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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是因为你以前没说过这么多废话。”

  白汉旗挠挠头，叹了口气，转身刚要走，就被邹婶叫住了。

  &1dquo;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1dquo;刚才不是还嫌我碍事么？”

  邹婶有点儿急，&1dquo;真有话和你说，刚才没想起来，关于因子的。”

  一听这话，白汉旗赶紧走了回来。

  邹婶小心翼翼地说：&1dquo;我觉得吧，咱们因子可能早恋了。”

  &1dquo;都17了，也不算早恋了吧？”白汉旗倒是挺想得开，&1dquo;我17的时候，已经和因子他妈好上了。”

  &1dquo;你那会儿和现在一样么？现在学习竞争压力多大啊！因子正读高二，我听人家说过，高二是最关键的一年，稍微走个神儿都要命。”

  白汉旗笑笑，&1dquo;我相信我儿子。”

  &1dquo;我没吓唬你。”邹婶拍拍白汉旗的肩膀，&1dquo;前两天我还看见一个丫头来找咱们因子，就站在胡同口，我眼瞅着俩人一块走的。”

  &1dquo;漂亮么？”白汉旗随口问道。

  &1dquo;漂亮是真漂亮&he11ip;&he11ip;不过，你问这个gan啥？”

  晚上吃完饭，白汉旗去了白洛因的屋，白洛因正在那里鼓捣一堆木板。

  &1dquo;gan嘛呢，儿子？”白汉旗坐到白洛因身边。

  白洛因头也不抬地说：&1dquo;想做一个飞机模型出来，开学之后学校要举办一个航模会展。”

  &1dquo;加油，儿子！”白汉旗拍拍白洛因的脑袋。

  白洛因嗯了一声，继续忙乎自己的事儿，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白汉旗觉得自己这么gan坐着也不是个事儿，走吧&he11ip;&he11ip;想说的话还没说完，不走吧，又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1dquo;开学之后才举办啊？”白汉旗又问。

  白洛因点头。

  &1dquo;那你现在就做啊？”

  白洛因停下手里的动作，面无表qíng地看着白汉旗。

  &1dquo;爸，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白汉旗挺不好意思的，&1dquo;我就想问问&he11ip;&he11ip;”

  &1dquo;问我顾海为什么没一起过来是吧？”

  &1dquo;额&he11ip;&he11ip;是啊，这个我早就想问了，自打放寒假，我就瞧见过他一次，那次你俩还没在一块，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洛因淡淡回道：&1dquo;他在他家那边过年。”

  &1dquo;这样啊&he11ip;&he11ip;也是，过年这么重要的节日，还是得回自个的家。”

  &1dquo;还有事儿么？”白洛因问。

  白汉旗表qíng凝滞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1dquo;没事了。”

  白汉旗出去之后，白洛因也没心思做了，眼睛朝窗外看了看，孟通天正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棍瞎挥着，后来邹婶叫他进屋，视线里什么活物都没有了，只有一棵枣树，叶子都掉没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儿。

  就这么看着看着，时间就偷偷溜走了，等到短信提示音响起，白洛因拿起手机，才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石慧，&1dquo;明天有空么？”

  白洛因把手机放在一边，没回，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冷落了多少条这样的短信了。果然，失去的东西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是美好的，一旦捡回来，那种美好就丧失了。前些日子他接到石慧的电话，还会有心跳加的感觉，很长时间都无法平静。现在，唯一的这点感觉都丧失了，以往的种种美好都成了过眼云烟，突然就没价值了。

  为什么会这样么？

  我真的是一个薄qíng的人么？

  白洛因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白汉旗进了白洛因的屋子，见他眼睛闭着，以为他睡着了，就把灯关了。

  白洛因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却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是个指甲刀。

  借着手机的光亮，白洛因看到指甲刀上刻着的一句话。

  &1dquo;不想cao儿的丈夫不是好老公。”

  另一个指甲刀在顾海那，上面就刻了一个字，&1dquo;滚”。

  白洛因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就出了一个疑问，这个疑问让他的笑容里多么那么一抹苦涩的味道，难道我最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滚么？

  深夜里，白洛因又失眠了。

  石慧又来了一条短信，&1dquo;我睡不着怎么办？想你怎么办？”

  白洛因的手伸向自己的内裤，缓慢地抚慰着自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可以抛开一切杂念，静静地享受着单纯的欢愉。身体慢慢变热，心里的温度也在升腾，白洛因的脑海里突然闪出顾海的面孔，他的手一抖，脸上显出几分慌乱。以往顾海帮他弄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总会把顾海幻想成女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投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