,赶紧让奴仆来收拾,而后拉着儿子的手到了后面的寝室。
“鸾儿千万别气了。你弟……”
崇应鸾大怒:“他不是我弟!我没有这个弟弟!他就是个丧门的灾星!每一次遇到他我准没好事儿!”
简夫人赶紧说:“好好好。崇应彪他这次回来是有原因的。过几天就走了,以后也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不需要跟他动气。”
崇应鸾看着母亲:“他到底回来干什么的?”
简夫人轻叹:“伯侯跟我说,西岐世子是来提亲的。”
崇应鸾瞪大眼睛:“提亲?跟谁?那个灾星?他们西岐人不要命了?!”
简夫人安抚:“你管他们西岐人做什么。只要你父亲应允了,他们就走了。到时候他就不再是咱们北崇的人了。你以后也不会再见到他。”
崇应鸾坐在榻上,表情阴冷。“您这意思是父亲会同意?”
“同西岐联姻,无论从哪一方来看都是有利的。何况北崇只是少了一个本就不要的弃子。”
崇应鸾红了眼睛,抬手就又砸了身旁的一个陶瓶。“凭什么崇应彪可以找个男人。我就不行?!就因为他找的是西岐世子?”
“我儿莫要多想。他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又能有几天的好日子呢?就算如今姬家承诺了他世子妃的身份。来日还不是要给长子的母亲让一让位置。总归是不会好过的。他天生就是这个命,你何必跟他比?你只要答应娶妻生子,日后想收多少男子进府也是你的事。你何必非要跟你父亲过不去呢?”
“世子妃?真是好笑!他还真是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干!可凭什么?我的乐郎要被断手断脚扔入山中喂那些狼虫虎豹。他就能锦衣玉食去西岐做什么世子妃?!他去联姻就真的对父亲好吗?他那种无人驯服的野性子,万一哪一日惹恼了西岐世子呢?”
简夫人瞳孔微缩:“你想要做什么?”知子莫若母,他太清楚儿子此刻的表情和话语代表着什么了。“你不要再惹你的父亲了!本来这件事就与你无关,你……”
崇应鸾扭曲的表情突然变化,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母亲在担心什么呢?若是崇应彪可以的,我又有什么不行?他豁出去,我也行。我刚才打量过了。我与他如今的相貌身量也还是一般不二。”
言罢,崇应鸾扭脸看向担忧的母亲,再一次笑道:“您可千万不要拖我的后腿。若是来日西岐都在我的手上,您才真的有出头之日,而不是只能屈居一个侧夫人的位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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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遇到猛虎,却遇上了狼群。从危害程度上来说,后者更可怕。这一点崇应彪心知肚明。
崇城后面的深山里野狼众多。若遇上狼群,就算是成群的猎人也要退避三舍。崇应彪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个箭袋,若是一箭一个干掉狼群也可以。但他不是姬发,他的箭还没有那么准。更何况狼群若是一起撕咬上来,根本不会给他撘弓的余地。
一个人被六匹狼半围着。眼看着云层越来越厚,似乎又要下雪,自己的危险也越来越大。崇应彪这次是真的怕了。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都不想死。他还没有回过自己真正的家。他还没有跟伯邑考成亲。他还没叫心爱之人一声夫君。他不能死!
一匹狼冲了过来,崇应彪手上的短剑挥出去,直接割开了狼的咽喉。鲜血喷溅而出,直落了他一脸的红。同伴的死亡,血腥味儿的刺激,剩下那五匹狼果然是一起冲了过来。
崇应彪到底是质子营里最勇的那个。也撘着他穿的厚,虽然小腿和肩膀都被咬了,却一点儿都没让他失去战斗力。手中的利刃上下翻飞,对于近战而言,他对自己的下手有着惊人的操控力。
一匹、两匹、三匹。当四匹狼的尸体躺在他身边之后,余下那两匹狼停止了进攻,倒退回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而一番撕咬过后,此时的崇应彪身上都是伤。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都被伤到了什么地方。浑身都在疼,周围的雪地已经被鲜血染红。他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野狼的。
衣服也不知道被撕咬成了什么样子。破碎的残装遮挡不了寒冷,北风呼啸而过,像是冰刃一下下刺入他的皮肤。
真冷啊!他这么想想着。
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清幽的乐声。紧跟着眼前的两匹狼似乎染上了癫狂,开始互相撕咬了起来。乐声越来越急,狼齿的力道就越来越大。最后那两个畜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力气,竟将彼此啃咬得血肉模糊。
当这一切都结束之后,乐声也停止了。
崇应彪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的声音都带着哽咽。“你吓死我了!”
这一刻,崇应彪大哭出声。在乐声响起之前,他是真的绝望了。他知道,如果野狼再一次进攻,自己已经没了还手的力气。他真怕自己在这无人发觉的深山寒林中成了野狼的口中食。
还好,他的神明来了!
他这一哭,伯邑考的心都要碎了。他还不清楚崇应彪到底伤到了哪里,也不敢轻易在他身上施加任何力道。只能焦急地询问:“不哭了不哭了。告诉我哪里疼?咱们这就回去治伤!”
崇应彪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伸手抱住伯邑考的脖子就亲了上去。“哥哥我好怕会死!”
深吸了一口气,血腥味儿让伯邑考的神智都开始不清楚了。眼前的血红变成了心头的憎恨。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让小彪回来面对这种不知所谓的“亲人”。
“是哥哥错了。我不该逼你面对他们。咱们这就走,回西岐!以后再也不用去见他们那群人的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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