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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宴宴点点头：“嗯，那就好。”

  楚俞向两人走去：“怎么样，作业做完了吗？”

  云苗回答道：“我和妈咪的问题已经都写完了，还差母亲的题目没做呢。”

  楚俞挑眉：“还有我的作业？”

  幼儿园的记忆，对于楚俞来说已经非常遥远。在她印象中，那时候周围的小屁孩都非常无聊，她更喜欢独来独往看看书。

  不过与云苗有关的事情，她都不会疏忽。

  楚俞在两人旁边坐下，主动询问：“什么题目？”

  云苗“嘿嘿”一笑，指著作业本上第一道题目，询问道：“母亲，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楚俞：“没有。”

  舒宴宴&云苗：“……”

  云苗迷茫地看向舒宴宴：“妈咪……那要怎么填？直接写‘没有’吗？”

  舒宴宴看向楚俞，再次确认道：“……真的没有吗？”

  楚俞笑：“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硬要说一个的话……填红色吧。”

  云苗：“好咧！”

  写下答案之后，她又继续问：“那母亲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

  这次楚俞倒没给出什么敷衍的答案了，她脱口而出：“小猪。”

  云苗点点头：“好哒！小——猪——咦？”

  云苗疑惑回头，看着舒宴宴按住自己胳膊的手：“妈咪，你按着我做什么？云苗写不了字啦！”

  舒宴宴盯着楚俞：“不许喜欢小猪，换一个！”

  云苗：“？？？”

  楚俞失笑：“这么霸道？连我喜欢小猪都不可以？”

  舒宴宴脸色红：“你根本不是真的喜欢小猪……总之，换一个。”

  提起这个名词，她就会想起那天的浴室，和遍布自己身体的，浅浅的齿痕。

  太，太羞耻了！！！

  楚俞悄悄挪动胳膊，在云苗看不到的地方，抓住了舒宴宴的手。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掌心最敏感的肌肤，压低声音确认道：“真要换一个？”

  舒宴宴想抽回手，又怕动作太大，只能撇开头，坚定要求：“对！”

  一转开眼镜，她就看到落在客厅鸟架子上的两只仿真机器鸟，顿时有了主意：“你，你应该喜欢鸟类吧？你的机甲，还有灌灌，你都做成了小鸟的模样。”

  楚俞弯起唇角：“鸟的体型比较小，而且不会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