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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宽路,兄弟四个说起了土匪,后面推车的田三说到了北方老家的土匪,他说:
“城里聚和钱庄的孙家也被土匪绑了人票,花了好多光洋才把人赎回来。”
拉车的田五问:“孙家的谁被绑票了?”
田三说:“就是孙家的老爷。”
田五再问:“怎么被绑的?”
田三说:“土匪进了孙家大宅,去敲孙家老爷的房门,孙家老爷睡下了,起床去开对拉门,刚开出一条门缝,一支长枪伸了进来。”
田四说到他们沿途南下时遇到的两股土匪,他说:“土匪看见死了的大哥,生怕晦气,都躲了开去。”
田五在前面说:“土匪不怕人怕鬼。”
田三听了不高兴,他说:“大哥怎么就是鬼了。”
田五说:“人死了就是鬼了。”
田三说:“大哥死了不是鬼,是死人。”
田二让两个弟弟别吵了,他担忧地说:“来时车上没有棺材,土匪一眼就能见到大哥死了,回去车上有了棺材,又不像棺材,像木箱,怕是土匪会来抢劫。”
田三认同田二的话,他说:“刚才还有人问木箱里装了什么。”
田五也认同,他在前面说:“土匪见了也会以为是木箱,要我们揭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田四说:“土匪揭开棺材盖,影子就进了棺材,魂魄就被封在棺材里了,土匪不敢揭开棺材盖的。”
田三说:“棺材盖土匪不敢揭开,木箱盖土匪就敢揭开。”
板车又来到了窄路,兄弟四个又像裁缝剪裁衣服那样让板车细致前行,走过这段窄路,前面的路更窄,田五愁眉苦脸说:
“前面过不去。”
田二走到前面,察看路况,向前走了十多米,回来时对三个弟弟说:
“过不去的路大约十来米,我们扛过去。”
田二与田五在左边,田三与田四在右边,兄弟四个站到路两边的水沟里,蹲下身体,肩膀扛住棺材板车,齐声喊叫一二三,抬起了棺材板车,四个人的脚蹬在水沟里,深一脚浅一脚,嘴里嗨呀嗨呀叫着前行。抬出了六米左右,年纪最大的田二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板车一下子倾斜过来,田五用肩膀死死顶住,田三赶紧过来左边顶住板车。然后兄弟三个慢慢蹲下,让板车底板搁到路面,四个车轮只有一个在水沟里支撑住了,另外三个没着地。板车放下,他们随即跌坐到地上,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田二跪在那里呼呼喘气,刚才他腿一软跪下的那一刻听到棺材里的动静,应该是田大滚到了林祥福身上,田三过来帮助顶回去后,田大好像又滚回原来的位置。田二喘着粗气擦着汗水,对着棺材板车说:
“大哥,少爷,对不住。”
兄弟四个歇了一阵子,再次扛起棺材板车,嗨呀嗨呀地走出这段最窄的路。然后他们上坡下坡,艰难前行,接近中午的时候来到了小美这里。他们见到七个墓碑,见到小路在这里中断了。
这时他们精疲力竭饥肠辘辘,他们听到了水声,看见溪水就在前面流淌,田二说在这里歇歇脚,喝点水,吃点干粮再走。
他们停下棺材板车,停在小美和阿强的墓碑旁边。纪小美的名字在墓碑右侧,林祥福躺在棺材左侧,两人左右相隔,咫尺之间。
田氏兄弟踩着满地青苔,小心翼翼来到溪水边坐下,从包袱里取出碗来舀水喝,溪水寒冷刺骨,他们喝下去咕咚一声后是张开嘴啊啊的两声,田二说:
“水太冷,小口喝,嘴里含一会儿再喝。”
他们小口喝溪水,大口吃干粮,田五说:“这里的水是甜的。”
三个哥哥也觉得水是甜的,他们说自己村里水井里提上来的水,喝下去有点涩,这里的水喝起来甘甜。
田二又担忧路上会遭遇土匪,他说:“出了山,去就近人家看看,有没有白布卖的。买了白布剪成布条,扎在车上,挂在竹篷下,别人一看就知道是灵车,土匪也不会上来抢劫。”
田五说:“棺材里有一块白布,顾会长派人送来的,取出来撕成布条,现在就挂上。”
田四说:“这白布盖在大哥少爷身上的,不能动。”
田二和田三也觉得棺材里的白布不能动,田二责怪田五:“你胡诌什么呀。”
然后田氏兄弟拉起棺材板车往回走,走过一段窄路,拐上另一条窄路,走了两三里路之后,拐上了一条宽路。他们看见远处有茅屋,有炊烟在茅屋上升起,棺材板车向着茅屋而去,他们要去打听如何走出西山。
此时天朗气清,阳光和煦,西山沉浸在安逸里,茂盛的树木覆盖了起伏的山峰,沿着山坡下来时错落有致,丛丛竹林置身其间,在树木绵延的绿色里伸出了它们的翠绿色。青草茂盛生长在田埂与水沟之间,聆听清澈溪水的流淌。鸟儿立在枝上的鸣叫和飞来飞去的鸣叫,是在讲述这里的清闲。
车轮的声响远去时,田氏兄弟说话的声音也在远去,他们计算着日子,要在正月初一前把大哥和少爷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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