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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从来都是玩儿黑的，科特。很早以前我就应该拒绝你，但是我太软弱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软弱。”

  &1dquo;那是因为你觉得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仅此而已。但是不要忘了我们俩是个团队，看看我们一起合作得多么漂亮。不管是谁挡住了你的路，他们都消失了，不是吗？”

  &1dquo;你做得太出格了。”我说。

  &1dquo;你还不知道你是个让人耍来耍去的傻瓜蛋。你一点儿主意也没有。&1squo;拯救你的部门？’那简直是个笑话。问问从麦肯锡来的那个并购整合组，他们来这儿干吗来了。来决定弗雷明汉的办公室是卖是留？他们的答案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我打开过迪克?哈蒂的hushmai1邮箱，那里面有不少猛料。我想我的饭碗是没问题了。”

  我摇了摇脑袋。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从迪克?哈蒂那儿弄到了什么消息？

  &1dquo;乔迪当初一直想把你给开了，他等的只是机会。你对他来说是个威胁。”

  &1dquo;所以你就把他弄醉了，对吗？”

  &1dquo;醉？不是醉那么简单，朋友。你得知道我给他喝的是什么——&1squo;罗菲’。”

  &1dquo;罗菲？”

  &1dquo;我给他吃了氟硝安定片，是种能让他忘我的药。药效一作，不管他干了什么，第二天保准什么也记不起来。我又给他加了点儿dmT——二甲基色胺，这东西是迷幻剂。再来点兴奋剂。然后，哇唔，我精心调制的药片鸡尾酒让这家伙露了原形。拿破仑说过一句话，&1squo;敌人犯错误的时候，你永远不要打断他。’”

  &1dquo;你他妈是个疯子。”

  &1dquo;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让未来的孩子认我作教父喽？可别说我当时干的什么你一无所知。你知道，心知肚明，只不过不想承认。你不跟我对质，也不说破。你的立场哪儿去了？”

  &1dquo;你杀特利弗和加里森不是为了我。你杀他们是因为他们在调查你的所作所为，用不了多久就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1dquo;我应付得来。”科特说，&1dquo;每一件我出手办的事儿，都是为了你。你们这群家伙不是常常说什么干掉竞争对手吗？”他咯咯笑了几声，&1dquo;嘿，我说，这跟你那些书里说的一样。好像是那本儿《公司里没有俘虏》。你以为没有俘虏是什么意思？没有俘虏是因为你早把俘虏都杀了。战场上可没人给你准备囚车，杰森。你还不懂吗？我现在送你一条建议——把你那张该死的嘴给我闭上。你要是有一丁点儿不安分，马上就会传到我耳朵里。你去的地方，打的电话，都别想不让我知道。记得警察乐队的那歌儿吗？《你的每一次呼吸》。我每时每刻都会监视你。你打个喷嚏我都知道。”他像恶狗一样龇了龇下牙，&1dquo;别的更别想逃过我的耳朵。别忘了你可是有不少心爱的东西。”

  他眨了眨眼皮。&1dquo;你不会不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我的肚子像让冰块儿敷了一下。这家伙想对凯特下手。

  &1dquo;我给你做了这么多事，”他说，说完转身就走，&1dquo;你小子以怨报德，让我非常失望。”

  &1dquo;我什么时候开始做poerpoint文件？”弗兰妮问道，&1dquo;要是我不把晚饭端到桌子上，那三个小儿子能把我的房子烧了。”

  &1dquo;你可以建议他们出去吃饭。”我说，&1dquo;今天恐怕要晚一点儿。”

  我根本没心思琢磨poerpoint文件，科特的话依然萦绕在我的脑子里。

  我将近九点钟才离开办公室，临走之前特意到特利弗说过的那个特种部队网站上看了看。他以前在那儿过一篇帖子，问了问科特的事，有人还回复了他。

  我基本上没费多少工夫，刚把&1dquo;科特?桑克”和&1dquo;特种部队”放在goog1e里查，立即冒出了那个网站。这个网站实际上是个论坛，供前特种部队队员及其家人朋友们交流讨论。网站上有个板块是&1dquo;留言板”，特利弗的问题就表在那里。我看了一下回复，是一个叫斯科拉的家伙的，还留下了他的hotmai1邮箱地址。

  我点击了斯科拉的邮箱地址，给他了一封邮件。&1dquo;他碰上了什么&1squo;狗屎事儿’？”我写道，&1dquo;我跟他是邻居，想了解了解他这个人。”我用的是aoL邮箱。这个邮箱我平时很少用，名字是大学母校名字的字母缩写和毕业年份。我没有署名。

  我想这就跟把纸条塞进瓶子然后扔进大海里一样，天知道瓶子什么时候让人捡到，捡到了也不见得会把里面的话当回事儿。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好几回，我一个也没理。后来干脆把响铃关了，一概都让弗兰妮来接，吩咐她除了凯特和迪克?哈蒂之外别人的电话都推掉。结果她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接进来过。

  我关住了办公室的门，朝弗兰妮道了一声晚安。她正在吃&1dquo;恺撒”烤鸡沙拉，估计是刚从外面买回来的。她的entroninett文档。

  &1dquo;你看文档做得怎么样？”她说，&1dquo;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一个淡入淡出效果。”

  &1dquo;用不着太花里胡哨。”我说，&1dquo;简简单单就行。中村恐怕是那种实在人。”

  &1dquo;要不要添加一个F1ash？做点音效？穿线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