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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溪镇的居民不知道怎么办,有一个说赶紧去告诉顾益民,便有两个人跑下山去。
这时顾益民正在书房里,两个从西山跑下来的人气喘吁吁来到他面前,从这两人断断续续的讲述里,顾益民知道有十来个人抬着棺材到西山,正在挖他家的祖坟,那些人还有坟地的地契。他脑子里嗡嗡直响,顾不上坐轿子,带上两个仆人,右手抄起长衫就往西山方向跑去。
顾益民和两个仆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西山,留守的三个居民看见顾益民跑上来了,得意地对土匪说:
“顾团领顾会长来啦,看你们怎么交待。”
顾益民跑到近前,一看祖坟已被刨开,气得蹦跳起来,他伸手指着土匪,颤抖地说:
“你们……”
顾益民话还没有说完,土匪已经扔下锄头,打开棺材,从里面取出枪支。张一斧一把抱住顾益民,另外的土匪开了三枪,两个溪镇居民和一个顾益民的仆人中弹倒地。土匪挟持顾益民向着刚才过来的山路跑去,回头对那两个没有中弹却吓傻的人喊叫:
“回去告诉你们城里的人,我们是张一斧的人马,我们绑了顾益民,等我们的帖子。”
名声赫赫的溪镇商会会长、民团团领顾益民被土匪绑票的消息,像打雷一样在溪镇炸开了。溪镇的百姓惊慌失措,独耳民团的胜利让他们趾高气扬了一年,现在他们感觉大事不妙,有些人家又开始悄悄打理行装,一旦土匪攻城,立即逃之夭夭。
三十个民团士兵群龙无,他们三三两两聚到一起,像是抱着枕头似的抱着他们的汉阳造,抱着他们的三八式,互相询问怎么办,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商会的几个副会长知道怎么办,他们紧急商议后,立即让四个城门关闭,将民团士兵分派去守卫城门。又请林祥福出面,去安抚顾益民的眷属。
那天顾家的深院大宅里一片哭泣哀鸣,顾益民的妻妾里有晕眩的,有捶胸顿足的,有唉声叹气的,有喘不过气来的。林祥福进去后,在夫人召集下,她们围坐在大堂上商议怎么办,所谓商议,也就是围着前来安抚她们的林祥福哭哭啼啼,她们涂满胭脂的脸被泪水一冲,像蝴蝶一样花哨起来。
顾益民的两个女儿此时仍在上海的中西女塾,四个儿子有三个还在沈店的寄宿学校,最大的顾同年在沈店结识一位上海来的妙龄女子,在父亲书房里偷了准备进货用的一千两银票后与妙龄女子去游山玩水了。
这个妙龄女子说话时上海话与英语交替出现,她自称是富家小姐,父亲在上海有多间绸缎铺子,与顾同年游山玩水期间,让顾同年给她买了不少饰,还定制了三身旗袍。
顾同年手里的钱快要花完时,他们到了上海。妙龄女子说通过父亲的关系为顾同年找到一份肥差,让他去一家专做码头仓栈生意的洋行做事。顾同年跟随这个妙龄女子来到码头,在一间洋人的办公室里,一个满脸胡子的洋人递给他一份英语合同,顾同年看不懂英语,妙龄女子为他翻译,大意是让他先做助理,月薪五十银元,妙龄女子说她父亲手下绸缎铺里的掌柜先生月薪不过八块银元。
顾同年欣然在合同上签字画押,洋人起身将合同放入柜子后,说着英语向顾同年招手,顾同年听不懂,去看妙龄女子,妙龄女子架起腿点燃一根纸烟,悠然吸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后说洋人要带他去参观办公室,她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顾同年跟随洋人走出码头的屋子,走上一条大船,顾同年心里好奇,自己的办公室竟然在船上。洋人在甲板上揭开一个铁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顾同年看到下面黑乎乎,似乎坐着很多人,他感觉不对时,洋人把他推了进去,顾同年沿着楼梯滚到下面,还没有爬起来,上面的铁盖已经合上。
底部船舱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顾同年看见坐在这里的人大多衣衫褴褛,他询问之后知道自己被卖到澳洲去做劳工了。他傻愣半晌后痛哭流涕,他呜咽地一声声喊叫:
“爸,爸,救救我……”
可是哭泣与喊叫不会改变他此后在澳洲矿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劳役繁重的命运。
六十
顾益民被张一斧土匪绑架到万亩荡齐家村时,已是深夜。土匪们举着火把喧哗进村,睡梦中的村民纷纷惊醒。土匪把村民驱赶到一起,要他们拿出粮食,生火开灶,煮饭烧水。张一斧把陈永良一家人赶到羊棚里住,自己带着几个土匪住进陈永良家的砖瓦房屋,其他土匪住进近旁人家的房屋里。
陈永良没有认出被绑的人票是顾益民,只是在火把的光亮里看见土匪把一个捆绑住手脚,嘴里塞得鼓鼓布条的人推进柴房。这一夜土匪没有去管顾益民,他们吃饱喝足后抽起大烟玩起纸牌,然后倒头呼呼睡去。
第二天,土匪们来到柴房。张一斧命令一个手下给顾益民松绑,取出他嘴里那团破布。平时养尊处优的顾益民被捆绑一夜后浑身酸疼,塞在嘴里的破布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阵阵臊臭让顾益民的肠胃一夜都在翻江倒海,臊臭的破布取出后,顾益民感到要呕吐了,胃里的酸液一股股蹿到嘴里,想到自己的身份,顾益民强忍住,咽了下去。松绑后他扯了扯长衫,上前两步,在张一斧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结果身后的土匪将凳子一抽,顾益民一屁股坐到地上,土匪们哈哈大笑,坐在椅子里的张一斧假装训斥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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