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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向一个事实：要指控被告，绝对是没有证据。”

  &1dquo;虽然如此，这项不寻常的审判，最后以&1squo;无可证明’的判决做终结。陪审团离席

  了四十分钟，即使有詹姆斯爵士的雄辩，似乎他们每一个人的心里还深埋着一个判决—

  —如果你喜欢，就称它为直觉吧——那就是，爱迪丝·柯劳馥为了拥有珠宝，把丹诺生

  夫人解决了，而且虽然那浮夸珠宝商的证词矛盾百出，她的确曾经想卖些钻石给他。可

  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定罪，她因此捡到了便宜。”

  &1dquo;我听过英国人说，这要是在英格兰，她早被吊死了。我个人认为不会。我认为英

  格兰的陪审团，他们虽然没有&1squo;无可证明’的法律漏洞，还是会将她无罪开释。你的看

  法呢？”

  ４.无可否认的事实

  宝莉没有马上回答，他于是继续编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结，两人间沉默了一阵之后，

  她静静回答他：

  &1dquo;我想我同意那些英格兰人说的，英格兰陪审员会宣告她有罪。我无疑也认为她有

  罪。那勾当可能不是她自己干的。夏洛特房子里可能有人和爱迪丝·柯劳馥是同谋，

  那人劫杀了丹夫人，而她在外头等着拿珠宝。大卫·葛莱姆在八点半离开了他的教母。

  如果她的同谋是他们家里的一个仆人，他或她会有很多时间犯下罪行，而爱迪丝·柯劳

  馥还是可以赶上加里多尼安车站九点十分的班车。”

  &1dquo;那么，照你的看法，”老人把像鸟般可笑的头侧向一边，话中带刺地问她，&1dquo;是

  谁想卖钻石耳环给珠宝商坎贝尔先生呢？”

  &1dquo;那当然是爱迪丝·柯劳馥喽，”她得意地回答：&1dquo;珠宝店老板和店员都认得她

  嘛！”

  &1dquo;她是什么时候去卖耳环给他们的？”

  &1dquo;啊，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对我来说，这也是这案子里惟一神秘的地方。二十

  五日那天，她的确在伦敦，不太可能只为了把珠宝卖掉而回到爱丁堡，因为东西在那里

  最容易被追查到。”

  &1dquo;的确不太可能。”

  老人同意她的话，语气全是挖苦。

  &1dquo;还有，”宝莉又说：&1dquo;她去伦敦的前一天，丹诺生夫人还活着。”

  &1dquo;太棒了，”他突然冒出一句，洋洋得意地令人好笑，因为他的长手指刚打好一个

  漂亮的结。&1dquo;这件事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1dquo;这件事和案子大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