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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娘的腚!”,一个人怒骂着,狠狠地朝陈伯宏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们的村长再哪里?”,曹志明没有理他。
一个人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曹志明跟前,“我就是,我不和你啰嗦赶快闪开,要救人去大牢里救吧!”,这人冷漠的说。
曹志明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这个村长,朗朗一笑,“贵才兄弟,就不留一点余地吗?”
“你是曹志明?”,这个叫贵才的村长也认出曹志明来。
曹隆坡和候着坡不仅同一个县,还同一个想,曹志明当村长的时候经常和候贵才经常见面,两个人的关系特别好。
两个人握了握手,曹志明忙递上烟。
候贵才接过来,曹志明给他点着,“贵才兄弟,你看咱们都不愿看到的事既然生了,能不能商量着解决?”
候贵才抽了一口烟,为难地皱起眉头,“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兄弟,常言说,有赃官脏隶没有脏大夫,当大夫的都想把病人治好,名声大噪,谁和谁没冤没仇,谁会特意特意把人治死,你说对不对?”
“理倒是这个理”,候贵才点点头。
“兄弟,你我都给钱书礼扛过活,他的秉性咱们都心知肚明,把人交给他他能做什么?无非是给自己又找到一个可以压榨的原料罢了。再者,这又不是故意杀人,该不着死罪,最后还不是该咋办咋办?兄弟,钱书礼喝的血够多了,咱就别再仰脸任他宰割了好不好,我的兄弟!”,曹志明语重心长地哀求说。
“他是你什么人?”,候贵才指着陈伯宏问。
“都叫我哥哥了,你说呢?”,曹志明反问道。
“好吧”,候贵才把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你挥手,“走,回去!”
“谢谢兄弟,既然咱哥俩愿意协商,那就让我这个庸医弟弟回去吧,我和我这个兄弟留下”,曹志明怕他们再对陈伯宏有过激行为,指着杜文辰对候贵才说。
“放人”,候贵才吩咐道。
有人把陈伯宏推下来,曹志纯把他拉到车上,对曹志明和杜文辰说,“我俩先回去了”
曹志明挥了挥手,“回去吧!”
曹志纯拉着陈伯宏走了。
候贵才把曹志明和杜文辰让到自己家里,沏上茶水,分别落座。
“候村长,你说个条件吧!”,杜文辰说。
“既然我和志明哥关系不错,我就把话挑明,其实,死者是我们村上的孤寡老人,无儿无女,今年七十一,大家轮流照顾他,不久前得了一场病,一直没看好,今天你这个兄弟来到这里,我就让他看看吧,谁知道几针下去竟给扎死了,志明哥,如果他有儿有女绝对不算完。幸亏是他,我能做主,这样吧,你们给他买副棺材再买套寿衣,孬好不拒。他也没什么亲戚,我找几个人把他埋了就完啦,志明哥,你看这样够面子吧?”,候贵才真诚地说。
曹志明站起来与候贵才拥抱了一下,曹志明拍了拍他的后背,感动地说,“谢谢兄弟,有空我请你喝酒!”
“别了,这事既然商量妥当,就算过去了,还是我请你吧!”,候贵才诚恳地笑了。
“这怎么好意思?”
“哎……?来者皆是客,何况是老朋友”
“好,那就悉听尊便,随便点不要太啰嗦哟”,曹志明客气地笑着说。
“你就别管了”,候贵才说完,走了出去。
正是: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就这样一场人命风波在曹志明地调解下悄然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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