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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十八（第1页）

阿宝听着大姑夫妇议论着会计给他介绍的活，阿宝也听得仔细。他知道马车鞍子在麻匪集和将军山中间，地势比较平坦，以前二虎子暑假也叫上他去过学校，偷着打过学校的钟，那是一个废旧的大桶皮，是半截圆圆桶，吊在办公室门口右侧的墙上！偷偷就打了一下，就吓跑了！

车马鞍往北下个坡，再爬麻匪山过了大道就到麻匪集。车马鞍子往南下个坡就是将军山。车马鞍往东沿着山坡有好多村子，零星坐落在麻匪山东头南坡的山?怀里。对着这些村子就是南面将军山东头，在将军山东头北坡里也有好多村子，隔着田地，对着麻匪山南坡的村子，像两军对垒的营地。沿着山脚相对而视，谁也不怕谁。麻匪山南坡和西南坡以及将军山北坡和西北坡的村子也不少，也是零零星星地。只有车马鞍子在这个土岭子上，平坦的周围是个大村子。是车马鞍村。

以前车马鞍村有好多车马牲口以及旅店，还有几家客栈，有干草场，前后不靠，是个赶脚人的常住的地方，以前还有牌局赌场，后来解放后，就都把赌钱的抓走了，店铺关了。剩下的干草场子就建了学堂，先是识字班后来是批斗会场，再后来才是学校。都说那里风水不好，没出多少好学生，调皮蛋孩子不少。

大姑说：“不错，去学校做点事，蛮好的，孩子这么大，有读书人熏着还能学点字，有口饭吃，才这么大，别的力气活也干不了”大姑夫说：“行不行的，得打听一下，那个地方坏孩子不少，要是住在那里，别带坏了，肯定是看家或者传达门卫的活，这样的活，养懒人，闲人，对孩子也不一定好！”“反正比喂猪种地闲着好，那是个公家路子，学不学好这个看自己，多管着点，大点了，能干别的再说吧，不放心是真的”大姑说到。

大姑夫沉思着，讨论来讨论去大姑说：“宝子，你去喂上猪，看看家再回来，回来看电视，晚上不要去王屠夫家看电视了，咱家里有，你自己到小屋里看，声音小点啊？！”阿宝听话地回家喂猪去了，把担子里的菜放下说“你吃吧，这个我不吃，我也不会做！”大姑说：“放下吧，你年前年后在这里，我给你做，教你做菜！”阿宝回家喂猪去了！

大姑夫说，“我去跟算盘子表弟说一声，孬好人家操心，我再问问，你看拿点啥？”大姑说：“拿两包烟吧，咱也没啥稀罕的东西，再说这不事儿还没个眉目！不空手就行！”大姑夫拿了两包金鹿的香烟就穿上大衣去了！

大姑继续忙家务，年底了，打扫卫生，准备年货，准备吃的。过了个把钟头，快四点半了，姑父回来了！阿宝也早在东屋里看电视了，电视机唱着歌，挺热闹！进了屋，脱了大衣，大姑夫说：“活还行，学校需要个打杂的，平日里看看门，打个点，放学了转悠转悠门窗啥的，两个人轮班，”大姑说：“奥，我觉得就行，学校有啥大力气活，多少工钱？”：“一天九毛，以后看看再长工钱！就是有时也住那里，他家里也离不开啊？还有生灵喂着！”大姑说：“不少，比卖豆腐强，他能住，家里那头猪，卖了也行，不卖我给他喂着，看看工作能不能行，别早折腾了，要是干不来也不是还有点指头？！”大姑夫说：“我也这么想的，我答应表弟了！让宝子去！”“嗯，好，可是好，我得去跟他大舅说，可是不孬！”大姑高兴的说。大姑夫又说：“现在算盘子他三舅家里的大表弟，姓陶，调到车马鞍子学校当校长了，那里就三个公办老师，算盘子还让他小姨子也去教书，她小姨子害怕路，不给她找个伴，她不敢去，算盘子正愁呢！要不这样。他可不是操闲心的人？”大姑说：“真是巧了哈，俺家宝子人老实，实诚，胆子正，有福气，他不想到他想着谁？！你可不能说人家坏话，他能想到阿宝，还不是他心里有你。你当队长时提拔的他，他也报恩，照顾宝子呗！真不孬，有良心！”大姑夫说：“快过年了，不要跟他大舅说，还不一定宝子能去得了，八字才一撇，来年我们去走亲戚或者他三舅来你先跟说他吧！”大姑又说：“来年我们要是搬家，宝子能不能行，我们走了，他可没啥依靠了，”说着就有点想哭？“要不我们等宝子安稳了再搬吧，怎么也得和他大舅说说，兴许宝能改回姓来？！”大姑夫生气道：“胡扯啥，做饭吧！？”说着瞄了一眼里屋，阿宝只顾看电视啥也没听到，他入了迷。……

