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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咸神女和瑶光专注于争吵,反倒给了路舟雪机会,他虽然因为邪灵和断肠蛊如今能力不济,但此地是雪山,算是他的主场,加之雪山灵力稀薄,拖住瑶光等人悄悄地把萧风灼偷回来还是很容易的。
很快又吹起了凛风,巫咸神女和瑶光一开始还并不在意,只当是雪山气候变化无常所致,但渐渐的她们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凛风从身上刮过会留下一道道细密的伤口,然后就开始往外流血,伤口不算大,又是在这样冷的地方,伤口的血本该很快止住,可偏偏事实截然相反。
细小的伤口越来越多,且全都在往外渗血,等忙于斗嘴的两个女人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她们身上已经鲜血淋漓的了,巫咸神女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看见指腹上殷红的血迹,她脸色大变:“不好,那雪凤早已来了,如今就躲在暗处呢。”
同瑶光说完,巫咸神女看向四面八方,大声道:“既然来了,不妨大大方方的,藏着掖着算什么本事?”
路舟雪心道谁要同你大大方方的,眼看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漫天飞雪和凛冽的罡风上,路舟雪借着一身白衣隐藏在雪原上,慢慢地绕到了萧风灼身后,瑶光比巫咸神女心狠,见路舟雪躲在暗处放阴招,就是迟迟不现身,转身扯着萧风灼的头迫使他抬起头来,一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雪凤,本宫晓得你在,若不出来,我现在便杀了他。”瑶光此话并非恐吓,她不似巫咸神女和魔尊,还要留着萧风灼的命供养不死阵法,她只在意能不能从神骨上得到力量,不死阵法和登天路,其实她并不肖想,因而若是路舟雪迟迟不出来,她真的会一剑捅穿萧风灼的咽喉。
“你疯了?!”路舟雪还没作出反应,巫咸神女先斥骂了一句,像看疯子一样看这瑶光,后者浑不在意,对上她的不满的眼神,冷冷一笑道:“你们在意不死阵法,在意登天路,本宫可没那么多顾忌。”
同巫咸神女说完这一句,瑶光剑刃越贴近萧风灼的脖颈,那处的皮肤被压出了一条细线,她继续高声道:“雪凤!你倒是沉得住气,当真是不在意他的死活了吗?还是说,你觉得本宫不敢动手?”
“急什么,这不就来了么。”一只冰冷的手忽然从背后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路舟雪不知何时出现在瑶光身后,低垂着霜白的眼睫,整个人冷冽如雪,巫咸神女被困于罡风无暇他顾,路舟雪先废掉了瑶光握剑的手,“破军娘娘这样地暴虐,过去是予昭,现在是我路舟雪,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瑶光被废了手,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但她仍旧嚣张无畏,听见路舟雪的话,她嗤笑一声,斜眼瞥着后者,轻蔑又不屑,“若是惧怕报应,就不会有今日之瑶光,你瞧那朱凰予昭,不也没本事从坟墓里爬出来报复我么?”
“我不是来了么。”路舟雪轻轻道,他掐上瑶光的咽喉,缓缓收紧了手指,其实他同她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路舟雪素来又包容良善,其实远不止于就想要她的命了,可是她用剑架住萧风灼威胁自己的时候,路舟雪是真的起了杀心,他不怕瑶光对他百般加害,因为他知道对方杀不了他。
但他却怕萧风灼因为自己而死在瑶光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手里,所以这一瞬间,路舟雪当真是想要瑶光的命,只有死人才不会惹麻烦。路舟雪收紧了手指,瑶光在他手里渐渐感觉到窒息,眼看要被路舟雪生生掐死时,萧风灼忽然咳了一声,一口鲜血落在雪上,鲜红刺眼,他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地朝路舟雪摇摇头。
“阿灼!”路舟雪把瑶光掐晕了丢到一边,连忙去扶气息奄奄的萧风灼,后者艰难地朝他抬了抬眼皮,轻声道:“分明已跑出了那么远,却还是叫你追上来了。”
“起来没看见你,我如何不来?”路舟雪小声嘟哝了一句,萧风灼现在耳朵也像是遮了一层布,听觉也雾蒙蒙的,一时没听清路舟雪的话,微微偏了偏脑袋,轻轻地出一个疑问:“嗯?棉棉方才说什么?”
