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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吧?明明他们的处世方式连猴子都不如。占据着整个东境的资源却从未想过开而是一味索取;寿命过长所以长老院的面孔长久不变;上升的渠道几乎没有,只能等着陈旧的思想慢慢腐烂臭;偶尔有需要交易的物品也不尝试仿制而是直接溢价买下,反正金银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因为可以飞行就连造船技术都停滞了,直到今天他们造出的船还只能容纳二十人;即使怀有壮志的新生代出现也立刻会被这种环境腐化,成为一个又一个老朽思想的传承者。
起初的时候还知道注意世间的变化,留意地上的其他文明,对人类失去耐心后便躲进龙脉龟缩起来,把这空间修得一层接一层。即使放弃了龙脉也不过是在东境盘踞,他们说受困于命运却不知是自己亲手把自己关进了牢笼。
在龙族中生活的那几年真的很难熬,他们从手指的缝隙中看问题却坚定的认为自己看到了全部。连我都忍不住教了一些额外的东西给他们,害我不得不扯一堆理由来圆谎。不过我必须表扬他们几千年来在我计划中的表现,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就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导师顿了一下,“不过东匈人的确不是最优解,如果时间充裕我可以制造更好的假想敌的,只是当时利刃的技术还未完成,做出来的士兵就连被砍头都会死。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启用了东匈人,那群家伙的审美真是离谱,我做了那么多武器,他们却对弯刀和战马情有独钟。”
“你帮助了东匈人?”乌图睁大了双眼。
“成就,我成就了他们。”
“你挑起战争。”雷登震怒。
“我浇灭了更大的战争。”导师坦然。
“一片鱼塘里的鱼儿数量适当,它们就可以平静的生活,但随着鱼群展壮大,鱼塘就会变得拥挤不堪,在到达峰值时则会缺氧而死。所以合格养殖者必须时时观测鱼群的状态,控制鱼群的数量,直到开辟更大的鱼塘。
当时北境的展出了预期,七国稳定后人口激增,就连不知归处的流浪民族也纷纷选择依附。但生产力并没有跟上来,以当时的出生率只需要再过十年饥荒就会爆,暴乱、瘟疫将接踵而至,刚刚建立的社会秩序将元气大伤,要修复这一切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
所以我将东匈人培育成了鱼塘的清道夫,他们没有文明和思想所以掀不起真正的动荡,而他们又有足够的武力来清理过剩的枝叶。无论是北境还是西境,各国真正的核心利益并未受到影响,不如说展反而变快了;没了那些多余平民的拖累,各国都可以把人力物力投入到开拓新的疆域和技术上,更大的鱼塘得以开辟。
你们知道东匈人杀了很多人,可你们知道东匈之乱才过了五年北境人口翻了一倍吗?在此之前平均每个北境人一天的口粮是一个土豆,而在这之后是五个面饼和两条烤鱼。”导师继续说。
“而正是因为东匈之乱,北境和西境才第一次联盟,商道得以联通,现有的经济体系在此初见雏形。可以说正是因为这场动乱游罗才抓住机会一跃成为四境世界的经济枢纽。
我曾经无数次参与人类的战争。如果我不介入,游罗将在莫迪娜海滩建立补给站,为整个舰队提供助力,游罗的殖民计划将提前十年实行。上北、大洛、东离、迈马恩、莱布将会同时遭遇冲击,届时史上最惨烈的战争将会爆,会有至少五十个国家参与,2ooo万人参战,整个四境都会变成人间炼狱。
就像这一次,如果龙族的双王诞生,火焰之主的血脉分支,龙族的数量必然增加,平衡将被打破。即使前几代的掌权者念及旧情维持和平,但冲突和纷争是早晚的事。东境的鱼塘很快就会不再能容纳这些大鱼,他们会把爪子伸向其他三境,驱逐土着的人类,强行改变人类的社会结构和国家平衡。再然后,”导师深吸了口气,“他们就会伸向同类。一场龙与龙的战争,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自始至终我只考虑一件事,就是人类的利益,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我都不在乎。”
“你在说什么?”我震颤不已,“你不会告诉我中庭做这些是为了维护世界的稳定吧?”