大姑继续忙家务，年底了，打扫卫生，准备年货，准备吃的。过了个把钟头，快四点半了，姑父回来了！阿宝也早在东屋里看电视了，电视机唱着歌，挺热闹！进了屋，脱了大衣，大姑夫说：“活还行，学校需要个打杂的，平日里看看门，打个点，放学了转悠转悠门窗啥的，两个人轮班，”大姑说：“奥，我觉得就行，学校有啥大力气活，多少工钱？”：“一天九毛，以后看看再长工钱！就是有时也住那里，他家里也离不开啊？还有生灵喂着！”大姑说：“不少，比卖豆腐强，他能住，家里那头猪，卖了也行，不卖我给他喂着，看看工作能不能行，别早折腾了，要是干不来也不是还有点指头？！”大姑夫说：“我也这么想的，我答应表弟了！让宝子去！”“嗯，好，可是好，我得去跟他大舅说，可是不孬！”大姑高兴的说。大姑夫又说：“现在算盘子他三舅家里的大表弟，姓陶，调到车马鞍子学校当校长了，那里就三个公办老师，算盘子还让他小姨子也去教书，她小姨子害怕路，不给她找个伴，她不敢去，算盘子正愁呢！要不这样。他可不是操闲心的人？”大姑说：“真是巧了哈，俺家宝子人老实，实诚，胆子正，有福气，他不想到他想着谁？！你可不能说人家坏话，他能想到阿宝，还不是他心里有你。你当队长时提拔的他，他也报恩，照顾宝子呗！真不孬，有良心！”大姑夫说：“快过年了，不要跟他大舅说，还不一定宝子能去得了，八字才一撇，来年我们去走亲戚或者他三舅来你先跟说他吧！”大姑又说：“来年我们要是搬家，宝子能不能行，我们走了，他可没啥依靠了，”说着就有点想哭？“要不我们等宝子安稳了再搬吧，怎么也得和他大舅说说，兴许宝能改回姓来？！”大姑夫生气道：“胡扯啥，做饭吧！？”说着瞄了一眼里屋，阿宝只顾看电视啥也没听到，他入了迷。

大姑又高兴地坐着饭，玉米掺白面的馒头开始散香味，带鱼也炖好了，还炒了一盘山药，一碗煎豆腐，一盘花生米，一大盆子白菜炖粉条子零星有点肉渣！大姑说道：“算盘子小姨子多大了？可能二十好几了，他爹在张庄那一片可有名了，张老头子是老私塾底子，要不是成分不好，他那个学问，咱这一片没有跟上他的，会洋码子！？”。大姑夫道：“可是，他在以前给洋人做过翻译官，要不是从山西跑的快，前几年早嘣了，他爹出了所有地契房契才弄了个中农，要不老一辈照顾着十里八乡的，划他富农也不止！”大姑说：“可是，他们家现在的房子还是小木楼，柱子有水桶粗，算盘子媳妇她奶奶是九姨太，她爹是九姨太生的，大太太的那些孩子都在山西和上海，她们家有学问，算盘子媳妇你看说话办事就不一样，她那个文化也不浅，比算盘子强好几倍，算盘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识不了多少字，就是算盘打的好，算盘子是你几姨家的孩子”大姑夫说：“咱三婶子他大姐家的，大姨家的，三婶子是算盘子的亲姨，三婶子和算盘子娘是亲姊妹俩，一个老大一个老二！那个姨夫是算盘子爹，是车马鞍子牲口店的账房先生，咱三叔还是跑堂呢，什么时候的事了，他外公都知道，我也不知道多，摸不大清楚！”：“也差不了事，都是亲戚套亲戚的，我想安定下来，打听打听，要是有合适的，给我这个挂心痞摘了，说着看着里屋！”大姑夫：“轻咳了一声，再说吧，不大，现在社会好，也不是以前，过几年大点了有点心眼了不迟，这个情况不好办！说了怎么养活！”大姑叹了口气，没言语！

杂面馒头熟了，几个人围着桌子吃饭，大姑给阿宝和二虎子专门做了两个白面馒头，还让着他两个多吃鱼，有点肉渣也挑给阿宝！阿宝也习惯在这里吃饭，二虎子和他从小一起吃的奶有种特殊的亲近，阿宝想给二虎子讲麻匪集的故事但没机会讲，他们都不敢说话，大姑夫在家，他们俩都不舒坦！大姑夫吃完饭，说：“宝子，我跟你表姐商量了，我也去了算盘子表弟家答复了，你去吧，等他信，真定下来去了我们再说，现在也不一定，让等信！去了的话，好好干，勤快点，眼神好点，多长个心眼，不明白的就问。我们可能过了年就得搬家，到时咱再说，你自己要看好家，吃好饭，不要和坏孩子玩！”阿宝，答应着，一直挂着电视剧。大姑说：“看电视去吧，以后再说，没事就来，哪个时候不能交代！去吧！”阿宝就继续看电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