“我说,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很担心,是非来不可。”路舟雪直言道,丝毫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多像护崽的家长,萧风灼这次把他的话听清楚了,笑起来,“原来我在棉棉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少贫嘴了。”路舟雪也没反驳,他萧风灼背到背上,刚要带人离开,巫咸神女不晓得用什么法子破开了罡风的围困,瞧着正欲离开的二人出一声怒喝:“竖子哪走!”
见那二人脱困,路舟雪心知免不了一场恶战,便打算自己留下来应对,用千里江山先把萧风灼送走了。
巫咸神女手下的人瞬间开始步伐变换,竟然平地排开了阵法,那被掐晕在一旁的瑶光也突然暴起,抓起掉在一旁的剑就朝路舟雪刺来,早已布下的九方杀阵一瞬间启动,双方的优劣局势骤然调转。
流窜的刀光剑影如雨般又急又密的落下,路舟雪连着两次透支力量,本也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躯,此时也已到了穷途末路,扭头躲过了刺向喉咙的剑锋,却被撩下一缕长;转身挡住了刺向小腹的夺命剑,手腕却被剑光割断了筋键。
残月弓被瑶光一剑挑飞,路舟雪来不及召回天白丝,终于一个失误,叫剑光穿胸而过,鲜血横流。路舟雪一个踉跄,捂住胸口半跪下去,另一只手杵地勉强支撑住了身形,瑶光的剑就抵上了他的咽喉,女人背对着风雪,眼眸残忍冷漠到了极致:“本宫若是你,方才就不会心慈手软。”
他霜白的丝在躲避中早已散乱,瀑布似的散落下来,正要再起一个暮苍山,手腕却被一脚踩进雪里生生折断,巫咸神女踩着路舟雪的手腕,将一条带血的猫尾巴丢到路舟雪面前,警告道:“你若乖乖的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反之,我会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直到你听话为止。”
方才路舟雪同瑶光缠斗的间隙,她竟是把千里之外的萧风灼抓了回来。
看见那条尾巴的瞬间,路舟雪连手腕上的疼痛都忘了,他颤抖着捡起掉在地上灰扑扑的尾巴,的确是属于萧风灼,昨天这条尾巴还缠着他的手作怪,今天就被拔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路舟雪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他把那条尾巴珍重无比地揣在心口,他不敢想,除了这条尾巴,巫咸神女还对他的阿灼做了什么,路舟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恨极了巫咸神女,可此时萧风灼在她手上,他不敢激怒她,只能失去所有力量般颓然地道:“你别伤他,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可锁仙神的铁笼把路舟雪和萧风灼关在了一处,用四匹马拉着去往不死国旧王都。
巫咸神女把萧风灼扔进来时,他半身都是淋漓流淌的血,冲天的血腥味,路舟雪急忙去接,指尖才碰到他的身体,萧风灼就因为某种条件反射抖了抖,紧紧地蜷成了一团,下意识自我保护的动作让路舟雪心底一沉,料想巫咸神女还对他做了些别的。
忍着心底的涩意,他只是轻轻碰了碰萧风灼的手臂,小心翼翼道:“阿灼……?”
“棉棉?”萧风灼听见路舟雪的声音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声音微弱,细听之下能听出颤意,像是在忍受什么疼痛,他的语气有些沮丧,“你怎么也被抓到了呀。”
“你别光顾着我,你看看你自己,你这么聪明,怎么不为你自己打算打算?”路舟雪哽咽道,若非为了替他引开追兵,萧风灼何至于又是一身的伤?他衣衫穿的是浅色,尾椎处晕开的大片血污就尤为明显,那是拔掉尾巴留下的,一想到他是被活生生拔掉了尾巴,路舟雪就心如刀绞。
“棉棉,你怕是要同我死在一处了。”萧风灼不欲邀什么功,他趴在路舟雪肩上呼出一口气,声音微弱,路舟雪听了,想也不想地道:“胡言乱语,有我在,你怎么会死?”
