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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
明明是请求,听在茧绥耳朵里却是命令。
事实也确实如此。
被子里太热了,容不下两个人瞎扑腾,嘴巴被捂住,茧绥一张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岑骁渊松手了,他得以喘息。
由于方才的剧烈挣扎,a1pha嗤笑一声,“口水沾了我一手。”
这回连耳根都红了,茧绥慌忙道:“你上课要迟到……”
“不解决也没办法出门。”岑骁渊抓住他的一只手,往下探去,“我今天想要。”
茧绥的耳朵烫得厉害,手心更是灼热地像是放在火上烤。
“不、我不能……”他结结巴巴说。
“是么?”岑骁渊盯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谁也看不清谁,“可你以前也帮我。”
a1pha的声音低哑,对于这件事,包括之前帮助茧绥,在他看来都是再自然不过。
他咬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印子,注入信息素,把赤裸的欲望直面给恐惧他的Beta。
这些都是他曾经会做的,区别是,从前Beta会顺从,现在学会了反抗。
他们之间有“约定”,而现在岑骁渊不过就是在遵循二人的约定。
在学校里他可以瞒下两人的过去,代价是,此时此刻,这间房子里,他们要恢复到曾经的关系里去。
茧绥极力挣扎,仍旧逃不脱岑骁渊的桎梏,反而越扑腾越热,并且让两个人贴得更加近。
a1pha又在释放信息素,他的肌肤酥酥麻麻,还带着隐隐的痛意。
茧绥的眼睛里有惶恐,“不要,会被闻到……”
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几率,他也不想像从前那样,浑身沾染a1pha的信息素,走在哪里都会被人注目。
“嗯。”岑骁渊应道,当真收敛了信息素,连茧绥都不可思议,直到他开口说下一句,“那么,我的报答呢?”
茧绥忽然想到刚出a区不久时,在B区的车站前,看到有人捏糖人。他第一次见,出于好奇买了一个,本来打算回家给弟弟妹妹,却因为炎热,一路走一路化,最后带着麦芽气息的糖融了一手,黏糊糊的,好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那味道留在手上。
岑骁渊还强迫他吃了一口。
茧绥一副快哭的表情,不停说着不行、不可以,还有不能够。
他只是从前不懂,岑骁渊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十几岁的少年初尝试,总是和身边最亲近的人。
可是现在,两个人都成人许久,还做这种出格的事,就过于难堪了。
岑骁渊只当听不到,依旧操控着茧绥的一只手,指导加说明,一点羞涩都无。
茧绥是个笨学生,岑骁渊难得有耐心讲解,直到他彻底学会,便不再手把手地教导,而是直接监督。
茧绥两只手颤,嘴里止不住喃喃:“这样是不对的……”也是不被允许的。
大概是嫌他€€嗦。
嘴巴再次被堵住了,还是气息浓郁的那只手。
茧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那怎么办?”岑骁渊的指尖点在他的唇边,扒开了,探进口腔,压在舌面上,“已经做完了,要我还回去吗?”
舌尖被抵住,茧绥只能疯狂摇头。
时间过得相当快,待收拾好一切,茧绥从主卧出来,一个小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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