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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们，姑娘？”警官轻声问道，&1dquo;你怎么不说你给你的朋友约翰·卡赞耐里搞到了一张票？”

  &1dquo;我什么都不想说，警察先生。我为什么必须得说呢？约翰尼和今晚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1dquo;我们先不讨论那个问题，”警官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说道，&1dquo;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马奇，从我们谈完话后你又想起什么没有？”

  &1dquo;你什么意思？”她问道。

  &1dquo;我的意思就是，你告诉过我演出开始之前你一直在通常呆的位置上，就是说你帮助好多人找到了座位，你不记得是不是为蒙特·费尔德，也就是死者，引过座位，后来整场演出期间你就站在左边过道的尽头。整场演出，马奇。是这样的吗？”

  &1dquo;当然是，警官。谁能说不是呢？”那女孩激动起来，但是警官看了看她颤动的手指，她的手指僵住了。

  &1dquo;啊，别说了，马奇，”帕森突然插话道，&1dquo;别再做无谓的辩解了，他们迟早会查出我们一直在一起的，然后他就会跟你找麻烦。你不知道这家伙，还是别和他搀和，马奇！”

  &1dquo;那好！”警官看了看那恶棍，又看了看那女孩后说道，&1dquo;帕森，你年纪大了之后聪明多了。我是不是听见你说了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什么时间、为什么、有多久？”

  马奇·奥康奈的脸红了，接着又变白了。她狠狠地盯了她的男朋友一眼，然后转身对奎因说：&1dquo;我看我还是都说了吧，不管怎么样我也逃脱不了了。我知道的就这些，警官。如果你不告诉经理的话，那上帝都会保佑你的！”——奎因的眉毛动了动，但是他没有打断她的话——&1dquo;我给约翰尼搞了一张通行证，就这样，”她挑战似地继续说道，&1dquo;那是因为，哎，约翰尼喜欢枪杀、流血这类东西，所以我就给他搞了这张通行证。这个通行证可以允许两个人进来，所有的通行证都是这样。所以约翰尼旁边的座位就一直空着。那是一个靠左排通道的座位——这是我能给这家伙搞到的最好的座位了。第一场的时候我非常忙，所以根本就没有可能和他坐在一起。不过休息之后，等第二场开始的时候，一切事情都已经就绪了，所以我就有机会和他坐在一起了。当然，我承认，差不多整个第二场我都和他坐在一起。我为什么&he11ip;&he11ip;我为什么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呢？”

  &1dquo;我明白了，如果你早告诉我就会省好多时间，也会给我减少好多麻烦，年轻的女士。你第二场一直都没站起来吗？”

  &1dquo;哎，我站起来了好几次，不过一切都正常，经理也不在旁边，所以我就又回去了。”

  &1dquo;你路过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费尔德呢？”

  &1dquo;不，没有，先生。”

  &1dquo;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坐在他身边吗？”

  &1dquo;没有，先生。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就在那儿。我&he11ip;&he11ip;我想我都没往他那边看。”

  &1dquo;那我觉得，”警官冷冷地接茬道，&1dquo;你都不记得第二场为任何一个最后一排的人引过坐吧。”

  &1dquo;是的，先生&he11ip;&he11ip;啊，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也许吧，不过我整晚都没有现有什么异常。”她越回答问题就越紧张，她不时地看看帕森，可帕森好像一直盯着地板。

  &1dquo;你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年轻的女士，”奎因说道，突然他站了起来说，&1dquo;就这样吧。”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那恶棍也假装无辜地偷偷跟着她走。奎因向那警察打了个手势，于是帕森不得不又回到他原来站的地方。

  &1dquo;还没这么快，约翰尼，”奎因冷冰冰地说，&1dquo;奥康奈！”

  那女孩转过身，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1dquo;这会儿我是不会对潘泽先生说什么的。不过我也建议你再和长者说话的时候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儿。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不过要是从你这儿走漏一点风声，上帝是不会保佑你的！”

  她大笑起来，然后摇摆着走出了屋子。

  奎因对那个警察转过身子：&1dquo;给这家伙戴上手铐！”他用手点着那恶棍厉声说道，&1dquo;把这家伙带回警局去！”

  警察敬了个礼，紧接着手铐咔哒地响了一声，帕森呆呆地看着他腕子上的手铐。还没等他张开嘴说出什么，他就被拽出了房间。

  奎因厌恶地挥了挥手，把自己陷进皮椅子里，又拿出鼻烟壶吸了吸，然后用一种完全不同的语气对约翰逊说道：&1dquo;我得麻烦你一下，约翰逊，我的小伙子，请你把摩根先生请到这里来。”

  本杰明·摩根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了奎因临时性的秘室，他无法掩饰自己的不安。他用一种快活、浑厚的男中音说道：&1dquo;哎，先生，我来了，”说着他也坐进了椅子里，然后又像满意地坐在酒吧里的男人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奎因没有说话，他长时间地、专注地盯着摩根，他的这种注视让摩根感到坐卧不安。

  &1dquo;我叫奎因，摩根先生，”他用一种友好的口气说道，&1dquo;理查德·奎因警官。”

  &1dquo;久仰了，”摩根一边站起来和奎因握手一边说道，&1dquo;我想您知道我是谁，警官。好多年前您在审讯罪犯的法庭上就见过我了。有一个案子——您还记得吗？——我为被指控犯有谋杀罪的玛丽·杜利特尔辩护&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