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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欧文太太之死另有文章，这点警方一直非常清楚，可是格林西尔是否和这命案后

  的隐情有关，到今天他们还不了解。

  &1dquo;对于审判庭上格林西尔焦躁不安的原因，我可以为警方指点指点，可是我向你保

  证，要我替警察去做他们自己该做的事，我可不愿意。我为什么要替他们做呢？格林西

  尔永远不会因为不公的嫌疑而受害。只有他和他父亲——还有我之外，知道他自己身处

  的困境多么危险。”

  &1dquo;那小伙子那天早上直到凌晨五点才回到家。最后一班火车已经开走，他只好走路，

  却又迷了路，在汉普斯得附近绕了几个钟头。想想看，如果柏西街糖果糕饼店的老板夫

  妇没有看到身披大围巾，跪着洗前门阶梯的欧文太太，他会有多惨？”

  &1dquo;还有呢，老格先生是个律师，他在贝得福的约翰街有间小小的事务所。欧文太太

  死前的那天下午，她在那儿立下了遗嘱，把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亚瑟·格林西尔。要不是

  这遗嘱落在他父亲的手里，早就理所当然地被当成另一个足以使亚瑟·格林西尔更接近

  绞刑台的证据——非常强的动机。”

  &1dquo;所以，那被杀的女人在他到家几小时后还活着，在这点没有完全证实之前，那年

  轻人色灰如土，你就不会奇怪了吧？”

  &1dquo;我刚刚说&1squo;被杀’两个字的时候，看到你在笑——”

  角落里的老人继续说，现在他的故事快要讲到结局了，他变得相当激动。

  &1dquo;我知道，当亚瑟·格林西尔获释之后，大家都很满意，他们认为柏西街谜案原来

  是一宗意外，或是自杀案件。”

  &1dquo;不可能，”宝莉回答说：&1dquo;不可能是自杀，有两个很明显的原因。”

  他相当吃惊地望着她。她想他之所以吃惊，是因为她竟然胆敢自己下判断。

  &1dquo;那么我能不能请教你，据你看，那两点原因是什么呢？”

  他的问话嘲讽意味深长。

  &1dquo;先，是钱的问题，”她说：&1dquo;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两张钞票，其他都没下落

  吧？”

  &1dquo;连一张五英镑的都没找到，”他咯咯地笑：&1dquo;博览会时全在巴黎换掉了。你简直

  无法想象有多容易，任何旅馆或小规模的外汇交换所都可以换。”

  &1dquo;她侄儿真是个狡猾的坏蛋。”她说。

  &1dquo;那你相信这侄儿确实存在喽？”

  &1dquo;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一定有某个人对房子很熟悉，才能大白天在里头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