“有棉棉这句话,我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萧风灼笑了一声,到这样的地步路舟雪也没舍弃他,即便是死了,他也觉得无憾了,只是还不能就这么撒手离开,他得给路舟雪留一点东西。萧风灼半睁着的眼睛有些浑浊,似乎连眼前的世界也看不清了,天边的流云被风吹散一簇,像是某种别离的征兆。
眼中的风雪忽然停了,可凛风的呼啸声依旧凛冽,萧风灼竭力睁大眼睛想看见点什么,可最后的光也随着天边的流云一同消逝,他看不见了,他在身前摸索着,张皇无措的,指尖触碰到路舟雪喉结时又平静下来,有了难以割舍的羁绊后,他迎接如约而至的死亡并没有那么坦然。
但他还是尽量用镇定地语气道:“棉棉,我好像看不到你了。”
“阿灼?你怎么了?”路舟雪把萧风灼的异样看得分明,对方那双忽然没有了光彩的眼睛也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忽然弥漫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他颤抖着抓住萧风灼的手,眼眶悄无声息地红了,冰雪似的眼眸里满是惊慌失措,“阿灼,你别开这种玩笑,我——”
他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他掌管死世,看得见将死者身上那无法遮掩的暮色,那是能剥夺掉所有生机,仅留下一具冰冷躯壳的死气,就如现在萧风灼身上透露出来的一般,不需要什么解释,路舟雪就懂了,不是重伤或别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大限将至。
“阿灼。”路舟雪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的哀鸣,带着绝望的无力与自弃,其他任何的原因,他都能够强留住萧风灼的命,可偏偏是寿数将至,生死轮回,是天道的规矩,凡为俗世者,皆不可逃。
“你也要离我而去么——”路舟雪低下头把脸埋在了掌心里,出一声压抑的叹息,然后抑制不住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掌心里湿润一片。
“棉棉,别难过呀。”萧风灼摸了摸路舟雪的头,伸手把人抱进怀里,他在后者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语气温柔而平静,他说,“众生必死,这是天地命数,谁都会有这一天的,看开点,嗯?”
“凡天下人死亡,终古不得复见天地日月也,脉骨成涂土。”路舟雪脸埋在萧风灼的胸口哽咽,已然抑制不住哭腔,死了便是死了,走完了这一世流离,淌过黄泉忘川,六道轮回里前尘尽忘,下辈子谁又记得谁?相对而坐,或许连彼此的面容都认不清,“你要我怎样看开?阿灼,现在我也只是个凡夫俗子啊。”
他已经忍受过一万年求而不得,再受不住第二次生离死别了。
萧风灼的衣服也湿了,他叫路舟雪哭得心疼,轻轻叹口气,伸手捧起后者的脑袋,指腹抹去面颊上的泪珠,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哄道:“那我们做个约定,棉棉,下一世,我来找你,这样可好?”
生死归于天命,哪里容得他这样肆意,只是哪怕明知对方是在有意安慰,路舟雪却还是听进去了,也当真做出一副信了的模样,抬头泪眼蒙蒙地望着正看着他笑的人:“此话当真?”
“当真。”萧风灼轻轻点了点头,伸出一只被剔掉了所有指甲的手道,“拉钩。”
“阿灼,很疼吧。”路舟雪拉钩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他小心翼翼地牵住萧风灼鲜血淋漓的手,痛惜之情溢于言表,后者摇了摇头,反手抓住他的手,俯身在他耳边道:“棉棉,等我死去,你把我的心挖出来吃下去,这样断肠蛊可解,我也能一直陪着你。”
路舟雪不想答应,他连接受萧风灼的死亡都做不到,何论剖开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脏吃下?但是萧风灼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唇,萧风灼看起来有些累,俯身靠在路舟雪肩上都是恹恹的,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语气平缓道:“别拒绝,否则我到九泉之下都不会安心的。”
说完这一句后,萧风灼的呼吸变得绵长,竟是就这么睡着了,路舟雪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把他放到自己腿上,好让他能睡得舒服些,然后路舟雪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风雪停了,太阳升起来又落下了,灵马拉的囚车从雪山走过四季,走进了南行古道的深秋里。
木棉树的最后一片枯叶随着秋风落地,在素商的满目萧瑟里,萧风灼再没醒来过,他过往那些爱恨悲欢、那些不为人知的峥嵘岁月,以及弥留之际没忍心说出口的话,都似秋风落叶,默默无闻地凄凉过后,尽归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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