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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真能这么想？”

  &1dquo;不然还怎么想，我又不是要和他结婚。”白羽哈哈笑了起来。

  燕少榛似乎松了口气，&1dquo;其实，这一点我还挺羡慕俞风城的，我父母可没俞将军那么开明，但是羽，如果是为了你，我也可以一争到底。”

  白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顿了顿，表情认真了一些，&1dquo;少榛，别在我身上1ang费时间了好吗，我不会跟你好，我只能把你当朋友、战友，这样下去对我们俩都没好处，如果你还是&he11ip;&he11ip;我想我们以后尽量还是别见面了。”他说完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拒绝别人的话总是难以启齿，他明知道早该说，但就是说不出口，现在终于说了出来，他感觉好多了。

  燕少榛微怔，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染上一丝哀伤，&1dquo;羽，你今天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1dquo;我不是今天才想说的，是一直想说，只是不好意思说。”白羽叹了口气，&1dquo;少榛，其实我这人除了脸，优点也不多，你就算喜欢男的，也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1dquo;哪怕你和俞风城已经结束了，我都没有机会吗？”

  白羽淡淡一笑，&1dquo;跟俞风城没有关系？”

  &1dquo;没有关系？”燕少榛显然不信，也不服气，&1dquo;如果是我先遇见你，你现在应该是我的。”

  白羽摇摇头，&1dquo;少榛，虽然这件事里没有&1squo;如果’，但要真有&1squo;如果’，我也不会和你好，因为你不知道我和俞风城是怎么鬼混到一起的，俞风城就是个大流氓，你没他那么不要脸。你认识我的时候，以为我是同性恋，以为我是个可能的对象，其实我不是，我从头到尾都不是。我和俞风城&he11ip;&he11ip;很难说得清楚，但是我确定我对着别的男人硬不起来，以后再谈恋爱，我也会找女人，所以我不能喜欢你，跟你好不好没关系，跟俞风城也没关系，少榛，抱歉。”

  燕少榛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响，深深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去。

  白羽看着燕少榛沮丧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但能把心理话说出来，对燕少榛也是件好事。

  燕少榛沉默地喝了口咖啡，&1dquo;你今天说的话，让我想通了一件事，我一直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忘不了俞风城，虽然我知道你确实忘不了，但那不是主要原因。”

  白羽淡笑道：&1dquo;我已经忘了他了。”

  燕少榛摇摇头，&1dquo;羽，有时候你的想法，还是很容易看穿的，因为都写在脸上。”

  白羽脸有些烫，&1dquo;我可是受过保密训练的，如果我想藏，你还未必看得出来呢。”

  燕少榛笑笑，&1dquo;是啊，但因为你没藏，或者藏不住，所以还是让我看出来了。”

  白羽垂下眼睑，低声道：&1dquo;少榛，你误会了，我&he11ip;&he11ip;算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之，我想对你说的话都说了，不管怎么样，我心里还是把你当过命的战友。”

  燕少榛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温和地一笑，&1dquo;我也一样，只是除了战友情，我还有别的克制不住的感情，羽，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耀眼。”

  白羽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嗤笑道：&1dquo;我这人禁不住夸，你还是别夸了，我都会当真的。”

  &1dquo;我说的都是真的。”燕少榛微微蹙眉，&1dquo;在雪豹大队实习期的三个月，我一直在看着你飞地进步，看着看着，就被吸引了。只是我始终都回避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其实是直男，你和俞风城的感情，也许真的经历了我没办法替代的过程，我挺不甘心的，但我也不想你就这样疏远我，我还希望能时不时看到你，和你喝酒、吃饭，所以以后这些话我不会再说了，你也别不见我，好吧？”

  白羽窘迫道：&1dquo;我不会不见你的。”

  燕少榛笑了笑，&1dquo;还有件事，其实在你为俞风城挡枪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只是我存着私心，一直没说。”

  白羽怔道：&1dquo;什么？”

  燕少榛顿了顿，&1dquo;一开始，是我告诉你俞风城的眼睛一直盯着副队的，其实&he11ip;&he11ip;其实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副队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我形容不出有多不一样，但我想，俞风城是在用男人的眼神看你。羽，这件事我一直压在心里没说，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故意挑拨离间，其实&he11ip;&he11ip;”燕少榛苦笑道：&1dquo;我确实就是在挑拨离间，而且我并不觉得愧疚，我在用男人的方式争取你，如果俞风城不让我有机可趁，我也不可能成功。我本来从没打算说出来，但是看你这么挣扎，我承认，我有些后悔。”