“当然不会,你怎么会这么想?”导师也学我做出一副吃惊的口吻,“我希望人类繁荣,或者说,维持现阶段的繁荣。”
“我的神终有一日会从牢笼中解放,我必须保证当那一天来临时这个世界能为祂提供充足的能量,当祂挣脱牢笼的时候我想把整个世界献上为祂当做粮食。为此我要展我的牧群。机关、火药……不需要那些麻烦又不稳定的小伎俩,农业、建筑、医学、艺术……这才是人类应该展的。
人类文明就像绵羊一样温顺,会乖乖趴在羊圈里吃草、繁殖,走向繁荣。
我选择人类并非是因为人类有什么特殊的潜力或体质,只是人类最容易饲养。只需要恰当的引导,你们甚至会主动帮忙修补羊圈。
对宇宙来说秩序和道德是个太年轻的概念。它太天真、太脆弱,像塔尖上的小球一样摇摇欲坠;你觉得人类历史上的每一次转折都是我亲力亲为的结果吗?实际上大多数时候我不过提供了一种不同的思路给那些站在路口的人,他们会自己做出选择。但欣慰的是,他们最后做出的决定总是我想要的那个。”
“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我有一百种方法拿到火种。可是看着别人苦心经营、如履薄冰地下一盘棋,却在最后一刻棋差一招,彻底崩盘的样子实在太让人上瘾了。”导师越说越兴奋,如果我现在抬头想必能看到他手舞足蹈的样子。
“哦……你的表情,”恶心的声音萦绕在头顶,我知道他又盯上陶雅了,“每次看到有人在我眼前崩溃我都会觉得很有快感,就像把他们的灵魂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我写了这个剧本!为这古老种族写下完美的落幕。”他的情绪忽然激昂起来,雷光随着他的声音忽闪忽灭,“在这数千年里我已经写了数不清的剧本,有的是喜剧有的是悲剧,但无一例外都是精彩的佳作。我仔细思考每一位主演的设定,制作布景,安排机缘巧遇,编织他们的命运,为一切悲欢离合搭建舞台。这是一场所有生灵共演的大戏,若是可以现世它必将永世流传!”
“你疯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
“我比任何人都清醒。许多人碌碌一生都搞不清自己生存的目的,而我始终都有。”
穹顶上的图样再次变为阴影,九种样貌奇异的动物显现;八八尾的巨蛇、背生刀刃的鲸鲨、身披坚甲的河马、六对翅膀的怪鸟、像抹布一样混沌一片的怪物……它们挣脱了束缚,有的从地裂中显现,有的从大海中跃出,有的自天空降下,渺小的人影在他们的身躯下逃窜,一时间海水倒灌,大地震颤,天空燃起业火,它们的存在就是天灾本身。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上来聚集争战。他们人数多如海沙。他们上来遍满了全地,围住圣徒的营与蒙爱的城,就有火从天降下,烧灭了他们。
那迷惑他们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黑暗中导师幽幽地咏唱着,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声音。
这段结语词改编自教会经文,讲述的是霍乱人间的恶鬼被神伏诛的故事,我在剧院听过许多次,从未有过什么触动。但这回导师幽叹似的语调和末世景象交织在一起,恍惚间我分不清谁是圣徒,谁是魔鬼,谁又是执掌正义的神。恐惧侵入骨髓,令我毛骨悚然。
九种巨兽分布在穹顶的九个角落,被一条黑色的线连接起来,仔细看时才现那竟是一条尾相连的黑蛇。黑蛇衔住自己的尾巴,以身体构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圆,整个世界都被环绕其中。
巨兽们的身体化为九个墨点,与黑蛇融为一体。黑蛇变得越庞大,很快就连整个穹顶都无法容纳,黑云一样压在我们头顶。我的心脏跳得飞快,胸口被压迫得喘不上气。最终黑蛇嘶吼着扭动起来,电光中祂的蛇鳞明晰可辨,那双金色眼眸喷洒着业火,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点燃。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条尘世巨蟒活过来了,祂对我张开大口吐着信子,我甚至闻到了祂嘴中血海的腥气。祂低着头缓缓逼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觉得肺好像被人踩住一样,快要窒息了……
但忽地雷光熄灭,所有影子全不见了,四周漆黑一片。
这场荒诞戏剧终于迎来谢幕时刻,身上的刺骨之痛解除了,我一翻身坐起来。头上八盏雷光逐对亮起,层层递进,八盏光束在大厅中心交汇,导师站在光照之中。注意到我们的视线他行了个标准的谢幕礼。
“感谢诸位的参演与观看,我想下一幕我们不会再见了。”他的手合在肩膀上,头埋得很深,阴影在那光洁的面具上投下弧度,勾勒出一弯阴翳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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