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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斯年看了一眼抽屉，有人动过，他做了暗记，又扫了一眼办公桌上，桌面的东西有移动的痕迹，他点点头。

  汤玉麟说;&1dquo;我们得到消息，北方那边派来一个女奸细接近四少，窃取情报，看来就是她。”

  方斯年若有所思。

  &1dquo;四少，还有什么疑问吗?”

  汤玉麟看方斯年似乎还有怀疑。

  &1dquo;跟踪她!”

  方斯年简短地命令。

  秋末，天空阴沉，街道两旁树木黄绿的叶子卷着，震旦大学校园门口，一个女学生走出学校，左顾右看。

  马路上车辆不多，她站在道边，待一辆电车过去，迈步横穿马路，刚走到马路中央，一辆轿车从她身前驶过，突然，轿车里伸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

  等坐在路边汽车里的汤玉麟及手下反应过来，只听嘭地一声枪响，女学生中弹，倒在地上，汤玉麟带人冲过去，那辆汽车早已没了影子。

  汤玉林女学生身下鲜红的血涌出，一枪毙命。

  一个手下的说;&1dquo;汤爷，他们是不是现我们监视她，怕暴露要了她的命。”

  汤玉麟把枪揣入怀里，&1dquo;也许是。”

  几个人钻进汽车里，汽车掉头离开，马路上生事故，交通堵塞。

  第36章

  天下起小雨，雨丝冰凉打在脸上，关琼枝从膳堂出来，看雨一时半刻不能停，头上顶着饭盆往回跑，雨点越来越密集，关琼枝想找个地方避雨，经过学校校刊板，看上面有个遮雨棚，关琼枝跑了过去躲雨。

  &1dquo;关同学。”雨声中传来一个声音。

  遮雨棚底下站着一个男生正在避雨，招呼她的是吴书铭，关琼枝跑到棚底下，&1dquo;你也没带伞?”

  &1dquo;早晨上课看天阴本来想着拿伞，出门时忘记了。”

  吴书铭文质彬彬，看不出是副市长的贵公子。

  &1dquo;你们宿舍里冷吗?”

  吴书铭没话找话。

  &1dquo;这几天天阴，有点潮。”

  上海的快进入冬天，阴冷潮湿，不太好过。

  &1dquo;闻瑛还好吗?”

  吴书铭终于问出想问的话。

  &1dquo;闻瑛学校工作多，平常很忙，有时我拉她去小礼堂看话剧，看电影。”

  关琼枝对吴书铭的印象比徐林好，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觉得吴书铭更适合闻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